"手往哪儿放呢?“楚茯苓拍开他作乱的大掌,斜倪了他一眼,风情自显,“说正事儿,别动手动脚的。”
“嘿,老婆,这怎么叫动手动脚?这是情不自禁。”左秦川嘿嘿奸笑。
楚茯苓嘴角抽了抽,“别在那儿捣乱,正一派不配合,我们也没办法;一旦事发,遭殃的可是整个奇门界。”
“如今的奇门已经不是千年前的奇门了,玄学没落,传承断绝的数不胜数;真要发生点什么不可预料的灾难,其后果,不是我们能想象的。”
左秦川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帮你,只是因为是你,而不是因为其他人;其他人的死活与我何干?”
楚茯苓也知道他那事不关己的人生态度,暗自叹息,又心头甜蜜,“我知道,其他人确实与我们无关;但是,一旦事发,我不可能置身事外。西域那边,早就已经盯上我天星门,事情一旦发生,天星门必定首当其冲。”
太平盛世,天星门是奇门界繁盛的象征。
乱世之中,天星门是奇门界中首当其冲的存在。
不为别人,也得为自己考虑。
左秦川自然明白这一点,可一看到她为了别人儿忙碌,他就心理不舒服。
“好了,别想了,顺其自然吧!船到桥头自然直。”不想继续纠结这个话题,楚茯苓便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对了,孩子们呢?昨天晚上有没有和你闹?”
“他们敢。”左秦川一瞪眼,鹰眸中满是阴霾。
楚茯苓一看便知,孩子们肯定是找了他的麻烦的;抬手摸着他的耳垂,莞尔一笑,“好了,你看你都二十七了,我才嫁给你;还是悄悄去办的结婚证,二十八了才有大娃他们。你看你都一把年纪了,还学不会爱孩子们,迟早有一天,孩子们会和你造反的。”
“敢造反,老子打断他们的腿。”左秦川对此毫不在意,有妻子在,孩子们再怎么歪,也歪不到哪里去。
楚茯苓摇头直笑,依在他温暖的怀中,“你啊!有时候感觉,你比浪浪还小,吃起醋来;像一头饿狼,不依不饶的,颇有些至死方休的意味。”
听此言,左秦川的俊脸再也绷不住,轻笑出声来,“要是那天我不吃醋了,你就该着急了。”
“是吗?我怎么不这么觉得呢?”楚茯苓躺在他的怀里,巧笑嫣然,怎一个风姿绝色了得。
左秦川盯着她那一开一合的红唇,梗咽了一下喉结,嗓子一阵干渴;心头火热,下腹一股热流流淌而下。
俯身,精准的擒住她的朱唇,含在嘴里百般挑逗;唇齿间,含糊道:“是吗?”
楚茯苓明亮的双眸划过一抹勾人的媚色,与惑人之极的狡黠之色;舌尖轻舔,一舔即止,邪魅而笑。
“老婆,你就是我心上的那颗朱砂痣;剜出来舍不得,留在心上,一触即又感觉。或温情,或柔情,或疼痛,或心动。”
这是他做过的情话中,最多的一次。
楚茯苓莞尔一笑,主动吻了吻他的薄唇,“此生,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好。”左秦川猛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旖旎来的汹涌澎湃,让人欲罢不能。
一番折腾下来,已是晌午。
左秦川起身下楼,端来两人的午餐,放在床头柜上;伸手将她扶起来,靠在床头,“你别动,刚沐浴完,体温还没有调节过来;这时候出来,准得受凉。”
“哪有那么娇弱?”楚茯苓嗔了他一眼,从被子里爬出来。
左秦川赶紧招来一张小型的桌子,放在床上,又将饭菜端上去,“慢点,披件衣服。”说着,便起身,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裙装给她。
楚茯苓起身,旁若无人的穿戴好,全然不理会yù_wàng已经抬头的某人。
穿戴好,随意扒拉了一下凌乱的情丝;抬眸间,见他定定的望着她,那饥渴的眼神,让她面上笑容一讪,“别望着,赶紧吃;吃完还得应付正一派的人,看着吧!他们今天准得来。”
左秦川全身僵硬,侧身坐在床上,执起筷子;夹了她爱吃的青菜,青菜里的荤腥都被他解决了。
一顿饭下来,左秦川身上的yù_wàng,慢慢平息下来。
左秦川收拾着碗筷,一边交代着,“别这样出去,身体再好,也不能这么不注意;衣柜里有提前准备好的外套,你今天穿的是淡绿色裙子。套一件明黄色小外套,既亮眼,又好看。”
“知道了,啰啰嗦嗦的,越来越八婆了。”楚茯苓嘴上抱怨着,嘴角却不由自主的上扬,彰显着她此刻的美好心情。
左秦川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端着托盘,走出房间。
楚茯苓下床,道衣柜里找了意见明黄色的小外套穿在身上;紧随其后,两人前后下楼。
大厅内,寂静无声。
“今天怎么这么清静?往常这时候,不是都坐满了人吗?”楚茯苓颇为奇怪,连连看了好几眼空无一人的餐桌。
左秦川迈下最后一个台阶,回头道:“师叔们知道你累了,不让孩子们打搅你,在我下来拿午餐的时候就带着孩子们去别的地方了。”
楚茯苓略微有些不自在,这种现象还是第一次,被人摆在明面上说。
左秦川却是个厚脸皮的,“茯苓,师叔他们都是理解的。”说完,旋身离开。
楚茯苓望着他潇洒离开的背影,眨了眨眼;她,这是被调戏的节奏?
片刻后,回过神来的楚茯苓,走下台阶,出了大厅。
大厅外与大厅内,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