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睡着了,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凌晨。
“饿吗?”左秦川撩起她散落在枕上的青丝,青丝从他手指间滑落,他又撩起来;如此,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把玩着她的青丝。
楚茯苓颔首,手摸着肚子,“嗯。”
“现在是凌晨六点,我们早点走,去外面吃早餐。”说着,左秦川扶着她坐起来,他则转身去衣柜里找出一套长袖、长裤回到床边;动手脱她身上的衣服,“来,我帮你穿。”
“我自己来。”楚茯苓侧身不让他碰,反而被他顺利的从身后脱了衣物;左秦川受不了她的诱惑,手指颤抖着要触摸,转瞬间,他便将绿色的长袖套进她的脖子。
快速的帮她穿上衣服、裤子,飞奔进了浴室,洗凉水澡去了。
等他再出来时,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精神有些萎靡;牵着她进了浴室,两人梳洗了一番。出来后,默默地为她收拾好东西,背起她的小背包,弯腰抱起她走出房门。
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天星门,将楚茯苓放到车里副驾座上,吻吻她的额头,“乖乖的,要是还困就睡会儿,到了吃饭的地方我叫你。”
“傅浪还在师傅那儿,我答应了师傅要亲自带傅浪的。”楚茯苓伸手把住车门,“你去把傅浪抱过来。”
左秦川鹰眸微闪,扒下她敷在车门上的手,‘砰……’一声关上车门;脚下生风的绕过车头,来到驾驶座旁,拉开车门,弯腰坐进去,反手关上门。
小车驶出陶源地区的范围,上了高速路后,楚茯苓抿唇笑了,这可不是她不带走傅浪;是左秦川不让,到时候师傅找麻烦,可找不到她身上。
靠在副驾驶座上,小眯了一会儿,感觉车停下来后;方才睁开眼,这会儿她已经神采奕奕了,车窗外的天空已经开始泛白。
拉开车门,走下车,这一片是停车场,只是因为时间太早,车辆太少,显得空旷的厉害。
左秦川下车,锁上,漫步走到她身侧,伸手搂着她的腰肢;柔软的触感,隔着衣服,让人流连忘返,手指不停摩擦着她的腰肢。
一巴掌拍下他作怪的手,径直往前方走,走出停车场;寂静的街道,偶尔有一辆货车或除的士路过。
左秦川紧走几步,上前拉起她的手,将她带进了一家小吃山庄;山庄内处处透着古朴,假山、亭台楼宇,风景布置的恰到好处,甚是宜人。
“左总,好久不见您了,快请里面坐。”一个身着红色服务员服装的女人,画着淡妆,脸上带着浅笑,看上去与左秦川十分熟捻。
楚茯苓注意了一下她胸前戴着的胸牌,大堂经理,梅芳。这女人面相生的好,可惜,泪堂处有一条横纹,此为大不吉,对后代有很深的影响。
左秦川牵着她的手,随梅芳来到一处单独的房间,安置好二人后,从桌上拿起菜单送到左秦川身前,“左总,您可是好久不见的稀客,今天想吃什么?”
左秦川冷锐的目光淡淡扫了她一眼,将菜单放到楚茯苓手上,“看看喜欢吃什么。”
楚茯苓也不和他客气,舀起菜单,点了十来份不同的点心;又把菜单还给了左秦川。
梅芳脸色微微一讪,赶紧记下,左秦川拿起菜单认真看了一遍,丢下菜单,双腿交叠;右臂横搭在楚茯苓所坐的椅子上,漫不经心的轻启薄唇:“刚才我夫人点的,来双份,再来两份新鲜牛奶和八宝粥;就这些了。”
“好的,请二位稍等。”梅芳不敢造次,看了一眼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的左秦川,悄然无息的退出房间外。
“饿着了吧?再等等就能吃了。”大掌轻抚着她的小腹,带着连他都说不清道不明的珍惜。
任由他抚摸着小腹,她只觉饿得慌,从背包里掏出一根制干的人参;自顾自的啃了起来,如饿着的小松鼠似的,看的左秦川轻笑不已。
楚茯苓被他笑的恼了,啃完人参,腾出手来;逮住他的耳朵就是一拧,娇蛮的哼哼两声,“笑我?找抽呢吧!”
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似一点都不介意她拧他耳朵一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久了,她也就觉得无趣了,松开他的耳朵。
一个人唱了一出独角戏,纳闷了好一会儿,早点一盘盘端上来,她才收回了心思。
“左总,左夫人,请慢用。”梅芳恭恭敬敬,客气有礼的说完,与服务员走出房间时,回头看了一眼,大献殷勤的左秦川,叹了口气。
左秦川拿去牛奶吹着,待牛奶温了,送到她唇边,“先喝口牛奶,润润肠胃,慢慢吃。”
雾草,她有那么脆弱吗?还要他喂了,“我自己来,你吃你的。”搞得她跟残废了似的。
左秦川一顿早饭都在大献殷勤,一刻不肯停,不管她怎么说;还是依旧故我,多说几次,她都烦了,也懒得说了。
填饱肚子,把一碗八宝粥喝完,放下勺子;舒坦的动了动身体,“饱了。”
“歇会儿,我吃完就走。”说完,左秦川低头猛吃,速度虽然快,却仍然优雅;让人赏心悦目。
楚茯苓看了看桌上被她吃了一半的早点,盘子里的早点,看上去七零八落的;被他捡起来一个不剩的吃完,然后,把她没喝完的半杯牛奶也喝了。
二十几,将近三十份早点,被两人吃的干干净净;也许这就是练武之人的好处吧!消化好,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
从小随师傅不断游走全国各地,见过不少贫贱夫妻,记得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