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坤哥、孟哥、雷哥,到了。”之前出去的那名保镖,侧身进入包间。
这时,一名侍从端着水果点心等吃食朝众人微微鞠身,继而,走进包间;将吃食摆放整齐后,悄然退出包间。
“嗯。”左秦川低头为怀里的妻子牵牵毛毯,见她睡的沉,爬她睡得不舒服;侧着起身,将她放到沙发上,给她垫上一个抱枕,盖上毛毯。
“哈哈,老大,你比我们还先到啊!”一听便知是祁子坤的声音,左秦川深深皱眉,低喝一声:“闭嘴。”
祁子坤看到沙发上还躺了个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抬手,食指放在唇边轻嘘一声,自觉的坐到桌前。
相继进来的孟相君和雷惑,各自看一眼沙发上的大嫂,自觉的坐到桌前。
“坤子,你小子又吃挂落了吧!叫你做事多动动脑子,你偏不信;这就叫不停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孟相君如古代先生一般,摇头晃脑,手却准确无误的拿起一个火龙果;切开分了一半给雷惑。
雷惑也不客气,随手便接了下来。
“狗shi,老大qín_shòu病犯了,我哪儿知道老大把大嫂折腾的这么惨?”他还觉得有点委屈呢!
“行了,别在那儿抱怨了;呐,吃葡萄,看着葡萄黑紫黑紫的,皮儿上来不了一层白色,肯定新鲜。”孟相君提了一串葡萄丢给他,祁子坤忙伸手接住,耐不住葡萄颗粒不稳固;接是接住了,可葡萄也落了好几颗在地上。
雷惑剥着火龙果,扭头见左秦川轻轻拍着沙发上熟睡之人的肩膀,看他们衣衫整齐的;不像做了坏事儿的样子,“老大,大嫂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这话一处,立马吸引了祁子坤和孟相君这二人的八卦因子,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手里剥皮的动作;齐齐望向左秦川。
左秦川压低音量,轻声道:“无事,正常的孕期反应,等你们大嫂睡醒便好。”
“孕期?”祁子坤不受控制的一声高呼,引来其余三人的怒目而视,连忙降低音量;尽量缩小存在感,“习惯了,习惯了,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
孟相君鄙视,“我看你这辈子也别想改过来了。”
“啥意思?看不起人是吧?我这会儿就改过来。”祁子坤翻着白眼儿,把手里剥出来的葡萄皮朝他扔了过去。
葡萄皮四零八落的,飞向孟相君面前的少之又少,还被他几个巴掌拍到了地上,“这点儿小把戏还想偷袭我,切。”
祁子坤揪下一个葡萄,朝他脸上丢去,正好砸中嘚瑟的孟相君,“还以为多厉害呢?也不过如此。”
“好了,大嫂正休息。”雷惑一向寡言少语,见两人闹的不像话,出声阻止。
祁子坤和孟相君对视一眼,觑觑的住了嘴。
忽而,楼下传来一阵躁动声,左秦川深深皱眉,见手臂下的人儿没有醒来的迹象;渐渐舒展了眉头。
而祁子坤和孟相君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头伸到了窗户外,居高临下的看下方的情况。
下方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男子各个西装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出息;而女子则是打扮的娇艳如花,说这是赌石大会,不说是宴会来的更加贴切。
“老大,下面好像在打赌呢!咱们要不要参合一把?”祁子坤兴致勃勃的看着下方吵吵闹闹的,还提出了想法。
“我觉得可行,反正他们钱多烧得慌。”孟相君不咸不淡的附和了一句,转身坐会桌前。
左秦川守着老婆,头也未抬,“既然你们都感兴趣,就去赌吧!”
“一起,先上点清粥小菜的也好。”雷惑难得幽默了一回。
祁子坤已经一蹦三尺高,朝包间外跑去,雷惑和孟相君一前一后相继出了包间,留下他们老大独守着他们大嫂。
走出包间的祁子坤如放出笼的鸟儿般,飞速下了楼,围到人群前方。
“这次赌注是价值一亿美金的巨无霸,若是那一方输了,便要出钱买下这块巨无霸。”一个站在中央的中年男子手抚摸着一块巨石,他的左右两侧则立着大眼瞪小眼儿的两方人。
看他们的衣着和气度都不是一般的有钱,祁子坤摸着下颚,若有所思起来。
“这好像没我们什么事儿。”孟相君挤到祁子坤身边,听到公正人员这般说,顿觉无趣。
“谁说没有?”祁子坤一挑眉,双手放进裤兜里,不疾不徐的喊道:“再来一个赌注,咱们赌这二人谁输谁赢,十万一注。”
孟相君眉开眼笑的拍着他的肩膀,“你小子,难得聪明了一回。”
“什么话?不会说话,就闭嘴吧。”祁子坤一把抚开放在肩头的手,满脸嫌弃。
“哟,这是祁总啊!幸会幸会,既然祁总提出了这个建议;独步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一起来玩一把,如何?”那名站在中央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接口,不管如何,他是不亏的。
众人沉默了片刻,毕竟他们带来的钱都准备用到这次的拍卖会上,要是再这地方浪费资金;纯粹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可也有财大气粗的,“区区十万,就是一百万一注我也玩的起;更何况还是祁总开的好彩头,玩。”
这位财大气粗的一身暴发户装扮,一身上下都是金,没见别样的。
“玩,就算是给祁总面子也要玩。”
除少数人,其余人纷纷附和,这位祁总可是布莱克财团的三把手,给他面子,准没错。
有着这般心思的众人,又有那位暴发户带头,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