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秦川伏在那白嫩的颈项间,闷闷的说道:“好吧!”
楚茯苓嘴角轻勾,红润微扬,眉梢带笑。
“茯苓......”
“嗯?”
彼此默默无言,良久后,方才在左秦川一声饱含嘶哑、yù_wàng的叹息声中打破,“茯苓,歇着吧!”
“好。”明眸闪过一丝笑意,就着扶着的大掌,躺下;唇角带笑,闭上眼,感受着他的疼爱。
左秦川拍着她的肩头,哄着她入睡。
直到她睡着后,方才蹑手蹑脚的下床,出了房间,脚步轻快的下楼。
“少爷,夫人睡下了?”单叔凑到他跟前,见左秦川点头,继续道:“少爷,您要的翡翠原始已经运回来了。”
“嗯,昨日便该到,迟了一日。”左秦川坐到沙发上,翻看起近几日的报纸和杂志。
单叔顿了顿,“少爷,今日道上有些不平静,兄弟们回来的时候;在边境遇到了灵异事件,又遭遇了一批人不长眼的东西截货,这才回来迟了。”
左秦川抬起眼睑,鹰眸冷芒微动,“具体说说。”将手中的报纸扔到茶几上,好整以暇。
“是,少爷;这次派出去的上百人,在边境都出现了幻象,在边境的一个林子里转悠了三日。好不容易脱离了幻象,走出林子时,又遇到一群亡命之徒。兄弟们和那群人拼了命才保下了这些翡翠原始;这次只回来了二十四个兄弟。”语气沉重,经常脸挂笑脸的单叔,此时也不免心情沉重。
多少年没出现过伤亡过半了?
“看来他们安逸生活过久了,既然这样,让雷惑去处理;给各个边境的头头长长记性,擦擦眼睛。”说完,重新拿起茶几上的报纸,头也不抬的说道:“对伤亡的家属多照顾些,此次回来的人,丢去总部再训练几年出来。”
“好的,少爷。”单叔见他自顾自的看报纸,秉承管家的原则,默默退了下去。
雷惑接到单叔传达的命令,即日便收拾东西,独自出发了。
竖日,临近响午时分,楚茯苓才醒了过来,洗漱好;下楼时,被单叔逼着喝了两碗人参鸡汤。
左秦川牵着她的手,为她擦擦嘴角,性感惑人的唇角微勾勒,“单叔,往后下面的人送来人参;都送到天星门总堂去,直到夫人回来为止。”
“记下了,少爷!您在外面放放心心的照顾夫人,您脾气执拗,有事多让着点夫人啊!别和夫人急。”急了也是你受罪,这话,单叔没说出口。
楚茯苓唇角含笑,戳戳他的肚脐,本是一个暧昧的动作;硬是被左秦川当成了挑衅。
左秦川握住她的手,眉宇间尽是淡漠,淡淡的点头应下;拉着楚茯苓出了门。
坐上车,在保镖们的护卫下,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天星门。
此时的天星门热闹非凡,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一改往日的沉静,进出之人,人人脸上都带着些许激动和喜色。
左秦川护着楚茯苓下了车,手上拧着一个小背包;这背包虽然小,里面的东西却都是能卖到高价的东西。
“回去。”对跟随而来,立于两侧的保镖说完;牵着楚茯苓往天星门走去。
“这不是师叔祖吗?这是刚从外面回来?”中年男子笑眯眯的喊着比她小一二十岁的女人师叔祖,一点都不觉得别扭,还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对,周鹤,恭喜你,从分堂口脱颖而出。”这人便是前段时间在分堂口见到的那名名叫周大师的人,据说在分堂口的影响不小,实力也不俗;这次倒是能见识了。
周鹤憨厚一笑,人倒是大方有礼,“不值当什么,师叔祖,一早便听说您有了伴侣;想必这位便是吧?”
“嗯,就是他,你称呼他一声祖师叔公就行。”楚茯苓面上带笑,介绍道。
“祖师叔公好。”周鹤进退有礼的打招呼,左秦川冷漠回道:“嗯。”
周鹤心知这位祖师叔公不好说话,面上依然憨厚的笑着。
楚茯苓出声移开话题,“好了,看你手里拿的东西不少,赶紧进去吧!”
“师叔祖、祖师叔公请。”周鹤的礼仪做的周到,楚茯苓任由左秦川拉着她走进天星门。
一路行来,都是叫‘师叔祖、师姐、师妹、师伯祖’的声音,楚茯苓笑着一一回应。
来到第五进院子,两人与周鹤告别,直接去了正厅。
走进正厅,楚茯苓看了一眼在大厅内的人员,除了四个长辈以外;还有一些七名师兄和两名师弟,这些都是三位师叔的弟子,“师傅好,三位师叔好,师兄、师弟们好。”
“好,明日便是选拔大会,正在商量着催你回来呢!不想,这就回来了,人就是不经念叨。”胡师叔笑着指了指左秦川,“看这小子,冷着一张脸,却是满面红光;可见咱家小茯苓滋润的好啊!哈哈哈......”
坐在胡师叔身边的凌师叔推了他一把,“老不修的,不害臊,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胡师叔也不恼,笑眯眯的扶着胡须。
楚茯苓一看,连师傅和宋师叔也是这表情,明显是在无声的调侃他们夫妻俩;心念一转,“师傅,辛苦您了,忙着我照顾傅浪。”走上前,挽着傅博润的手臂。
“臭丫头,尽知道算计为师,你不是说傅浪你来教养吗?一失踪便是半个月。”傅博润佯作恼怒的呵斥道。
楚茯苓嘿嘿一笑,“师傅,您就别装了,一点就不像;徒儿这次在师门带到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