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叫就用裤衩子堵嘴。”
风平的威胁让林庆头皮发麻,惶恐地道:“我不叫,但你不能用那个、那个。。。这要出人命的啊!”
乘两人大笑之际,又道:“你放心,明天我和小黄啥也不做也得把你这事办好。”他不认为风平是在开玩笑,这小子心狠手毒啥坏事都敢干,得赶紧把他弄走!
“好,这个酒瓶子暂时给你留着,但我还保留见识见识你那风骚入骨的小姨子的兴趣。”风平不忘再加点佐料。
“说好了不准再提这事的。”林庆大叫。
事情虽有难度,但林庆和黄保柱倾力而为,尤其是林庆施展三寸不烂之舌在主管这方面的师部科长跟前大说风平的危险性,杀过人、打干部、调戏良家妇女且不是一个两个,简直就是精神病里的最历害的分裂症!
黄保柱又加点料,道:“更可怕的是他最近盯上了林连长的屁股。。。”
“别瞎说。”林庆忙呵斥。
而那科长笑眯眯地道:“有这事?那就决不能再让他在部队呆了!”
于是简化手续,在饭店里盖上了最后一个公章,一切完事了。
出了门似的林庆长出一口气,对黄保柱道:“我从未象今天这样觉得天空这么蓝,空气那么清新,直想赋诗一首!”
“拉倒吧,啥时将人送走,你才能算得上利亮。”黄保柱不忘提醒。
“不错。”林庆心中一凛,忙点头。
所有部队发的东西一件不带,谁愿要谁要,甚至没和战友老乡打声招呼,就上了连里的唯一一辆吉普车,去赶五点左右的火车。
以至于很多人都见其匆忙而误以为他是逃兵,林庆自然不去解释,正想把他当反面典型来批判教育战士呢。
黄保柱亲自驾车送行,途中道:“老连长本想过来送你的,但时间上来不及了,就让我代他表达歉意。”
“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送不送无所谓。”风平口中虽轻松,心里却有些侧然,人孰无情,毕竞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
黄保柱用没花完的钱为他买了张去深圳的硬卧票并一些熟食、水果、饮料等。
风平则开玩笑地道:“以后在部队混不下去了,就找哥哥我,保证饿不死你。”
“那说定了。”黄指导员倒是认真似的点点头。
来到自己将要在这度过近二十个小时的铺位后,风平坐了下来,见窄小的空间内有六个床位,且另外五个都有了人,好在自己的是下铺啊。
对面下铺是两个女人,年长的三十岁左右,美丽时尚,一双眼睛就如的桃花眼似的勾人,身材前凸后翘火辣至极。年轻者十八九岁,纤高清瘦,黛眉凤眼、直鼻小嘴有古典之美的脸上隐有忧郁。
跟风平交好的女人中除赵颖外无高高丰腴,遇见另类,不由多看一眼,惹得人家蹙眉不悦,立即扭过身去。风平自己亦觉孟浪,掏出烟盒走了出去,靠车窗有带一小桌的座位,便坐下点燃烟卷。然而一根烟没吸完,大哥大就响了,看方区号就知是谁打来的,心里不由大是为难,脑中急思应对之词。
“你真不告而别了吗?”高虹怒气冲冲的质问。
“短暂别离而已,你俩别多想,不久后就会再聚。”风平柔声安慰。
那边梁心怡抢过话筒泣道:“你真对得起我。。。”言此哽咽,似再难说下去而直接挂了电话。
风平苦笑,也不再打过去解释,能解释清楚吗!寻思到地方后写封长信,将自己的无奈和打算再写出来。
“年纪轻轻就拥有大哥大,抽名烟,小兄弟不简单啊。”对铺的少妇在他对面坐下,并且毫不客气的抽出他烟盒里的烟点燃。
“听大姐的口音也象是河南人?”风平微笑着问。
“郑州人,我叫薛萍,现在深圳一家房地产公司任公关经理。”丽人熟练的吐了个烟圈,却是向风平的脸上吹。
挑逗?风平微笑,长夜漫漫,有这妙人陪着消遣也是件惬意的事。
便掏出口香糖递与对方,道:“吸完烟后清理下口腔。”
“没想到你还挺细心的。”薛萍接糖的同时轻捏下他的掌心。
风平乘机捉住其小手,用另一支抚摸两下,轻挑地道:“所谓公关即攻人钱袋子也今天你没房子可卖,想向我推销什么?身体?”
薛萍脸一红,娇斥道:“正夸你呢,谁知又这般粗话连篇!”
哈哈一笑,风平淡淡地道:“你还没美到我费尽心机勾引的地步,所以你最好明码标价,而我得量力而行,不然怕吃不起啊。”
“小混蛋!”薛萍抛个媚眼,又道:“你错了,姐姐我虽非贞女烈妇但岂是随随便便之人,看不上眼的纵使千金亦难博我一笑,反之我情愿倒贴也说不定呢。”
“噢,我明白了,你这在我们那叫色女吊棒!”风平失笑。
薛萍即在他胳膊拧了一下,慌张的向对门望了一眼,方斥道:“你胡说什么,小声点。”
风平点头,叹道:“你既然在乎她的感受,就千万别带她入你们这行,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耳濡目染之下焉有贞洁之人!”
“你错了。”薛萍强辨道:“美女只有走出去才能实现自我价值,不然只能象大多数人一样,参加工作然后嫁人生孩子直至老去吗?”
风平即反问:“这就是真实的生活,不然能怎样?跟男人彻底调个个,由你们来牝鸡司晨吗?”
薛萍冷笑,道:“有何不可?世界上女人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