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弥补?”白手套沉默了一会儿道值得您收藏
“阿拉丁已经得到了一份非常关键的情报,这份情报关系非常大。如果他把这些情报给了正确的人,将会导致一场灾难。我没有开玩笑,这非常严重。”策略家看着他道,“你们之前的冒失行为已经彻底激怒了阿拉丁。而他虽然又老又残,但即便是大公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他不动则已,一动就是致命一击。”
“到底是什么情报如此重要?”白手套皱眉道。
“秘社并不是一个单一的恐怖组织,它目前渗透到了很多个行业。和很多跨国机构,大型财团,有着非常密切的合作。当然这些人目前并不知道秘社的存在,因为秘社在用很多其他的名称跟他们进行合作。比如,金融机构,研究机构,智囊集团,慈善组织,风险投资。”策略家微微一笑道。
“那又怎么样?”白手套皱眉道。
“资本逐利。所有人都在希望事情对着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合作伙伴遇到麻烦而影响自己。而秘社也正好利用了这些巨大势力的影响力,在全球进行活动。这些和秘社有合作关系的,都是些非常有势力的私人和组织。”策略家看着白手套道,“而阿拉丁拿走的这份资料,就能查到这些人。”
“然后?”白手套皱眉道。
“阿拉丁有的是手段,或者威胁,或者直接披露这些合作。这会让秘社的处境变得极度危险,一旦这些人和势力,意识到秘社的存在对他们而言不是帮助,而是阻碍的时候,秘社就会遭到致命性打击。他们会立刻翻脸,而且对秘社毫不留情。”策略家缓缓地道。
“真有你说的那样恐怖?”白手套狐疑道。
“举个例子说,我们和某个非洲的军阀有联系。他依靠我们使用各种手段帮他坐上位置,而我们从他那里获取各种资源。而这种交易是见不了光的,一旦见光了,他就会坐不稳。而为了继续坐稳他的位置,他会在事件曝光之后果断镇压我们,以表示他的公正。即便是不对付我们,他也会另寻合作伙伴。
再比如,我们和某个军工企业有合作关系,帮助他们销售一些处在禁售名单上的武器,从而能够双方获利。这种行为一旦暴露,我们就休想再跟对方有任何合作。
阿拉丁得到的这份情报,可以极大程度上毁坏我们的周边合作关系。使得秘社孤立无缘。怀特先生,你应该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秘社通过这些合作壮大并且发展自己,而一旦切断了这些,秘社将会在很多方面非常窘迫。”策略家摇头道。
“所以我要弄回这份东西?”白手套怀特皱眉道。“是这个意思么?”
“没错。”策略家缓缓地道。“所以我们要在事情变糟之前,阻止阿拉丁。”
“好吧,可是他在哪儿?”白手套皱眉道。
“我们找不到。”策略家老老实实地道,“我们根本找不到他。他有着非常聪明的头脑,几十年的逃亡经验,还有一批忠诚到随时可以为他去死的手下。对付这样的人,我们没有什么好办法。否则大公也不会觉得他这么棘手了。
“那么你们想让我做什么?”白手套怀特皱眉道。
“做诱饵。”策略家微微一笑。
白手套猛然站起,瞪着那个自称策略家的年轻人。
“别激动,怀特先生,坐下听我说。”策略家缓缓地道。
“正好,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怎样才能成为一个诱饵。”白手套冷冷一笑,又坐了下来。
“首先,你毁了阿拉丁的军火交易平台,但是他不会跟你一般见识。以为他也知道,没有了他,地下军火交易平台的这块金字招牌,很快就会黯然失色,你对他根本构不成威胁。”策略家侃侃而谈。“所以你还活着,如果你真的惹到了他,你就不会活到现在了。”
白手套强忍着怒气道,“既然他不在乎我,我又怎么能把他引出来?”
“据说在中国,有一种龙,它们虽然古老而高贵,但也可以被驯养。但是它们身上有一处地方,长满了倒长的鳞片,即便是驯养他们的人也不能触碰。一旦触碰了,这些古老而温和的龙,将成为暴怒而危险的凶兽。这就是龙之逆鳞,不可触碰。其实每一个人都一样,我们都有自己的逆鳞。
阿拉丁也是一样,他有自己所在乎的东西,极端在乎的。”策略家叹了一口气道。
“什么是他极端在乎的东西?”白手套皱眉道。
“他的女儿。”策略家看着白手套,“父亲对女儿的感情,是他的弱点。”
“胡扯,阿拉丁孤家寡人,他跟本就没有女儿。”白手套摇头道。
策略家点点头,“表面上看是这样。他一直非常小心隐藏自己家人的信息。但实际上,他虽然没有结过婚,却有一个女儿。早年这个女儿一直被送在外面接受教育,没有人知道。
在阿拉丁出事瘫痪之后,他生怕自己无法保护这个女儿,就把她弄到了身边,由他亲自教育。成年之后,留在了他的船上,担任他的秘书。这些情况从来不被外人所知。”
“该死的,这个老家伙,几乎骗了所有人。他瞒得真够好的。”白手套怀特咬牙道。“所以这次我们就要对他的女儿下手,对么?可是他把女儿带在身边,我们怎么能找到她?”
“其实并没有,他早就算准了这一点,所以他把自己的女儿,送到了黑岛军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