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道爷我毒辣的眼神,这个女人,肯定对你有意思。就算是你们俩现在没一腿,以后也肯定会有一腿。相信道爷我吧,没错的。”玄真道长桀桀阴笑不已,犹如一只活生生的猫头鹰。
听到这样毛骨悚然的笑声,许家的那四名护卫也忍不住离这个犹如鬼魅一般强大的老牛鼻子远点,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把自己等人也扔进曲江里边练泳技。
回到了许府别院时,已然临近黄昏。而李玄又终于再一次见到了玄真道长。“道长怎么是你?”李玄颇为惊喜地上前恭敬一礼之后问道。
“你叔父让我过来照看一二。话说……嗯,公子你这段时间在这江南呆着还习惯吧?”玄真道长摸了摸鼻梁之后,居然用上了尊称。
这让周围诸人都不由得一脸惊奇,至少跟着一道回来的那几个护卫更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嘴巴堪比鸡舍一样时刻都冒着臭气的老牛鼻子居然也懂得斯文。
李玄点了点头。“还不错,这江南风情,让人很是流连忘返,还交到了像少君兄这样的才俊,这一趟江南之行着实不虚。”
“那就好,话说今天晚上你们不出去溜跶了吧?”玄真道长一本正经之后,开始浑不自在地磨皮擦痒起来。
“我是不准备出去了,今日可是骑了小半天的马,累得够呛。”段少君翻着眼皮直接拒绝。
李玄想了想之后也点了点头。“还是不去了,反正这扬州还有时间去溜跶。我昨天失眠了一宿,今日都还没回过神来。”
玄真道长不禁遗憾地摇了摇头,然后猥琐地压低了声音说道。“真是可惜了,你们俩不知道吧?这扬州的烟花之地,可是比兰亭要繁华数倍,这里的青楼女子,出挑的可是数不胜数……你们就不动心?”
“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是不可能去那种地方的。”段少君眼角瞄到正坐在凉亭一角支愣着耳边偷听这边聊天的许香君与苏酥,赶紧摆出了一副英武伟烈的慷慨气慨,用很鄙夷的眼神抽了这老淫棍一眼镖,大义凛然地道。
“哟嗬,你小子啥时候变成正人君子了?”玄真道长很是不屑地翻了翻眼皮。“之前在兰亭郡时,还是你小子把道爷我勾上贼船的,怎么这会子居然不认帐了?”
段少君怒道。“少胡扯,分明就是栋梁兄干的,小弟我也是迫不得已,唉,说起来,小弟可真是被栋梁兄给带坏了,幸好我现在及时翻然悔悟……不像你跟西门栋梁,简直就是难兄难兄。”
“少给道爷我胡扯,那小子可是本道爷收下的嫡传弟子,怎么可能是难兄难弟。”
“你们俩对于青楼烟花之地的热情,可谓是不相伯仲,这还算不得难兄难弟?”
“二位,你们争这个有用吗?”李玄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两个斯文qín_shòu,这两个家伙推卸责任倒真是一套一套的。
“李家小公子你去不去?”玄真道长闷哼一声之后,冲李玄挤眉弄眼地道。
“啊……这就不用了吧?”李玄抹了把额头上浸出来的冷汗,难道自己看起来很qín_shòu吗?为什么玄真道长非要拉自己去青楼。
也不知道是自来熟还是之前就与李玄打过交道,玄真道长很是义正言辞地教育起了李玄来。“公子你就别跟我客气,当年你叔父跟道爷我也常这么干,你是他的晚辈,那自然也是我的晚辈,教导晚辈,乃是长辈义不容辞的责任……”
段少君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个老货,心里边不得不承认,师尊经常痛骂这个不着调的老淫棍是很有道理的,这家伙绝逼就是真武山之耻,幸好这会子西门栋梁不在,不然,他们两个联合在一起的话,绝对就是黄鳝族族长与精英干将的强强联合。
如果传扬出去,不知道这老货会不会暴怒欲狂的当代真武山掌门兼大唐国师给镇压在真武山山脚。或许,遇上这么个长辈,尊师重道的真武山掌门在考虑再三之后,只能蒙着老脸退避三舍。
旁边正在偷听的许香君与苏酥姑娘都只能黑着脸,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犹自未觉的玄真道长,看她们那警惕的目光,已然把玄真道长当成了老流氓来防备。
#####
最终,李玄这个长着一张小受脸的王爷,艰难地拒绝了玄真道长的诱惑,决定先好好的休息一日。毕竟,李玄这个认床的主实在太不适合长途旅行,在船上呆的一整天里,他几乎就没办法合过眼。
对于这种认床又容易失眠的货色,段少君在内心表达了一定程度的鄙夷。
“认床应该是一种病吧,你怎么不好好的治一治。”他不好意思直接把李玄给提溜到青楼给自己开钱。所以,留在这里闲扯胡听,听到了李玄的苦闷后,很是鄙夷李玄的这种低级借口。
“你们以为我想啊?可是我在京师,可是求医问药了不少有名的医者,谁也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李玄幽怨地瞪了段少君与玄真道长一眼,这才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而且他们还说这不是什么病,就算是有医者给我开了安神补脑的方子也照样没用。”
段少君轻敲着脑门,想了半天,总算是回忆起了一些东西。所谓的认床,就是因为长期睡的床睡习惯了,换一张新的床不习惯所造成的心理问题。
而经心理医学研究发现,很多人在自家的床上睡觉的安全感,因为换新床或者只要不是在经常睡的床上,所产生安全感缺失的心理作用。
不过,这个心理问题,即便是二十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