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白跟着蔓于狂奔着,一边闪躲着街道上的行人穿梭其中,一边问说:
“小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蔓于边跑边回头快速的说,一整串话没有喘半口气:“到底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我是刚好逛到那边就远远的看到阿兆他们几个,跟另一群黑袍的在对峙着,我就想着先回来找你,还好柳柳你有提前回去,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要去哪找你呢。”
说毕两个小姑娘又继续快速的奔跑着,很快的柳白白就远远的看到两方人马在对峙着,气分非常的凝滞。
柳白白拉着蔓于站在人群堆里,静待时机,顺便观察一下到底出了什么事,照理说阿兆他们不是会主动去跟人家吵架的类型,他们那是连吵架都嫌烦。
一阵风吹过,带起了中间两团对峙人马的衣袍,其中一方的一个人开口说道。
“我看上的东西,还轮不到你让给我!”
这才知道与郑京兆他们对峙的也是男童,那男童的声音尖利,让人听了很不舒服,一听就不是个善茬。
另一个软嚅的男童音响起,语气说不出的傲娇:“我没让。”
一听就知道是阿兆的声音,正待另一方要继续说话时,阿兆继续接口道。
“我只是不削跟你抢。”
一听到郑京兆的下文,柳白白就抚了抚额想,惨了,这完全是赤果果的火上浇油啊!不过,我喜欢!哈哈哈,敢跟我们的人呛声,就要有被反呛的觉悟。于是柳白白决定继续观察,静待时机。
对方一听到郑京兆的话,一整个被噎的怒气冲天。
尖利的童音暴躁的说:“你以为你谁啊?敢这样跟我讲话,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郑京兆摊了摊手,声音里说不出的鄙视:“道友,你现在穿着袍子呢!谁知道你谁啊,哈。”
那男童被激的浑身散发着低气压,也不知道在她来之前阿兆还毒舌的说过什麽,紧接着男童怒掀袍子上的帽檐。
“好!你很好!看清我是谁了吧!”
柳白白身后传来路人的声音。
“啊!是宫熏家的老么,难怪敢这么嚣张。”
“真的呢!那男童会不会有事啊?”
“能有什么事,顶多就是被欺压罢了,咱们看笑话就是了!”
“也是哈!”
一听到路人的对话,柳白白不知道是不是要遭了,不过她是认出来了,那长着倒三角眼一脸尖酸刻薄样的不就是上次在感灵堂外骂他们的人吗?
这新仇加旧恨,柳白白索性直接拉着蔓于跳了出来,平时是没遇到,不过现在遇到了怎么也得结算一下,更何况他现在又招惹咱们的人!至于找阿兆爹,都不知人跑哪去了呢!等找人还不如直接解决爽快,而那时夫子说让他们别招惹他的话早忘了去也。
柳白白拉着蔓于怒冲出,张嘴就道:“阿兆,你们买个东西怎么也买这么久?难道是路上被狗咬了?”
尖利的童音怒响起:“你说谁是狗!?”
柳白白这才转头看像那男的,口气故意疑惑地说道:“你谁啊你?又不是跟你说话。”
男童身后的小罗罗们立马跳出来,“你竟然敢这样跟我们老大说话,你这皮是不是欠抽啊!”转头恭敬的说:“老大,咱们别跟他们说了,直接打比较爽快!“
男童听到自己竟然被骂狗气炸了,今天真是诸事不顺,从早上就没有顺过!一个两个都不长眼睛,竟然都敢欺到自己头上了,尖声说道。
”给我打!“
”来啊!谁怕谁啊!“一听到男童说要跟自己打,柳白白跟郑京兆一整个挑衅的说。
正当两方剑拔驽张,气分隐隐在攀升时,一个冰冷低沉的男音响起。
”都给我住手。“
一瞬间,所有的气势完全崩溃,一股冰冷蔓延让柳白白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抬眼看向声音的方向,耳边听到有路人说:”惨了,是执法队,快走!快走!别看热闹了。“
男子一头黑色的头发披散着,随意的垂落在周身,乌黑的发尾带着点冰凌,一身白衣。五官深邃冰冷,漆黑的寒眸让人一看就好似被一条毒蛇盯上一般。
薄唇轻啓,冰冷的声音不容置喙:“你们哪来的?敢闹事,全都跟我去执法堂一趟。”
“是...”几个小屁孩被冰块男一冻,不管是柳白白他们还是那个小男孩都乖乖就范。
一到执法堂,全都脱掉黑袍以后,耳边又传来尖利的声音。
“是你们!”刻薄脸抬起手指怒指柳白白他们,上挑的眼角,眼底冒着火花,他想起上次在感灵堂外遇上这几个不长眼的事。
“哼,就是我们!上次的你还没给个交代呢!还有把你的手给我放下!”柳白白怒了,这小娃娃怎么这么没教养,家里的人没跟他说没事不要用手指人吗?
“我就偏要指!不知道我是谁吗?敢这样招惹我,我跟你们没完!”刻薄脸一整个气得跳脚。
“谁知道你是谁啊?真当自己一回事。”郑京兆也跟着杠上了。
“你竟敢这样跟我们老大说话,我们跟你没完!”一旁刻薄脸的小罗罗也跟着怒跳出来,指着他们说。
就在两方人马又要吵起来的时候,一股冰冷的气息无声的蔓延了过来,脚下的地板开始结成冰块,柳白白立马意识到不对,拉住郑京兆示意他住口,而对面刻薄脸那群人还在努力地骂着。
“哼!”冰块男冷哼一声,对面刻薄脸那群人全部受了内伤,唇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