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英琪的卧室中,我偷偷的看到了她年少时和父母的合照,可是我无心的举动却引起一言不发的刘英琪的注意。
刘英琪用她那双冷酷的忧郁眼神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就像是在警告我不要东张西望。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这才听到她说:“照片上的是我的父母,他们都死于阿克西斯的坠落。”
这下忽然我紧张了起来,看来我无意中触及了她的伤心事。
我只有低头说:“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刘英琪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叹息。
刘英琪依旧那么的冷漠,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我很怀疑她到底在想什么呢,令人难以琢磨。
终于过了许久刘英琪才开口说:“你知道吗,过去的我很傻…傻到以为全心全意地爱一个人就可以改变他的一切,以为最伟大的是感情…”她说着说着就流落了眼泪。
我不明白刘英琪的想法,可是我却可以从她的泪水中感触到那一丝揪心的疼。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刘英琪忽然不自禁地在我面前痛哭了起来,看着这位冰山美女忽然疼哭起来,我心中不禁感到一阵难以接受的难受。
我不自觉地走到了她的身前,用力地抱着她企图让她好过一些。
可是我也没有想过她会不会反抗,或者说我这样的作为会有些不恰当。
刘英琪仿佛也没有抗拒我的温柔,刹那间我紧紧抱住了她,她没有抗拒我反倒是停下了哭泣。
接着我就像是顺应灵魂的本能,我地低下了头轻吻了她的额头。
可是迎接我的不是温柔的拥抱,而是一个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啪!”我傻眼了,虽然我知道轻吻她的额头好像有点不太礼貌,可是她的一声巴掌,就像是打醒了我。
我这时才回过神来,看着她那张冰冷的美貌。
我的脸颊上感到一阵烫烫的微疼感。
应之而来的是刘英琪低吼说:“我不需要你怜悯!”
我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可是我却不自觉地表露出无暇的包容,怜悯的微笑….
就像是这股笑容是从我的灵魂深处而来….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无论是潜意识还是本能,我只能够说是我心中灵魂深处的本能。
我突然莫名其妙地说:“爱一个人并没有罪孽,罪孽是命运…”接着深处了手企图握住她的手,可是她索开了手回避了。
我灵魂深处对她叹息说:“…你有报仇的义务,也有复仇的理由。”
我双眼深深地凝视着她,她冰封的双眼忽然雪化了,我看到一只脆弱的灵魂隐藏在她的眼神中…
她说:“可是…我能够成功吗?我能够将他们…这群坏人都给一网打尽吗?”她紧紧地盯着我又问:“包括将我心中的孽恋给消除吗?”
我却冷冷地笑说:“琪琪…这就要看你的决心了!”
我忽然感到一阵晕眩,只听到刘英琪喊道:“蓝蓝…”接着我便晕倒了过去。
莫名的晕倒过去,就像是这个身体并不属于我。
我晕了过去,仿佛是睡着了,仿佛是晕倒了。
我做梦了,一个奇怪的梦,和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躺在床上纠缠在一起。
可是梦太不清晰了,我甚至难以记起,只感觉到她的美丽,她的柔嫩的肌肤,还有那阵阵香味,令人难以忘怀…
还是那么的甜美,可是甜美中带着一阵阵泪水,浅浅地心碎感…
循环的动荡的触觉…还有耳边回旋着:“你为什么要抛弃我蓝蓝。”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躺在女娲号的医护室内,医护人员对我说我昨天晚上忽然晕眩了倒地,是刘英琪少将亲自将我搀扶到了医护室接受治疗的。
医护人员对我说:“你的大脑外层有一种不明的激素影响了我的大脑正常运作,所以我昨天晚上才会晕倒。”可是具体是什么原因引起,以及以后会不会出现类似的情况,医生都无法做出判断,因为在目前的医学史上这样的情况几乎没有前例可以参照,我的情况可以说是极为特殊的个例。
这个医生所说的话,说了等于没说。
我这才想起原本我是想要问这艘战舰指挥官刘英琪少将,有没有办法返回宇宙的,可是现在看来昨天一定是没有问成,那只有再等下一次机会。而且自己居然有不明的怪病,真的很糟糕,照道理像我这样的第二代调整人是不可能会有一般的疾病的!
我休息了不久后就离开了医护室,返回自己的房间内就像傻子一样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坐在房间里,自己凝视着自己的眼瞳,试图回忆什么…
却难以想起,心中的痛却不曾消停,就像是精神上的折磨变成了ròu_tǐ上的肿瘤。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好难受,我自我嘲笑地摇了摇头。
我的记忆就是残缺的,就像是不完整的,在记忆的深处有着那一片可怕的隐藏地,是我不愿意回忆起的…也无法回忆起的记忆。
我的母亲雷诺亚,我心中不曾忘却的疼,血sè_qíng人节中破碎的尤尼乌斯。
可是转眼却烟消云灭了,我所在的时空忽然转变了。
最大的敌人蓝色波斯菊和地球联合居然覆灭了。
而我却沦落到了东亚共和国的残留势力东亚复兴军。
我心中忽然想念起了plant,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