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早已破碎。
心中只有一片漆黑,内部早已腐烂到底了。
支撑我的仅有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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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极地的寒冰下,天空刮着大风飘零着大片的白雪,不时冰雹如同石块般地从天而降,整个大地陷入了寒冬。
我驾驶的扎古四型单手紧紧握着奥德修斯斩舰刀,我将马力开到了最大拼了命地冲向了那台紧追我不舍的白色机体,可能是我的勇敢,也许是我的运气…
也有是对方的失误,我的扎古四型由于平衡翼破碎了,整台机体倾斜了…
白色机体原本刺向我驾驶舱的光束剑变相刺中了我的面门,扎古的头被她给刺爆了。
可是我抓住了机会用奥德修斯斩舰刀居然将这台白色机体双手一切为二,紧接又一刀将白色机体的下半身连同储存浮游炮的翼尾一切为二。
此时白色机体的浮游炮也射中了我的背部,这下仅存的平衡翼也没了,这时候我失却了扎古的头部监控器,只有单凭直觉来操纵机体,我也感到了机体由于失却平衡翼的下坠。
我当机立断将奥德修斯斩舰刀刺向了白色机体,我并无意杀死她。
也幸好奥德修斯斩舰刀的盲刺居然插进了白色机体的左肩和主干部分的链接处,同时穿透了白色机体的左肩也就是她的左臂平衡仪。
此时忽然天气又大变了,天空降下了雪雨,一阵可怕的狂风地卷了起来,和雪雨混到了一起,变成了一场可怕的暴风雪!
更糟糕的是暴风雪居然在我们两台机体所在的位置形成,这样我的扎古和白色机体所在的位置变成了暴风雪的中央位置…
强烈的暴风雪将原本就伤痕累累的机体变得更破旧了,接着我所在的扎古忽然生了爆炸,估计是不知道那个破碎部位被暴风雪刺激不稳定地变样爆炸了。
接着我失却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何处,只注意到自己好像在驾驶舱内…
没错我依旧在扎古四型.红色改的驾驶舱内,可是驾驶舱也变得破破烂烂的。由于监控器也都坏了,我无法得知外部的情况,我企图用电子按钮打开驾驶舱门也失败了。
我只有用力地用腿来踢打驾驶舱门,在经历了十分钟的努力后我居然将紧锁的驾驶舱门硬是踢开了。
我爬出了驾驶舱,现整台扎古四型基本上是报废了,在经历了苦战和暴风雪后我居然能够幸存就已经很幸运了。
同时我现了就在不远处那台白色的机体居然也在,果然扎古四型手上握着的奥德修斯斩舰刀居然还插在白色机体的肩部,因此在暴风雪的中央轮回转变的时候两台机体都连在一起,甚至待暴风雪过后,他们也掉落在一个位置。
我查看了一下目前所在的位置,四周一片片白雪,还有一个冰湖…
冰湖的四周正渐渐融化,头上的太阳正高扬着,地球的天气实在是太奇怪了。
刚刚还是暴风雪,现在居然渐渐要变成太阳高烈的夏天。
此时我意识到不远处的那台白色机体的驾驶舱依旧在,门也没有打开也许里面的机师和我一样也幸存着….
我忽然想到刚才听到的熟悉声音,我几乎可以确定那是拉克丝的声音。
难道机体内的机师是拉克丝?
不可能,根据复兴军的说法拉克丝.克莱恩早已经和奥德修斯.萨拉双双毙命于阿克留斯的坠落了。
可是我又想到,如今我还活着,那么是不是说明拉克丝可能也活着。
也许她并不知道驾驶舱内的是我,才会动如此的攻击。
只要她一旦知道是我,一定会引刃而解的。
可是我又想到如果是拉克丝,按照她的性格她绝对不会驾驶机动战士的!
我心中揣摩不透,着急又烦躁,我决定不要想那么多了。
直接冲到机动战士的驾驶舱前,准备想办法打开机舱。
可是驾驶舱却有着加密保护无法打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根经打住,忽然运气好地启动了密码输入接着我连接尝试了几个密码都无法打开机舱。
我几乎要放弃之时,我输入了拉克丝.克莱恩的生日号码,驾驶舱门忽然自动打开了。
我心中更是认定里面的一定是拉克丝。
当我进入驾驶舱内的那一刻,我果然看到一个戴着头盔的熟悉面孔,我迅的将她的头盔卸掉,现她遇到了猛烈撞击头部和身体有着轻微淤血,估计是一时间昏迷了过去。
我看到她那一头漂亮的粉色长,还有那副幼嫩的美丽面孔,我不自禁地说:“果然是你拉克丝!”
我陶醉地凝视着拉克丝的面容,我所爱的…唯一的真爱。
心中却莫名的感叹…
我凝视着这位未婚妻,就像是久别…
一种生死离别后的感受。
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因为我的感受和记忆无法相连。
虽然过去我一直蛮喜欢也自豪有一个这么杰出的未婚妻。
可是现在我紧紧抱着她的感觉,却不是单单的自豪和喜欢。
我紧紧将她抱起,凝视着她那双紧闭的美目,就像心中动荡。
在我的记忆中,我从未曾这么动荡过,也没有这么难受过。
我很难形容自己的感受,就像是在荡千秋。
过去我未曾认识到我对她的感觉会有如此的深刻。
我下巴忍不住在她的小嘴旁摇摆不定,可是最终还是没有…
没有轻吻,而是将她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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