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n加1次的进入水中,她已经完全掌握了呼气吸气的方法,雪儿的双手被我拽着,她只能用手指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指了指自己,我意会的伸出了大拇指,雪儿的确很厉害,想要学样东西,浑身就有用不完的劲,绝对的有毅力。
刚表扬完她,她又开始挣脱着手腕来戳我吐的小水泡,我也比较放心,毕竟她已经学会了水下吐气,我开心的回应着她,也来戳她的水泡。
雪儿露出了大大的笑,像是在犒劳自己,我也微笑的看着她,一阵嬉笑之后我抓她的手也不似先前那般的紧,她极力的阻止着我,不让我戳她的泡泡,似乎大家都忘记了身在水里。
雪儿张开嘴巴想说什么,忽然一个呛水,轻抓她的手也一下滑落,雪儿像失去了港湾似的猛蹬着脚,在水下,依然能感觉到她踢我的疼痛,我不顾一切的拥上前去抱紧了她。
在这一挣一扎,一拉一推当中,她的身体已经向水下跌落,我能感觉到我离水面已经有了一些距离,零点一秒的时间我做出了决定,对准她的唇凑了上去。
她眼睁睁的看着我,我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虽然这样的距离我们根本就看不清对方,但我依然努力的把我嘴里的气传给她。
紧靠的双唇,没有一点缝隙,依然能感觉到雪儿的身体僵硬,压抑着自己轻微的咳嗽着,我得尽快把她送出水面上去,我这么想着。
对着她的唇连吐吸了几次,雪儿终于停止了轻咳,对我的呼吸也有了回应,我低垂的眼眸,完全注视她嘴唇的眼眸再次望向了她。
雪儿的意识很清楚,我庆幸她的清醒,我双手紧搂住她的腰,拥她入怀,雪儿的手没有附上来,依然两手自然下垂着,但仅凭她能把我吐出的气给我送回来,我就能确定她的状态还不是太糟。
两个人换气总比一个人强,我有些动摇了初衷,不想浮出水面,我知道我一旦跟雪儿露出水面就意味着分开,我必须要离开她的唇,必须要放开她的身体,不会再尝试到这种味道,不会再细闻她的气息,这种机会不会再有了。
我需要近一步索取吗?还是就象现在这样,只是在不停的换气,我呼出的气息越来越沉重,她呼出的气息越来越淡雅,我抱着这种滋味舍不得放开,紧搂住她腰上的手慢慢的改变了姿势,左手不自然的向上移去,紧压住她的背部,让她的身体更贴近我,右手搂的更紧,不想让她再挣脱。
就这样,就这样,我低沉的对自己说着,这种嘴对嘴的方式已经过了很久,只要她对我有一点感觉,她应该就不会拒绝,我探索的伸出一点舌头。
就在这时听见一片锣鼓声,雪儿的眼睛机械的向上望了望,难道是因为发觉我俩落水,所以敲打锣鼓招集人马来寻找吗?该上去?还是该留在这里呢?
雪儿下垂的双手终于有了反应,她伸出一只手指了指水面,我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龌龊,怎么可以这般的强逼她?怎么可以挑逗这么纯洁的雪儿,像白雪一样的女孩,我怎么忍心践踏,想到此,我开始蹬起了脚步。
浮出水面的雪儿不停的深呼吸,我依然紧搂住她,见她呼吸均匀后我才开口说道,“我们回去吧”。
“恩”。
岸边一片宁静,远远的看见岸上的同学们各个拿起了碗筷,我陷入了一片迷茫。
馒头坐在湖边看见了我们,站起身大吼,“跑哪儿去耍去了”?
我和雪儿都没有说话的游上了岸,馒头发现雪儿的脸色苍白又道,“叫你游这么久嘛,脸都泡白了”。
雪儿恢复了姿态的望了望他的碗,“在吃什么”?
“肚子饿了吧,那边”。
看着馒头嬉笑的表情,我敢确定刚才的敲锣打鼓不是在寻找我们,优给雪儿拿了一副碗筷子向我们走来,我无视他的转身去了防空洞。
点着蜡烛找到了我带来的浴巾,本来只拿一条,但想想雪儿的为人,她一定会把那条浴巾让给我,算了,还是两条都带上,天色渐黑了,夜深的晚上还是有些凉。
“给”,雪儿边说边把碗筷递给了我。
我没有说话的给她披上浴巾再接过,一次性的饭盒,一次性的筷子,里面的菜式还挺丰富,豆瓣煮的土豆,白糖拌的番茄,水煮大白菜。
我刚坐到地上,雪儿就望着我的手说,“不游泳了,就把纱布取了吧,这样闷着对伤口不好”。
我想想也对,急忙取下纱布揣进裤兜里。
雪儿又漫不经心的说,“如果饭菜不够的话,那锅里还有”。
我向她身后的厨房望去,只见还有同学这个时候才从水中钻出来,一上岸就急忙奔入饭堂吃饭,玩了一整天,大家都觉得饿了,虽然在厨房工作的这些蜜蜂一直在供应食物,但千好万好,也比不上大米饭好。
看看周围的同学就跟我和雪儿一样,连衣服都没换,我和她还不错,一人身上搭件浴巾,雪儿之前系的那条浅黄色的丝巾再次系到了她的腰间,只有少数的同学换了衣服,正在一旁升着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