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龙终于抢回了话权,“我就是害怕毕业后出现一些想不到的问题,所以说个十年时间,都记住哈,十年后的今天,上午九点校门口见,哪怕是出国的,瘫痪的,死了的,魂都得来”。
他这一句损言引起了众人的呼声,很快同学们又开始讨论起了万一学校被拆,该去哪里集合。
我听着大家的议论,看向了身边的雪儿,多么害怕将来的未知,所以才这么纠结的非要缠在她身边,未来漫漫岁月,谁也说不准。
雪儿看穿了我的心思,捏了捏我紧握她的手,以示对我的安抚,我露出一抹疼痛的微笑,真等毕业了,雪儿就再也不是我可以拥有的了,默默的吐了口气,靠向了她的肩膀。
她急忙问道,“喝醉了吗”?
“我想靠一会”。
雪儿不再说话,继续跟同学们讨论着,龙娜很忧伤的看了我一眼,她身边的帽子急忙搂了搂她的胳膊,龙娜马上展露了一抹会心的笑颜,没有察觉的红红正低头跟抄手轻声的交谈,…………。
十年后的提议总算安排妥当,大伙又开始说起等会上山之后的嬉戏,早就向外面及本校的朋友们发出了邀请,全市每个学校的学生以及社会青年男女都有回复,惟独两个重点高中不敢承诺来否,等我们自己安排的节目结束后就去山上那个湖,要抓紧时间从今晚玩到明天下午,告别我们快乐又难忘的高中时代。
想告白的就趁这最后的机会告白,同学们会像以前那样一如既往的帮腔,毕业之后就真的没有机会了,再也找不到这么热情好事又爱撮合的红娘。
出了礼堂,直奔火锅店,大家依旧把酒言欢,伤感畅谈,雪儿计了最后一笔帐,把剩余的钱平均分给了每个人,我看了看剩的也不多,每个人只剩十来块不到,临近毕业,同学们似乎对赌博都没了兴趣,进帐自然也就比平时少了很多。
豪放,轻装前行便来到了优大哥的k拉ok厅,打开院子的大门,取出了各自借来的摩托,真不会骑摩托的男生只有猪猪一个。
众男生带着各自的女孩骑上了摩托,再加上优的兄弟们,几十个青少年组成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向西海路驶去,最后的夜晚,大家都想疯狂。
在西海公园的这条无人小路上,同学们喝着啤酒,抽着香烟,发出了最热烈的呐喊,男生们载着自愿参赛的女伴,两两比着赛车,帽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叶枫,我们俩来赛一圈”。
手夹香烟的我小吐着烟雾看了看他,含笑的说着,“你载谁呢”?
“肯定是载龙娜”。
“那红红呢”?
“你来吗”?帽子回避着我的问话,我点了点头,大喊了一声,“逸雪”。
站在栏杆外看下面赛车情景的雪儿这才回过了头,我挥了挥手,帽子也把龙娜拉了过来,蹲在不远处的飞机向我们走来说道,“开慢点,大家都喝了酒的,别出事了”。
“放心吧”,我跟帽子异口同声的说着,龙娜依旧别着身体,迟迟不肯上车,帽子是又哄又劝,雪儿拿着头盔,面色冷沉的看着我,“你想干什么?不觉得这危险吗”?
坐在摩托上的我再次揭开了头盔的面罩,“是他要跟我比的,放心吧,你坐过这么多次,应该相信我的车技”。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害怕你们两个会赌个死活”。
“上车”,我拍了拍后坐。
雪儿后退两步跟飞机小声的说了几句,飞机对远方的勇仔大吼着,意思是提醒他,我们两个要赛车,远方的同学们马上意会,勇仔急忙跑前了两步,这时飞机才向我们走来,“你们开到勇仔那个位子就结束,不准环山”。
已经坐上摩托的帽子跟我连连点头,雪儿见龙娜已经坐好,帽子正温柔的给她系着头盔带,雪儿便自觉的戴上了头盔,紧搂着我的腰说了一句,“不准开快,输了也行,否则我要生气”。
“知道了”,我含笑的回过了头,启动起了摩托,飞机一声哨声,我和帽子像箭一样的飙了出去。
远方的勇仔见我们向他驶来,便站在了马路中间,张开了双臂,就像在迎接朝阳一样,我和帽子都没有听话的停车,不约而同的略过勇仔向环山之路行使,被撇在身后的勇仔大声的骂嚷,女同学们也纷纷冲上了马路众说风云。
轰隆隆的一片响声,男生们应该都开摩托来追赶我们了,我和帽子的较量,这才真正的开始。
时速上百的速度飞速的飙驰,我身后的雪儿一直紧抱着我不开口,帽子身后的龙娜则大喊了几句让他停车,见不起作用也就闭上了小口,倒是身后那几十台摩托发出了尖锐的呐喊,纷纷劝说我跟帽子不要亡命,可是他(她)们越喊,我跟帽子骑的就越快。
后面的喊叫声渐渐熄灭,安静的夜晚只听的到摩托的鸣响,叛逆又轻狂的我们发泄着狂傲不羁的个性,享受着自由狂野的快感,而领先者正是载着雪儿的我,在一个拐弯处,我彻底甩掉了身后的人群,雪儿急忙拍打着我的手臂,“快停车,快停车,龙娜吐了”。
我一听这话,急忙停了下来,优,馒头等人骑的摩托很快追到了我,他们团团把我围住,优大骂着,“你不要命了吗?骑这么快”。
“对不起”,我诚恳的说着,优与其骂我,不如说他担心我身后的雪儿,我很了解优的心情,在他看来我确实开的太快了,不过在那次我很生气的带雪儿上山时,也是这个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