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它取名字吧,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顾景桓揉了揉他的发顶,宠溺地道。
小包子立刻双眼放光,刚要说那就叫“小乌龟”,结果话头就被他妈抢先了。
“不许给它娶乱七八糟的名字!”随浅淡淡地道。
“……$^&*”
“那叫狗蛋中不?”
随浅:“……”
“叫二蛋吧。”顾景桓道。
随浅:“……”
最后一家人在争论了半个小时之后,终于决定了。
鉴于之前那只小雪獒不在了,这只为了纪念它,这一只就叫“二狗”了。
虽然很难听,但是随浅想,就随了这爷俩的意愿吧。
……
晚上,小包子被盛丹接走,随浅去探望了顾少清。
顾少清恢复地很好,精神状态也很好,随浅陪他吃了晚饭,又天南海北地聊了一会天,两人没有了未婚夫妻的关系,相处反而比之前更加融洽随意。
随浅一直陪着顾少清,直到他该休息了,她才离开。她不想让顾少清觉得因为有了顾景桓,而改变了他在她心中的地位。
他是她的知己,一辈子都是。
而顾少清也是月朗风清的人,放下了就不会再纠缠。但是随浅,即使将来他又有了爱人,他也会在心里保留一个位置给她,等到垂垂老矣,可以将这份记忆拿出来回味品尝。
……
从顾少清那儿出来,随浅回到了顾景桓已经是深夜了。
他已经睡了,黑漆漆的屋子里,怕打扰他随浅进去并没有没开灯。
她摸着黑按着往常的记忆向自己休息的床一步步走。
然而她的夜视能力极差,从进来就东磕一下,西碰一下的,疼得龇牙咧嘴的。
终于只听“咣”地一声,随浅一下子绊到了床腿,就在她整个人都要飞扑出去亲吻大地的时候,却被人拦腰抱住了。
待她回过神来,顾景桓已经一把把她拉到床上,被子一掀一合,将她搂进了怀里紧紧得抱住了。
“伤着了?”男人吻了吻她的发心,轻柔地问道。
“有一点,好疼。”她轻轻地说,声音里带着点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撒娇。
顾景桓的心顿时柔软成一片,他摸索着她滑腻的小脸,珍宝似的捧着,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夹杂巨血。
“还疼么?”
不等随浅答,他的吻又落在她小巧的鼻尖儿上。
“现在呢?”缠绵的吻又落在她白嫩的脸颊上。
“这样呢?”
最后炙热的吻落在她柔软清甜的樱唇上,辗转厮磨,流连忘返。
“还疼么?”他艰难得停下,声音越发喑哑地问道。
“……”她还敢说疼么?
“那天晚上我等了你很久。”
“嗯。”
“我就想着你肯定会来。过一会儿就会来。然后我就把雪獒送给你。它很可爱,你看到它肯定会心软,可是我在那儿等了四个小时,你都没来。”
顾景桓的声音素来低沉撩人,然而今天他话中竟然带着委屈控诉。强大如顾景桓一样的男人也会像小孩子一样委屈,随浅的心有些酸涩。
“后来它就死了。我当时想,连老天爷都不让我们在一起。”
“还好现在都过去了。”
“嗯,都过去了。”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烁着泪光,她轻声说。
下巴被他轻轻地执起,她仰起头凝望着他,他也低头望着她。
情深缱绻的两个人,不知道是谁先碰到了谁的唇,唇舌相缠。
他时而吻得凶猛,像是要将心中压抑多年的汹涌情意悉数倾倒出来。又时而温柔缱绻,唇齿厮磨,仿佛要诉说尽心中绵绵不尽的柔情。
两人吻得欲罢不能,最后分开的时候随浅气喘吁吁,顾景桓意犹未尽。
看着她迷离媚人的凤眸,和那少见的乖巧模样,本就在火里煎熬的男人下身的反应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