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对睡眠不好,你也别喝了。”江离关切地看了她一眼,拎着外套走了。
对面的座位又空下来,连带着随浅的心也空了。
只是没空上两秒,路子遇给她打来了电话。
“子遇。”随浅语气平和。
“丹丹睡了,我才有空给你打个电话。”路子遇道,“丹丹今天‘精’神状态也很好,就是听说了上午的事情,然后骂了顾泽凯和顾景桓一下午。说顾景桓为什么不帮你,还坐在那儿看戏。我以后可千万不能惹丹丹生气,我怕他把我骂得我回家连我妈都不认识。”路子遇半开玩笑着夸张地笑道。
提起盛丹的时候,语气中还有浓浓的宠溺。
而随浅听说了盛丹下午一直在骂顾景桓的时候,鼻头忽然就是一酸。一整天都麻痹的神经,在这一刻有了复苏的迹象。
她懂她。
“打电话,有什么事儿吗?”随浅问。
“本来不想打这个电话的,但是考虑到我之前的劣迹……”路子遇说到这儿尴尬地顿了顿,转了话头,“不是我。”
“嗯。”
“行了,我把意思传达到了。信不信就是你的事情了。”
“这阵子辛苦你了,好好休息。”随浅说。
“用不着谢我。回头多给我们丹丹几天年假就行了。”
“妥。”随浅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路子遇挂了电话,随浅脸上的笑意消弭不见。
还剩下韩承和少清。
随浅只觉得,重重的‘迷’雾拨开之后,却还是重重‘迷’雾。仿佛那个“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说……”的故事,无限循环,没有尽头。
半晌,随浅主动给韩承拨了电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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