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亲戚,之前他们还傻逼似的想要拉拢宫小天儿,此时想來,真是滑稽可笑,
不止是他们,观战的人也懵了,谁会想到宫小天和火舞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你俩还有这关系,我咋不知道,”火舞身旁的谢云愕然的看了看宫小天和火舞,
“你也沒问过我啊,”火舞瞥了谢云一眼,“你当真以为老娘跟你一样沒脑子吗,”
火舞这话,在场人都听到了,这话语的意思很好猜了,她应该早知道宫小天在这里,所以才放出豪言要掰腕子,引诱白翼他们上钩,事实证明,白翼等人真的上钩了,
此时,有人甚至怀疑宫小天來这里,并非偶然,而是和火舞合计好的,俩人这是上演了一出坑人的大戏啊,天榜排名二十一,在场天榜弟子,单打独斗,谁他妈干的过他,
白翼等人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脸色铁青的发黑,
他们都是天榜弟子,心智必然颇深,连傻子都看得出的阴谋,他们自然都看得出,这尼玛是被人摆了一道啊,
下方,叶枫那个唏嘘感叹,“我就知道,这死胖子來这里肯定有猫腻,”
一旁,猥琐老头已然凑了过來,老脸上挂着那种欠揍的笑容,挤眉弄眼的看着叶枫,眼中流转着贼溜溜的目光,
“小子,玩一把大的咋样,”猥琐老头对叶枫眨巴着眼睛,
叶枫愕然,未等说话,猥琐老头儿的传音便进入了他的耳朵,
很快,他嘴角边泛出了笑容,暗自对着猥琐老头儿竖起了大拇指,
“我就说嘛,这里最阴的人,是你,”叶枫说着便一甩衣衫站起身,“我出去换一身行头,”
叶枫说着,便转身走出了天中阁楼,
嗷..,
他刚走出阁楼,阁楼里便传來了一声狼嚎声,
阁楼中,坐在最前排的猥琐老头跳上了玉石桌,清了清嗓子,捋了捋胡须,笑道,“闲着也是闲着,老朽坐庄,有沒有人押注输赢,”
很多人见状,眼中闪出了精光,“这是要场外赌啊,”
“來來來,无上限,无下限,押多赢多,押少赢少,”猥琐老头已然聚起了一张足有百丈大小的玉石桌,
玉石桌放着光亮,分为三部分,左边写着:火舞一方赢;右边写着:白翼一方赢;至于中间写着:双方打平手,
“过了这村,可沒这么好的事儿了,”猥琐老头儿招呼人过來押注,
这里本來就很热闹了,因为猥琐老头这么一闹,更加火热,
都是过來看热闹的,有赌局,自然不会放过,而且眼下这情势,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谁占上风,谁落下乘,拿捏的好,大把的灵石轻松进账,
很快,便有人怀揣着灵石跳了出來,
一旦有人跳过來,其余人便一窝蜂的涌了过來,
人就是这样,一是跟风,二是想不劳而获坐享其成,此时的阁楼里,上演的就是这样一幕,
“还等什么,再不來可就要收局了,”猥琐老头扫了一眼那些还在观望的修士们,
“押火舞一方赢,押一赢一,押白翼一方赢,押一赢一百,”
整个阁楼里尽是猥琐老头的叫声,
顿时,庞大的天中阁楼,人群如潮流一般涌了过來,
中央,宫小天骂骂咧咧的,“这老不死的,哪都少不了他,”
“怕什么,咱有小胖子,稳赢,”谢云上前搂住了宫小天的脖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俩货很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