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萧玉不由得望向庄晗,眼前人眸子里全是闪烁的光芒,话语间也全是说不出的自信,他……
好一个足智多谋、未雨绸缪的玄雅族后代!
萧玉不由得朝外面放眼望去,暗道,这一片大好河山,看来已经是吴文轩的囊中之物。
可这一切之所以这般通顺,却是庄晗为他一步步“算计”而来的。
眯了眯眼睛,心道,本是仇人的两个人,却……
想了想,萧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晗弟,你跟我来。”
庄晗随之而起,两人轻功一跃,飞至一高的房顶处。
“晗弟你看,这偌大的京都。”萧玉指着黎明时分,京都若隐若现的美景道。
庄晗放眼望去,随着天空越来越亮,但见,京都以一派繁华呈现在眼前,早晨人们开始摆集市,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你看这繁华的街市,这气派的皇城,晗弟,你可曾想过,若是你答应泰玄,以你的才华和能力,它,是属于你的。”萧玉看着他道,“经过这么多事情,我佩服你,有勇有谋不说,而且有一颗心系万民的心肠,论做皇帝,我觉得你比吴王更合适。”
闻言,庄晗一愣,低头不语。
“晗弟,我们族本就毁于他们吴姓的手中,如今,只要你一句话,我便不做那军医,助你夺这天下,坐上那龙椅。”
话音落地,庄晗猛地抬头,正视萧玉认真的表情。
不禁皱眉道,“萧大哥,你……”
萧玉也因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愣住。
一时之间,寂静无声。
许久,庄晗看着萧玉,抿了抿唇,道,“萧大哥,是不是累了,这一夜我们未休息,若不然,回七弟那,我们睡会觉吧。”
萧玉看着他,道,“晗弟,其实这江山谁做,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只要那人是个让人敬仰的好皇帝;可我心中怕的是,他会负你!”
听罢,庄晗垂下双眸,不发一言。
“你也怕对不对?”萧玉问他道。
皱了下眉,庄晗道,“没,没有……”可这话却答的毫无底气。
萧玉顿了下道,“既然没有,那是我多虑了,走,我们回去吧,想来那个七王爷醒了。”
庄晗朝他淡淡笑了下,点了点头。
回到王府,吴文星已经醒了,正问老太监安六庄晗他们去哪里了,他正指着安六气急败坏的嚷嚷。
“你个臭老东西,人去哪了,你都不知道,要你作甚?你个又老又臭的老东西……”
庄晗听着,不禁皱了下眉,轻声唤道,“七弟。”
吴文星转头,立时眉开眼笑的叫道,“嫂嫂。”
庄晗笑道,“这大清早的脾气就这么坏啊?”说着转头看向萧玉,“萧大哥,对于七弟这样的火气,你怎么看?”
萧玉微微定了定神,正色道,“看来得多加几副降火的药,哎,这黄莲就是一味好药,可以清热燥湿,泻火解毒,着实的合适。”
庄晗嗯一声,“准了,劳烦萧大哥就给我们这火爆脾气的小王爷开副黄莲吧。”
闻言,吴文星立时知道错了,忙道,“嫂嫂不要,我才不要喝黄莲,那药太苦。”
“那七弟可知错?”庄晗问道,“你刚刚那一番话说在安六心里可苦?你也曾说过,他是一手把你带大的,这王府上下,除了他对你是忠心耿耿,你方才那般毒舌,岂不是让他老人家伤心不已?七弟你已经十六了,过了年就是十七,还这般不懂事,真是……”说着欲言又止。
吴文星苦着脸,“七弟知错了,七弟让嫂嫂失望了,我这就去给安六道歉。”
说着一溜烟出了房门,朝安六的地方奔去。
吴文星走后,庄晗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年纪不是很小,可却因从小被宠着惯着,才这般骄横,若是能像冬儿那般懂事体贴人就好了。
萧玉坐在那没有说话,可眉头却拧成了一个疙瘩。
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暗暗不悦道,怎会对这样一个骄横无理的人,这般上心呢?
而且他今年才十六,而自己已经二十四……自己就……这么,这么饥渴难耐?;连一个小孩子都起了……
想到这,萧玉一阵恼怒,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
庄晗瞧着萧玉眉头深锁,又看了看他手中的茶杯都快被他给捏碎了,唤了声,“萧大哥。”
萧玉回过神来,稳了稳情绪,道,“晗弟,时候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启程回去了?”
庄晗刚想开口,被进门的吴文星抢先道,“不许回;这才一夜,昨夜你们答应我的,会待上两日再回去。”
无奈,最后两人便应下了,吴文星大喜,为这两人留下来感到很是高兴,整个人精神很多,病也好了一大半。
可眼看两日期限已到,庄晗和萧玉他们也该启程回军营,吴文星想了想,在这深秋跑到后花园,跳入了那荷塘中。
当天就发高烧,昏迷不醒。
庄晗心疼不已,这孩子怎么这般……
看着庄晗着急上火的样子,安六回禀道,“小王爷他很怕孤单,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幸得有吴王,可现如今就只有他一人,而且他很念您和这位萧大夫;为了留下你们,方才想出这个法子,跳入那荷塘中。”
听了这话,庄晗和萧玉都皱了皱眉,沉默了下,庄晗道,“萧大哥,七弟现在怎样?”
萧玉道,“感染了风寒,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