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雪有些心虚的低了低头,却在心里狡辩道:“我绝对不是因为害羞,我没有!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光明正dà_b明磊落!我只是救人心切而已。”
想到救人北堂雪又是一惊,北堂雪突然意识到,璐璐可能遇到了比掉茅坑里更可怕地事情。
又不由得有些疑惑:昨天难道璐璐并没有搞定那些黑衣人?那我又是怎么获救的?难道他们的目标只是璐璐而已?不对啊,我长得也不丑啊!凭什么不抓我?
想到这里,北堂雪便打内心深处生出了一种明知不该出现,但却很清晰的愤怒感。
随即又想到:“就算他们嫌我生的丑不屑抓我,但也绝不可能有那么好心,竟还把我送回客栈。”
而且门口的那口麻袋又是怎么回事,在北堂雪百思不得其解之际,突然想到一个关键的人物,店小二。
难不成是他发现自己昏倒在湖边,然后把自己给拖回房间去的吗,但是他大半夜不睡觉到湖边去做什么,难道他是出去看风景?
想到他那张一刻都不得消停的嘴,北堂雪就断定他定是做不来这等风雅之事的。
但是,就算不是他,那么昨晚是谁把自己送回来的,他肯定是知道,想到这,北堂雪又赶忙蹬蹬蹬跑回了客栈。
慕冬望着北堂雪以一种毫无女儿家姿态迅速消失在眼前,这才挪了步子。
前脚刚跨进门槛,北堂雪就听到了店小二那让人有种想毒哑他的冲动的一张嘴,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北堂雪颇有些同情的看向被摧残的那人,才看到竟是昨晚那位穿黑衣的男子,只见他脸上挂着一副如沐春风的笑容,还不时的朝小二点着头,北堂雪不由暗暗赞叹人跟人就是不一样。
“姑娘,昨夜睡得可好?”辰三见北堂雪走近,自来熟的询问道。
北堂雪也很是自来熟的点了点头,正待向店小二开口询问,突然又想到自己是个该死的哑巴。
不对,该死的想到自己又是个哑巴。
也不对,又想到该死的自己是个哑巴?这更不对了。
蜀雪晃了晃头暗道:装哑诚可贵,保命价更高,若为姐妹故,二者皆可抛!
“小二哥,我且问你昨夜我是如何回来的?”
小二楞,辰三也楞,北堂雪看着店小二这副呆滞的模样,突然觉得还是那副滔滔不绝的模样看着比较顺眼。
“小二哥?”
小二回了回神,瞪大了眼睛:“姑娘,您。您原是会说话的啊?”
“我何时说过我不会说话了?你先告诉我,我昨夜是怎么回来的,还有,你可有见到同我一起的那位姑娘?”北堂雪有些着急的道。
“噢噢。啊?姑娘,姑娘您可真逗,你怎么回来的您不知道还问我啊,再说您这不是刚回来吗?您可真爱说笑,不过自打昨晚,我还真未见到那位姑娘。”
“我昨夜确实是回来了的,你当真没看到我怎么回来的?”北堂雪皱着眉道。
“姑娘您这越说我可是越糊涂了,我昨夜可真没看到您回来啊,如果我见到您回来的话肯定会有印象的,您试想啊,若是你回来了我没理由看不到的啊,再说您自己既然说回来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呢,而且我清楚的记得您的的确确是没回来,如果您真的回来了我没理由说您没回来啊,再说您自己回没回来您自己不清楚吗。”小二舌头不打结的一口气说完。
听着小二的话,饶是北堂雪也不禁的有些晕了,昨夜难道自己真的没回来?但自己早上又的确是躺在客栈的床上的啊。
辰三只笑着饮茶,一语不发,人虽是自己救得,但还真不好说出口,若是她问起为何眼睁睁看着她的姐妹被劫走的话,自己还真不知该如何作答,那位忻娘的身份,可不适合去招惹,若是救了下来,定会引火烧身,现在又是最敏感的时候,何况,她根本也无须自己去救。
“二位公子,昨晚可有听到什么动静?”北堂雪转头望向刚走进来的慕冬道,目光倒是坦荡的很,像是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用北堂雪的话来说,事有轻重缓急。
慕冬闻得这轻灵的似乎没一丝杂质的声音,微微垂了垂头,还是那副事不关己懒得回答的模样。
辰三有些心虚的笑了两声:“昨晚睡得甚早,并未听到什么。”
北堂雪微微颔首,心沉了沉,也无暇细细去看辰三心虚的表情,心神有些涣散的往二楼走上去。
仔仔细细的回想着事情的经过,那些黑衣人的目标既然不是自己,那莫不是是老林头之前的仇家,但是璐璐自小便离开王城,他们应当都没见过璐璐才是。
北堂雪皱了皱眉,眼前突然闪过一张妩媚的脸,对了!春枝!
自己与璐璐来到王城不过短短一日,要说得罪了什么人的话,应当只有软香坊了,肯定是白日里不好下手,所以派人一直跟着,在寻合适的机会。
虽然北堂雪对他们只抓璐璐而不抓自己这件事,始终不能释怀,但也并未影响到她的判断能力。
想到这种可能,北堂雪便觉得心里好像猫挠一般,无法安生,那清楼是什么地方,岂是表面看上去软香蜜意,笙歌笑语,更何况依璐璐那性子,只怕会拼命反抗,北堂雪脑海中闪过无数清楼暗室中,用来驯服不愿接客的那些姑娘们的酷刑。
不行,绝对不能让璐璐在那种地方待下去!
但是自己无钱无势,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