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静静的望着上方的二人,上方的二人也静静的望着他。.

北堂雪觉察气氛不对,又见他不理会自己的问话,心知大许是他误会了什么,这才提了步子走下楼去。

刚到宿根跟前,还没开口,便被他抓着一只手下了楼。

北堂雪被他阴沉着的脸和冲动的动作给吓住,想要挣开,手腕却被他紧紧锁住,攥的发疼。

宿根从没对她用过这么大的力气。

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一皱眉:“你喝酒了?”

宿根里也不理她,只拽着她不管不顾的往前走,引得不少人侧目。

直待出了添墨会,北堂雪也没能挣开他,“你到底怎么了,先放开我好吗?”

宿根忽然停下,转眼望向她,一双眸子不复平时的清润,一字一顿的道,“不放。”

觉察到一只大手附上了他的肩膀,顿感握着北堂雪的那只手无力起来,登时将那纤细的皓腕松开。

宿根一回头,便见慕冬一脸无波的望向他,眼神却隐隐带着。警告?

心下一凝,果然,他是对北堂雪有意!

冷笑了一声:“皇兄是不是管的太多?”

慕冬微微一眯眼睛,“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情,与你何干。”

宿根暗暗握拳没错!这就是慕冬,只要他想要的想做的,从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这么自大又自私!

极力克制住起伏的心绪,冷冷道:“皇兄想做的事情我自然是管不住,只是,要在不干涉我的前提下”

北堂雪虽根本听不懂二人在打什么哑谜,但还是感受的到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却又不知从何劝起,下一刻又被宿根攥住了红肿的手腕,拖着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慕冬一提步子,却见北堂雪对他投以了一个感激的眼神,轻轻摇头,那是示意他。不要多管闲事吗?

神色一僵,从未有过的混杂感受涌上心口。

北堂雪是担心兄弟二人真闹出什么矛盾,才不想让慕冬跟上来,对于慕冬对她不同以往的好,她只能用他想拉拢北堂家来解释,虽然这样想等同承认自己被利用,但对慕冬,她还是存着感激的心理。

最终被宿根毫不温柔的塞进了马车里,背部狠狠撞到了坚硬的马车壁,让她疼的吸了冷气。

北堂雪甩了甩疼极的手腕,皱着一双秀眉,怒瞪着宿根:“你发的什么疯,好好地。”

话还没能说完,便被倾身袭来的宿根堵住了呼吸。

不同于上一次的温柔。

“放,唔,放开!”

一股甜蜜的沁香顿时包围了他,那闪躲的丁香软舌只要稍稍一碰便足以让他全身战栗。

渐渐的,心神迷醉了起来。

觉察到他的动作,北堂雪身形一僵,若说开始对宿根如此举动是气愤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害怕了。

奋力推阻着他的手臂,“你疯了吗!”

宿根眸光燃着火焰,“你说的对,我是疯了!”

北堂雪手脚并用的踢打着他,双眸满是惧意,这样的宿根她从没见过,跟平常的他像是两个人一样,好像看不到她的害怕,也不懂得再去心疼她。

好像。她只是一个被他用来发泄的工具一样!

这种认知让北堂雪心下一冷,肩膀上传来的的疼痛更刺激了她此刻脆弱的神经。

“别碰我,滚开!”

宿根从她肩膀抬头怔怔的望着她,俊朗的脸上现出受伤的神情,“你让我滚?”眸光浮现怒色:“你不让我碰?就愿意被慕冬碰吗?”

北堂雪被他这声吼给冲的更加委屈,“你就为了殿下扶我一下,就这么对我?”

宿根不看她的眼睛,说不清是心虚还是什么。

紧紧被他箍在怀中的北堂雪动弹不得,身体在宿根的手下战战发抖,“你醉了!放开我好不好。”

说到最后,声音犹如一只受惊的白兔,小心至极。

蓦然回神。

望向她肩膀上的咬痕,竟是有点点血迹。

他究竟是做了什么?

此刻的她犹如一尊完美的雕塑,纵使气氛撩人,却让人再生不出一丝邪念来,凌乱的青丝散落,是一种别样的风情,美极的眼睛里滚滚热泪不停的滑落,明明无声无息,却犹如巨石一般撞击在了他的心口,越压越紧,直至无法呼吸。

“阿雪,对不起。”向来能言善语的宿根此刻一脸的手足无措,伸手想将她的衣襟拉上,却被她的眼泪刺的双手都在颤抖,北堂雪一把挥开他的手,将衣服理好,眼泪却如何也止不住。

只觉得心中一股委屈如水草般蔓延疯长。

宿根见她这副狼狈模样心中疼极,想将她拥在怀中安抚,但又怕会吓到她。

“我一时没控制住,你别哭。”顿了道:“你要是气的话,便打我吧,打到你消气为止。”

北堂雪恍若未闻,系好了衣带,蜷缩在马车一角,一动也不动。

这是真的生气了。

宿根此刻宁愿她像以前生气那般对他打骂,却总也舍不得下重手。

一时间,马车内安静的不可思议。

北堂雪像是累极,缓缓闭上了眼睛,直至马车停在北堂府门前,仍没有理会宿根的道歉,径直下了马车。

“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再不会如此强迫与你了。”

北堂雪忽然顿住步子。

宿根以为她肯听他解释了,心下一喜,几步上前,却听她略带沙哑的声音道:“你不信我,对不对?”

宿根脊背一直她在乎的原是这个!

“我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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