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冬的气息渐渐变得滚烫灼热,像是下一刻就要被点燃,完美又彻底的忽视着北堂雪的挣扎。
北堂雪既怕又后悔。
方才她就不该引狼入室的。
鬼晓得她刚才是迷了哪门子的心窍,竟然没在起初尚有还手之力的时候推开他现在害苦了自己。
北堂雪欲哭无泪,只能任由他为非作歹。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昏死过去的时候,慕冬方离开了她的唇。眸色深极,皆是压抑的颜色。
北堂雪犹如得了水的鱼,大口地呼吸着。
慕冬拥着她的手仍旧不放,颇有些兴味地问道:“现在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吗?”
北堂雪无力的半倚在他的怀里,神智还未能全部找回,听闻他还此般调侃,不由怒声道:“无赖,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