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一意想帮链子出头的花豹子二话不说,来到了三少女医院,他没找温晓鸽,如果找到了温晓鸽也就不会发生冲突了。
他找到了雷木,跟雷木打了起来,当然是花豹子吃亏了,被雷木按到地上一顿暴打,接着把花豹子送到了警察局,上门闹事,打击报复,花豹子被判搅乱治安,拘留十五天。
申友良得知此事之后,心中大怒,链子的事情申友良可以不管,因为申友良跟链子不太熟,链子就是一个小混混的头儿,申友良的级别比他高得多。
申友良这个人最是护短,主要是不肯让自己的弟兄受欺负,当初跟陶家三虎发生冲突的时候,为了避免弟兄受伤,他宁可忍受陶家三虎的一再挑衅。
现在,他的小弟花豹子被人打得那么惨,还被关进了拘留所,申友良当然坐不住了,这一次他变得精明了,没有登门找雷木的麻烦,而是派人盯着雷木,趁着雷木上街的时候,把雷木堵在一条胡同里面。
申友良带着三十多个小弟,并且是有备而来,人人的手里都拿着武器。
即使申友良带的人再多,在雷木的面前也是一盘菜。双方照面之后,二话不说,反正是打架,噼里啪啦打得很激烈,打了半天之后,这些良友帮的人倒了一地,不再打了,人都躺在地上了,这架没法打下去了。
申友良是带头的大哥,没有上前打架,这种粗活都是小弟做的,看到雷木毛事没有,还拿着一根牙签剔牙呢,但是良友帮的人损失惨重。
吃惊之下的申友良骂道:“艹,你是干嘛的啊?”
“你是申友良吧?”雷木入门的时间虽晚,却听温晓鸽等人说起甄斐跟申友良有一点交情,潘丽咏现在住的别墅就是申友良给甄斐的,而且申友良的妹妹将来也会做甄斐的学生,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做了甄斐的弟子,因此雷木很客气,对待申友良不能像对待那些小弟那样暴打一顿。
“你是谁啊?”申友良的心里有点得意,以为自己的名气大,震住了雷木。
“我说一个人,你也许认识,甄斐甄医生,我是他的弟子。”雷木终于把师父抬了出来,如果再闹下去的话,事情一定会越来越复杂。
“啊?”申友良顿时头大如斗,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啊?我跟甄医生是好朋友。”
“好朋友?”雷木指了指躺了一地的混混,说道:“那个什么链子也是你的人吧?还有花豹子,都是你的小弟吧?他们到我师姐的医院闹事,你是知道的吧?”
“我……”申友良一时语塞,这件事他没调查清楚,但是大致经过是知道的,申友良有点恼羞成怒,说道:“小子,我不跟你说这些闲话,你师父呢?我跟甄医生说话。”
申友良认为甄斐比较讲理,而且不是出来混的人,知识分子都带着书呆子气,这件事换成甄斐的话,早就摆平了,根本不会闹成这样。
“我师父去了意大利,你等着吧。”说完之后,雷木扬长而去,申友良也不敢跟雷木打架,知道不是对手。
这件事表面上就这样压了下来,申友良那边的人一直处在下风,很是丢了面子,在沪市的其他几个老大面前抬不起头来,不过,三少女医院不好惹的名声也传了出去,特别是在沪市的社团圈子里,简直就是一棵大树一样,让所有的混混目瞪口呆。他们就认比他们更狠的人,如果是老实人,能让这些混混欺负死,如果是硬茬子,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谁也不想踢铁板。
当甄斐回来之后,申友良立刻知道了消息,他亲自出马找到了甄斐。
看到申友良的时候,甄斐还很高兴,招呼道:“申大哥,你今天没事吗?”
“我就是有事来找你的。”申友良的心里憋着一股气,他吃了亏丢了面子,还得忍下这口气,就连死的心思都有了。
听话听音儿,甄斐诧异地说道:“有事,你就说吧。”然后甄斐对秦悠说道:“给申大哥倒一杯咖啡。”
申友良没有喝咖啡的闲情,就把雷木的一切说了一遍。申友良也不是那种很公道的人,他帮着链子和花豹子说话,把链子说成是“冒犯”了三少女医院,把花豹子说成是受到了链子的蒙蔽,他给花豹子出面找场子是出于对兄弟的义气。但是雷木做得太不地道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怎么不依不饶的,一点面子也不给,让良友帮以后在沪市怎么混下去。
这是申友良说的话。
甄斐立刻给雷木打电话,他觉察到申友良说话不太诚实,向雷木询问详情。雷木也没必要隐瞒什么,就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如果不是考虑到申圆圆将来也是师父的学生,我就连申友良也不放过,揍他一顿是轻的。”
“好的,这件事我知道了。”甄斐放下了电话,看着申友良轻轻说道:“申大哥,你把良友帮解散了吧?”
“啥?你说啥?”申友良大吃一惊,甄斐他以为他是谁啊?一个良友帮说解散就解散了,他这个大哥怎么办?手下那些弟兄怎么办?太欺负人了吧?
其实申友良并不是很了解甄斐这个人。
甄斐在治病救人的方面很好说话,有钱没钱都能治病,就是谁手头紧了,跟他借点钱也成,连收据都不需要打了。但是在做人的品质方面,甄斐要求十分严格,他也有难处,毕竟他领导的都是具有超级能力的人,如果搞起破坏来,对普通人的危害太大了,因此门规森严,弟子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