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说的也有道理,但王小牧觉得没心思再去分析了,不管是谁,既然他或她要王小牧等人赶到仙顶镇去,逃是逃不了,只有去,而且,必须赶紧去。 于是,王小牧站了起来,转头对几个“牛子”说道:几位老哥,我也不知道怎么能救你们,既然事情发生在仙顶镇,我们就必须尽快赶到仙顶镇去,只有这样,才能想出救你们的办法。
那几个“牛子”听了,赶紧把那玉玺和铜钱拿了出来,也站了起来,对王小牧等人说道:爽快人,这玩意儿说实话我们也不需要,你们就拿着,能有什么作用我不知道,但总是跟我们的命运有关系,几位老板放心,我们这毛病,说实话,也是自作孽,你们又不是郎中,能不能救,也没有太大关系,死了与你们无关,但能找到你们,总归在那里等死要好。
王小牧一听那几个“牛子”说他们身上的毛病,心中突然多了一个心眼,说来说去,也只是说他们自从见了那古怪的红麻鸡婆之后,得了一种古怪的毛病,但是,自己却从来没有见过那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话说回来,自己也算是有点医术的人,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也是好的,至少心里有个底。想到此,王小牧对他们说道:我祖上也曾出过个把郎中,在没干古董这行之前,瞧病也行,倒是传下点医术,你们要是信得过,倒不如先让我看看,说不定有法治。
那几个“牛子”一听,顿时欣喜若狂,看来,这趟按照纸条里的指示,来到县城“翔宇包子店”,还真的来对了,几人身上的毛病,正规郎中看不好,说不定,这几个古董商人,倒是有些奇方妙术,能治好,那就最好不过。
于是,那为头的“牛子”赶紧凑到了王小牧的面前,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服,给王小牧看。王小牧一看,发现这“牛子”因为平日里干粗活比较多,浑身显得非常黝黑,肌肉外鼓,就连后背,也显得非常结实。在那“牛子”肌肉横生的后背上,王小牧主要看了他的脖子,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却惊得不行。
那“牛子”的后背,到处布满红点,说是斑,其实也不是斑,就是红点带着血丝,短短的,布满了整个后背,一条一条,犹如一根根红色的蝌蚪丝。王小牧皱了皱眉头,叫那为头的“牛子”穿起衣服,然后又问道:还有谁又症状吗?
边上几个“牛子”也脱开了衣服,给王小牧看。这才知道,那为头的“牛子”身上的症状最为严重,虽然没有他所说那死去的人那样开始红色变成黑色,流出脓来,但也布满了整个后背,而其他几个人,也就颈脖子上会有一点,有的症状轻的,还看不大出来,似乎就是自己用手指甲挠了两下,挠出的红色血丝。
那些“牛子”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王小牧身上,见他看完之后沉默不语,不由地焦急问道:怎么样?到底是什么奇怪的病?!
王小牧却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呆在原地愣住了,既不说这是什么毛病,也不催促着大家往前走了。大熊见了这情况,忍不住了,问道:小王八,你不是神医嘛?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呀,啥站着干什么?
王小牧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讲,心里却如同搅翻了的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因为,那几人身上的红丝线,竟然跟王小牧在卓兰谷看到邬筱脖子上的红瞳花一模一样!
邬筱的红瞳花,王小牧曾亲眼所见,能感知邪气的东西存在,甚至,还能大体的判断出邪恶东西的方向,每每有古怪的东西出现,那红瞳花会像小鱼一样,变得艳红,不断地游动。这些“牛子”脖子上、后背上的玩意儿,跟邬筱的红瞳花,从外形上来看,完全一模一样,只是,显然没有邬筱脖子上的红瞳花有灵气。但从感觉上来说,两者是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这些“牛子”脖子、背后上的东西,是跟邬筱一样的红瞳花吗?为什么,他们自从进了那个古宅之后,就染上了这东西,两者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这些“牛子”身上的东西,会慢慢扩散,并且,逐渐的变得灰黑,最后流脓,然后浑身奇痒猝死,为什么邬筱没有这些症状?据邬筱所说,那红瞳花是她生下来就具有的东西,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大熊此刻问的问题,王小牧完全没有办法回答,因为,邬筱脖子上的红瞳花,只有自己见过,此刻,根本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解释。
王小牧接过纸条,摊开来一看,那字迹非常清晰,但是,写的却不咋地,而且给人一种很别扭的感觉。大熊、李高里、林清媃也凑过来看,发现上面写的,跟那些“牛子”刚才讲并没有什么两样。但王小牧总觉得这字非常奇怪,那种感觉相当的挠心,却又说不出来。
林清媃见了王小牧的样子,轻声说道:牧哥,这字我们见过。
王小牧一听,身子一震,突然想起来,这字体,跟在卓兰谷山洞里之时,那张塞在林清媃身上的纸条的字体,非常相似,几乎可以断定,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想到此,王小牧不由地“啊”了起来,眼睛怔怔地望着林清媃,林清媃肯定地点了点头。
李高里和大熊忙问怎么回事,王小牧把自己跟林清媃的判断跟他们讲了。李高里和大熊再定睛看了一下,发现确实是一模一样。这一下,几个人开始觉得浑身发冷起来,也就是说,那在卓兰谷暗中藏着,害死那群军士,后来又想杀害林清媃的人,一直跟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