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是能干,就是脾气倔得很,和我这个婆婆也说不上几句话,唉,虽说我有个女儿,可女儿迟早要嫁出去,要是能像王妃这样,和自己的儿媳犹如亲生女儿一般地相处,我也就知足了!”蔡夫人话中有话地说道。
“蔡姐姐,那有什么难,你不是还有一个二儿子,到时候找一个性情温和善良又贴心的儿媳妇不就好了。我看刚才那位恩姑娘就不错,呵呵,性子亲和的很,就是不知道王妃舍不舍得!”宋夫人故意以开玩笑的口气试探道。
贺芳晴听后也笑了笑,说道:“哪有什么舍不舍得,只要人品好,不嫌弃那丫头,我也算了了一桩婚事。”
“王妃,这恩姑娘今年多大了?”蔡夫人以前从未想过和恭亲王府结亲,但是现在秦澜心嫁进王府那就不一样了,而且她选钟恩也是事先就多方打听好了的,否则她也不会当着贺芳晴的面现在就说出来。
“十四了,过了年就及笄了!”贺芳晴笑着说道。
“我儿过了年也弱冠了,这样一说年龄上倒是合适的很,呵呵!”蔡夫人笑呵呵地说道。
言外之意已经很明了,她与恭亲王府很有结亲的打算。
“呵呵,年龄是合适,不过钟恩虽是王府庶女,依照王爷和我的意思也不能草率,而且澜心那孩子还一直对我说什么‘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总要仔细斟酌看看。若是蔡夫人之子乃是一位不错的男儿,我与王爷自然是不想错过这门亲事了!”贺芳晴没有立即许下蔡夫人,怎么也要查看过蔡夫人儿子的脾气秉性才可以。
“王妃说的是,我那二儿子今天也来了,还说一直想和小王爷结交呢。这好姻缘急不得!”蔡夫人明白贺芳晴的意思,她儿子品行操守都在那里摆着,不怕王府的人去查。
“蔡夫人说的是,急不得!”宋夫人也附和着笑道。
谁里蔡夫人和贺芳晴正说着儿女亲事,那边恭亲王府的庶女钟恩和蔡夫人的嫡次子袁家的二少爷袁照就先闹出了“绯闻”。
“恩妹妹,怎么说你也是王府的小姐,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败坏闺誉名声之事,简直是不知羞耻!”钟真冷哼一声地看着钟恩说道。
她本就有意要教训钟恩、钟沛和钟离几个庶女,她们凭什么能入了贺芳晴和秦澜心的眼,而且还穿这么漂亮参加宴会,想嫁得比她钟真好,不可能!
“怎么回事?”秦澜心一听到下人的禀告就赶紧走出了小轩,来到了专供客人们自娱自乐的琴棋书画区。
这时,钟逸、齐俊安他们也围了过来,还有很多的贵女、公子们,而太后、皇上、皇后几人由钟怀邵和来的官员作陪早已经离开去了王府前厅。
“二哥,怎么了?”袁茗走到袁照身边,发现他正一脸恼怒地看向钟真。
“没什么,这位真小姐血口喷人而已,我与恩姑娘并无任何私情,她却强把罪名按在我二人身上!”袁照因被冤枉而显得有些激动。
“袁公子,我可没说瞎话,你和恩妹妹之间连情诗都写了,这可是证据!而且刚才可有丫鬟看见,你们在后花园偷偷幽会,这会儿却不承认了!”说着,钟真还信誓旦旦地拿出一首诗,还有一个穿绿衣服的小丫鬟作为证人。
“嫂嫂,不是这样的,是有丫鬟告诉我说姨娘有急事要在后花园见我,我才急急忙忙去的,我没想到会有别人在那里!”钟恩也很委屈,但她没落泪,她现在已经想明白了,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陷害她和袁照,而这个人最大的可能就是钟真。
“我也是被人骗去那里的!”这是一个圈套,一个针对他和钟恩的圈套。
秦澜心先看了一眼那首诗,一共有四句,写的是“思君念君在今朝,花前月下相思绕,佳人祈盼君心至,白头偕老鸳鸯照”,而且前两句和后两句明显是一刚一柔两种笔迹。
“这上面真是我二哥的字迹!”袁茗小声地凑到秦澜心跟前说道。
“是吗?”秦澜心勾唇一笑看向了袁茗,又扫了一眼众人,不管这首诗是不是钟恩和袁照合写的,在这场宴会上都不能承认,否则钟恩的名声毁了,王府的名声也跟着受损。
“难道不是吗?恩妹妹的笔迹我可是认得的,这后两句分明就是她写的,想必袁公子的笔迹在场也有不少人认识吧!”钟真冷笑着,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
“真妹妹,我看是你搞错了,能告诉我,这首诗你是从哪里拿出来的吗?”秦澜心眼神微冷地看向了她。
“是他们刚刚幽会时不小心掉得,正好被我捡到,要不然还不能发现他们的私情!”钟真颇有些挑衅地看向了秦澜心,这次人证物证俱在,她倒要看看秦澜心能怎么办!
谁知,秦澜心微微一笑,但是声音有些冷地说道:“看来真妹妹倒是很会捡,这首诗是我的闺中偶作,没想到被风给刮到了院外,倒是被真妹妹你捡到了。”
说完,秦澜心也不理会钟真还有其他人,走到笔墨纸砚处,提笔沾墨在书案空白的宣纸上将刚才的那首诗又写了一遍,而且前两局笔法刚劲,后两句娟秀,竟是和那张纸上的两种笔迹一模一样。
“天呐,这是怎么回事?”好多人都围了过去,等到丫鬟拿起那张纸传阅看来,大家都惊呆了,真的是丝毫不差,说是两个人写的都没人信。
“怎么会这样?”袁照也吃惊极了,难道真是秦澜心写得?可是那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