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目瞪口呆的儿子,金华强嘴角一动,眼光直直的盯着金城伟,“我能见她一面吗?”简称为机械的点点头,随即以便看了看满脸微笑的金华强,一头雾水的走了出去。
“这世界还是真小,张依曾随便往省城转上一圈,居然就碰见了这个魔头?”金城伟一边想着,一边走到自己班的教室门口。“还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是福还是祸?”
“张依曾,你出来一下!”金城伟郁闷的喊了一声。全班的同学“唰”的一声,把眼光全部聚在依曾身上。依曾心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唉!那个金老大,可别是冲着自己来的呀!”
玉秀拉了拉依曾的衣袖,“唉!你是不是又闯祸了?”圆圆也有些担忧的看着依曾。
“没事!我这些天可是都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我能有什么事?放下吧!”依曾咧了咧嘴,勉强的笑了几声,他可是知道金华强的级别,这位老大今天不会为难自己吧?她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依曾一只脚刚迈出教室的门口,就被金城伟连拉带拽的拖到一边,“张依曾同学,你认识金华强吗?又是怎样认识他的?”还没等依曾站稳,金城伟的问题就一个接一个的提出来。
“哦,是这样的。”依曾见金华强既然来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把去省城找姑姑的过程有选择的简单介绍了一遍,当然他没有提王文慧的名字,只说是她村里的一个女孩和金华强在一起住,这才收留她住了一晚上。
听了依曾的回答,金城伟没有言语。心里想着铁石心肠的金华强,也居然有正义的一面,偶然也会发点善心,这可跟记忆中凶神恶煞的形象有些变化,难道这年岁大了,性格也向善了?不知不觉中,金城伟对父亲的嫌恶感少了许多。
“那个金华强可不是什么好人,以后了离他远一点!”虽然如此,金城伟还是神色严峻的警告着他的学生,在他眼中,这些还没有成年的孩子是需要他的保护的。
“可是金老师,金华强他说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这样说他呢?”依曾把话刚说完,就马上后悔了,因为她看到金老师的脸已经是铁青了,急忙把嘴闭上。
“告诉你,以后再也不要说这样说的话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个人恩怨,这件事我不想再提起!”金城伟把眉毛皱成一字,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依曾,神色有点狰狞。依曾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感觉上就像一只危险的野兽来到自己的身边。
金城伟作为年轻的老师,平时多是嘻嘻哈哈的形象,即使发怒的时候,也只是虎起脸来对别人一番说教,很少这样暴怒。依曾知道自己一时口不择言,犯了他的大忌,只得苦着脸连声说着:“对不起金老师,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随口说说,你别生气了,我再也不说这话了!”
金城伟没有吭声,可脸色却明显的缓和下来。他知道这件事并不能怪自己的学生,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是多么的坎坷复杂,要是她知道了,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这件事他不相对人提起,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免得又增加对金华强的仇恨。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在若干年后,当眼前这位身世比自己还要曲折的小姑娘,竟然和自己有着不可替代的血缘关系时,他深深的被震惊了,只有再一次的感叹这世界原来很小,有的事情是你躲不过的,也有的事情是你求不来的。
当依曾站在金华强身边时,她已经梳理好刚才有些慌乱的情绪,毕竟这位在省城一跺脚都乱颤的人物,在这个镇上,身份就如同太上皇般的尊贵,她看了一眼在一旁陪着笑脸端茶倒水的校长,赶紧对这金华强和校长鞠了一躬,嘴上恭敬的说道:“强叔好!校长好!”
金华强挥了挥手,示意校长离开。校长赶紧对大家都点了点头,才微笑着离开,他前脚刚出金城伟的宿舍,不顾外面呼啸的寒风,急忙擦了一把头上冒出的冷汗,心里还不住劲的扑通通直跳,金城伟刚分到他们这所学校的时候,并没听说过有什么背景,可是就在刚才,当那个找金城伟的男人让人把他叫过去,他的手下只递过来一张名片,看着上面的一大串头衔,校长就彻底的晕了。
上面的每个名称都不容忽视,什么hb省金苑房地产开发董事长、hb省社会研究所研究员、hb省金苑夜总会老板等等,即使校长不知道金华强是谁,可是金苑夜总会可是省城的标志性建筑,以金碧辉煌和豪华而享誉省城,而自己面前的这位相貌威严的男人,尽然就是他的老板。而更让校长震惊的是,这个男人竟然说金城伟是他的儿子,是到这里来镀金的,让他要多加关照。
校长差点被这个事情雷倒,心里暗想辛亏自己没有为难过这位金老师,否则下场可不是丢官罢职这样简单了,想起人们对金苑夜总会老板的传闻,校长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见校长离开,金华强马上笑眯眯的看着依曾,“小姑娘,怎么上一次不辞而别了呢?”
依曾见问及此事,马上一脸窘色,“那个强叔,我本来想和你打声招呼,见你还没有起来,就留了一张字条,还有让看门的大爷转告一声。强叔!我可是真心的感谢你,要不是当初你收留了我,那一夜我可是不知道该到那里度过的?”依曾说完,真诚的向金华强道着谢。
幸好金华强没有提起当初依曾能看出古玩的事情,只问了依曾一些学业上的事情,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