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陆雪漫就有说有笑,看到我就摆了一张扑克脸。
你变脸变得这么快,不去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不觉得可惜吗?
对面的‘女’人摆出一副正室范儿,冰冷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她的脸,全然是捉见在‘床’的表情。
我拜托她不要这么大惊兄好不好?
司徒信是她老公,不是待在动物园里、供人观赏的野生动物。他是个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朋友和红颜知己。
她这么仇视的看着我也没用,有本事把自己的男人关起来。
这样一来,就能坐在家里收‘门’票了!
“我说的事儿你别忘了。”‘唇’角勾起柔和的莞尔,陆雪漫看也不看夜佩慈,轻轻‘交’代了一句,‘抽’身便走。
当着我的面都说的这么暧昧,要是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还不知道他们能做出什么!
她已经有了权慕天,为什么还要招惹前任?
狠盯着她的背影,夜佩慈冷冷讥诮,“这是谁家的佣人?这么不懂规矩,蹭脏了我的衣服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真是缺管教!”
脚步一顿,她回过身不悦的质问道,“佣人在哪儿,我怎么不知道你在病房里安排了佣人?”
拎着保温桶还说自己不是佣人?
哪个集团的董事长出‘门’不带助理?即便她是盛昌集团的所有者,也改不了骨子里的草根气,永远都是个没品的货!
“陆雪漫,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何必猪鼻子‘插’大蒜装象呢?”
冷哼了一声,她定定的看着对面的‘女’人,凉薄的语调里满满的都是嘲讽。
“虽然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是要好心提醒你一句。你的先生是个病人,就算伤势不重,身边也要有人照看。万一出现什么意外,你负得起责任吗?”
“真是笑话!”扬起下颌,她不可思议的笑了,“他是我的丈夫,我负不起责的话,难道你的负的起吗?”
“这要看是谁造成的了。要是你的错,你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反过来说,却没人会跟我计较。”
她意味深长的望向男闺蜜,毫不掩饰对他的关心,而司徒信也很配合的做出了回应。
这两个人当我是空气吗?简直欺人太甚!
气的浑身发抖,夜佩慈却把怒气强压回去,努力维持着淑‘女’的端庄,“他不跟你计较是因为你只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妹妹。难道你没听说有这么一种人,对亲人刻薄,对外人却十分宽厚吗?”
“据我所知,你说的那种人情商大都是负数。”
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陆雪漫再次把目光投向司徒信,缓缓问道。
“你认为自己是那种人吗?”
咳咳……
明显不是好吗?
英俊的面容瞬间‘阴’沉下来,他冷望着身边的‘女’人,声音冷若冰霜,没有半点儿温度,“你看我像笨蛋吗?”
眼看矛头被转移到的自己这边,夜佩慈顿时慌了神儿,慌忙为自己开脱。
“我怎么可能会那么想?”
话音未落,陆雪漫便毫不犹豫的落井下石,故作惊愕的分析道。
“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把你当成了一个二傻子,不仅在你的酒里下了‘药’,故意造成被你强见的假象,然后又不择手段的‘逼’着你跟她结婚。这么狗血的招数,我只在电视剧里看过,没想到撞上了现实版。”
“你别误会,不要相信她说的,事情不是那样的……”
心里七上八下,她忐忑到不行,正在绞尽脑汁想对策,对方却火上浇油,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解释等于掩饰。其实,你承认也没什么,反正你们已经结婚了。即使为了两家的名誉,他也不会跟你离婚,有什么好怕的!”
陆雪漫,你太歹毒了!
如果不是看在权慕天的份儿上,我一定找人毁你的容!
气鼓鼓的盯着她,好像要在他身上盯出两个窟窿,就在夜佩慈百口莫辩的时候,却忽然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