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佛曰:戒贪、嗔、痴。
砚台的美貌太高端,我够不着还妄想,贪了。
人家有更好的选择,我赌气不理他,嗔了。
为这段臆想的暗恋走不出来,痴了。
这么个招蜂引蝶的祸水,搁谁身边谁倒霉,总怕别人惦记,这样真的好么?
莫妮卡.贝鲁奇有句话说得好:爱自己比什么都重要。
我站在木制楼梯上,脚步声引起了陈墨砚的注意,他抬眼与我遥遥相望,这一刻,我涅磐了。
“嗨~陈墨砚,我回来了!”
我绽开毫不勉强的舒心笑容向着他走过去,我爸和奶奶都在一旁说他等了我好久。
我想我等他的时间远比他等我的时间要长啊,他等一下能怎么样?
饭桌上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我跟大伙讲假期的见闻,讲大川哥对我的照顾,顺便把贺云北的趣事也倒给他们听。
我不停的说啊说,忘记谁说过,我一紧张话就特别多。
陈墨砚就坐在我对面,不时瞄我一眼,浓黑的眉拧起,往我的碗里夹菜。
“先好好吃饭,吃完再说,你看你连累墨砚都吃不好。”我爸发话了。
“他吃他的呗~”咦?这态度可不好呀。
“怎么说话呢?”我爸果真不乐意了。
“好久没见到南川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对你这么照顾,真该好好谢谢人家。”是我妈在打圆场呢,气氛缓和了下来。
我晓得爸爸的意思,他对我从不是特严厉,但是在外人面前总是要求多多,关起门倒是怎样也可以的。
陈墨砚打算回家的时候,他让我送送,我也就送送了。
我们一前一后走在小径上,凉风习习,夏末夜色里的沁凉。
他叹了口气,微弱的,却也伴着风吹拂到我的耳畔,似无奈。
“到那里坐坐吧。”
他指着院子里的葡萄架,我说好,那下面有一条长凳。
我对葡萄的兴趣不大,倒是喜欢砚台家的樱桃树,比我们大一些的年纪,青年期的樱桃树。
为什么喜欢吃樱桃?不是进口的大樱桃,是小小的、微酸的小樱桃,有时还要伴着糖,才不会被酸倒了牙。
那天,一个闷热而潮湿得午后,我几乎是被蝉鸣闹醒,揉了揉眼睛,小小的手上沾了些墨汁,宣纸上“国”字的点染开一片。
坐起伸个懒腰,桌子上有一碗红彤彤泛着晶亮光泽的樱桃。
砚台蹦蹦跳跳跑进来,笑眯眯的对我说:“穆西年,你个睡神!我跟爷爷摘的,挺甜的你快尝尝!”
“没有星星啊,明天可能会下雨。”
无声的各怀心事了半天,是他率先打破了僵局,确是和“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的蹩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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