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之怒推开门进来了,掩上了门,走到当中座椅里坐了,吃着桌上的葡萄,笑着问南宫司马:“怎么样?”

南宫司马倒是实话实说:“不怎么样嘛,还没打就结束了。”

刑天之怒笑起来,嘴里吃着东西,摇了摇头,才道:“这里面的水深了去了,你不懂。哈哈……不过,可以告诉你,刚才那个弓手,是我找的托。”

“托?”南宫司马倒是有些吃惊,还以为是正经比赛呢,“这也可以?”

“怎么不可以?”刑天之怒笑问,“在祖国,没什么不可以的。而且你想,我要留着精力对付后面的硬仗。不可能在前期将手段都露出来,浪费过多。托儿只不过是喊来替我走向最终比赛做开路的。”

虽然刑天之怒的话简短,但南宫司马还是很惊讶,什么事都有它里面的规则和猫腻,这个世界真是复杂啊。

“这么说你快要晋级了?或者还是要继续比赛好几场才行?”

刑天之怒道:“得连胜5场才有资格进入决赛。好了,我下去了,替我加油啊,哈哈!”

南宫司马目送刑天之怒出门去了,一会儿他的身影便从楼下走出来进了远处第7号比赛场地。

他的对手同样是一个刺客。小脑袋,大肚子,双脚并在一起活像一个站着的“申”字,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

“怎么样,要不要压你朋友赢?”蒙面人笑问。

南宫司马收回目光看向他,他还是静静地躺在那妹子的大腿上,安祥地躺着,如果不是有面具,别人一定会以为他睡着了。

捶腿的那妹子都有些腿麻了,小心地挪了挪,将重力换了换脚,继续捶着。

“我怎么知道这次的是不是托呢。”南宫司马说。

“哈哈!你以为托儿像群演一样,遍地都是么?你要知道,来这里的大多数人并不是完全为了奖金,他们是为了荣誉而来的。”

这个说法南宫司马不是不知道,就像他当年一样,带着那么一群小混混,不知道天高地厚,所谓的义气为重。

那时的义气,就和他们现在的荣誉差不多了。不同的是,那时他们还年轻,不明白义气的真正含义。

那他们就懂得荣誉的真正含义了吗?不见得,若是懂得,就不会来这里争取。

南宫司马看向比赛场地。

刑天之怒正静静地站在那儿,好像雕塑一般。

他的对手,那个胖刺客却不见了,应该是隐身了,但是大家都不知道他在哪儿。

南宫司马倒是有些紧张,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他也不知道遇到这种情况时该怎么办。但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刑天之怒肯定是有办法的。

和他一样担心的还是赛场上的裁判,照样瞪大了眼睛盯着,场下的副裁判,记录员,也都紧张地盯着场地。

突然刑天之怒猛地往前一窜一个回身戳刺,叮!匕首相交,胖刺客的身影从原先刑天之怒站立的地方砸下来,被刑天之怒的匕首戳中。

两把匕首戳在一起的瞬间,砰!刑天之怒猛地欺身上前,一肘子捣在胖刺客的脸上,将他撞了一个后仰,紧接着一个转身踏步,匕首剜向胖刺客的心口。

胖刺客脚下连退,刚刚身子后仰,嗤!刑天之怒的匕首从胸膛前划下去,在他的皮甲上划出一道口子。

突然,刑天之怒消失了!

胖刺客也不含糊,立刻开启加速,顺着场地跑起圈圈来。

南宫司马禁不住笑了,他跑起来的样子好像一串烤串在狂奔……

“多少金可以下注?”南宫司马回头问。

蒙面人浅饮了一口酒,道:“5000金币起,1000金一加注。你要压谁赢?”

“呵呵,你们城会玩,我玩不起。”

“第一场我替你买了双倍,压的是刑天赢,你赚了15000金,这次帮你压双倍刑天赢,怎么样?”

南宫司马心里清楚他这是变相地给自己钱,让自己爽了,后面的生意就好谈了。什么时候替自己压过,不过是说辞罢了。

不过他不想揭穿,凡事没那么绝对,也不用都搞得那么明白清楚,摊开了大家都尴尬。做人有时候该糊涂还是得糊涂。

“这么说我还剩5000金?我要压5号场地上那个女刺客赢。可以么?”南宫司马问。

5号场地上的女刺客,正是红色青春。

“哈哈!没问题,你的钱爱压谁就压谁,想压多少就压多少。来,帮司马下注。”

蒙面人话音未落,搂着他的那妹子就已经调出了操作板开始操作下注了。片刻办完了下注,对南宫司马一笑,说:“司马先生,你的注已经下好了。”

红色青春的对手是一个火法,虽然操作也还可以,给自己套了盾,但还是经验不足,没沉住气,在红色青春隐身的时候过早给自己放了群攻。

本以为能红色青春会立即背刺自己,她给自己放了群攻,想着能将冲到跟前的红色青春用群攻打出身形砸晕,结果自己竟然放早了!

等她的群攻技能刚一完,砰!就陷入了眩晕,红色青春的身影从她背后跳出来,开始了死亡的舞步。

不用看了,肯定是红色青春要赢了。

既然蒙面人要送自己金币来拉关系,那就拿来玩一玩好了,反正出了这个门自己再也没那么多钱拿来搞这玩意了。趁机爽一把。

南宫司马看向7号场地上的刑天之怒时,刑天之怒正和胖刺客两个人互殴!

你捅我一下,我也捅你一下,你踹我一脚,


状态提示:0177 押注--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