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得发痛的耳朵里,只听到男人惊讶又恼火的声音,你这是要做什么?之后。我竟是听不到自己说些什么,更感觉不到自己做些什么,但我却记得,在眼睛慢慢地被黑色吞噬之前,我看到了唐姬编,看到他似乎在对我吼着说些什么。
醒过来时,我看到了低压的车顶,以及,一只修长好看,骨节分明的,男人的手。那只手,轻轻地压在我的额头上,感觉到我动了一下。马上收了回去。
醒了?有声音问我,清冷冷的。
嗯!我还没有真正缓过神来,却先条件反射般地答了声,之后。才慢慢地缓过来,尖声叫了出来,迅速地看向刚刚问我话的男人,这一看。我差一点真叫出唐姬编这一名字来。
幸好我没有叫出口,只是吓傻了似的,久久回不过神来。
是你帮了我?想起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我劫后余生的复杂感。
……男人用复杂的眼神盯着我看,说真的,越是这么近看他,越觉得他像唐姬编,甚至在一霎那间,我似还看到他脸上的变化,微妙的变化,脸部的肌肉,眼神。甚至微微扯动的嘴角,都似唐姬编突然从照片之中凸现出来,然后,用一种冰冷的,复杂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看。
我有种快要背过气去了的窒息感。
仇家?男人终于开口问我。巨帅狂亡。
这一问,让我松了口气:他果然不是唐姬编。
不知道。
他听到我的答案后,眼神更复杂,更古怪了。然后,居然是阴阳怪气地冷笑,看着挺老实的。
我不知道是他习惯于冷刺他人,还是对我的印象实在不好,再一次没说过几句,他就又对我冷嘲热讽。而我,面对着他的嘲弄,居然就是这么的沉不住气,那怕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助我。
啊,你说得对,我实在很对不起自己这老实的模样。
他明显地扼了一下,之后,竟是露出了玩味的眼神。说真的,如果不是他那冰蓝色的眼珠子,我一定会以为,是唐姬编从异世界爬了回来。
之后,我才知道,男人的名字,叫郑熵,而除了他的名字之外,我对他再一无所知。当然,我也没有那个兴趣,他也不可能主动对我说起。对于此时的我们而言,除了陌生之外,还是陌生。
只不过这一回,他主动带我前往医院,并且还陪同我做了一些基本的检查医治,之后,更是帮我付了国际长途的电话费。
医药费和电话费,我会还给你的……我才想接着道谢时,他却是制止我再说下去,举手之劳。
……我嘴角微微一扯,不,郑先生帮了我很大的忙,至少,在我很无助的时候出手相帮。
……随你。
到这会,我才真的发现,郑熵说的话,除了毒舌不留情面之外,还很简洁,几乎不多说一个词。这到是与唐姬编有很大的区别……区别?说到底我对唐姬编也不熟悉,仅仅只凭那几次的印象,真的能概括得了他的性子吗?
我很怀疑,但,又莫名地确信,想想都觉得自己太过于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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