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炎越见我如此,越是开心得吱吱直笑,他已经满脸扭曲得不成,仿佛就一个可怕的修罗。他更是变态地要求我,跪下。
我没有反抗。真就跪下。
他又说,脱。
我这回是愣了一下,反问,“脱?”池央农巴。
“对,旗袍。”
我装出惊慌失措。双手抱胸,“不行,我做不到。”
“做不到的话,我帮你。”他慢慢地接近我,试图伸出另一只手来,扒我的衣服。
也就在这一瞬间,我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机智与虎胆,竟是向他冲将上去,伸出就要夺他手中的枪。
却不想,我居然晚了一步,仅仅只是打到他的手。
他快速地后退了一步,恼羞成怒,扣住手枪。气极败坏的,“贱人,贱人,贱人。”
他连骂了好几声贱人,整个人更显是变态狂躁,仿佛精神病那样。他对准我,就要开枪。
我知道,我得躲,可我更知道,在这么近的距离之内,根本就没有时间去躲起来。这一瞬间,我竟像看透了人生似的。再不惧怕死亡,仅仅只是遗憾。
是的,遗憾,最终的最终,我到底没能见到唐姬编,没法实现对贝贝的承诺,把他带回家去。最终的最终,我反而死在这里?
我这么想着时,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再不作任何的挣扎与反抗。
唐炎却不满意我的反应,他疯狂地啸叫,“想死?想得美,我会叫你生不如死的。”他越叫着,越疯狂,“我要把你的手指。脚指,一个一个地砍下来,送给唐姬编……哦,不止是这样,我还要让人玩残了你,再把你的身体支解了,一样一样地送回去。我就是要看着那混蛋发疯,对,发疯,一个个都死了,发疯了,这才像样。他是什么东西,就一个下三烂。居然敢对我开枪,居然还敢软禁我?我要让他知道,我唐炎,才是站在最顶点的男人,他们算什么?呸,下流瘪子。”
我听着,惊悚,却意外地没有害怕的感觉,反而是心平气和。我没有睁开眼睛,却笑了。冷笑,鄙视地冷笑,我说,“唐炎,真正不是东西的人,是你,发疯了的,也是你,你以为你现在还可以折腾吗?”
“你什么意思?你以为,就唐姬编那小子,能成什么大事。你信不信,就在刚刚,他的好兄弟,已经死在了我的人的枪下了。”
“……”我顿了一下,不悲不怕反而大笑了起来,“唐炎,你真可怜,难不成,你以为郑熵真的这么容易就死了吗?”
“是你以为他有通天的本事。”
“如果他没有通天的本事,怎么可能会活到现在?唐炎,你根本就没有可以杀得了他,如果你杀了他的话,现在也会躲在这里,用枪指着我了。”
唐炎顿住,好一会后,咬牙,“臭婊子,你以为你很聪明是不是?我这么做,不过是因为我不喜欢太多人知道我是这艘油轮的主人。”
“哈哈哈,”我又狂笑。“一个连站在手下的眼前的都敢的人,还敢瞧不起郑熵?请问你又是什么东西,这样子,又算什么?真是够了,像你这种狐假虎威的人,没有真实在本事,只会虚张声势,跟唐姬编和郑熵比起来,你差远了。”
唐炎更加的发疯,他甚至还颤抖了起来,拿着枪,对准了我,想开。对,他已经忍不住了,他就要我的命。
而这正是我所想要的。
我才不要被他折磨着,最后沏凄惨而死。
就在我再一次露出了笑意的时候,我如愿意地听到枪声……却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苦?难不成,死的感觉,竟是这样的轻松不成。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我听到了代饶嘻嘻的笑声,他说,“严莉,你怎么就这么胆小,怎么,给吓破胆,不敢睁开双眼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又听到另一把熟悉又紧张到极点的声音。“严莉。”他只叫了我一下,就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我。
我吓到,再睁开双眼时,发现,唐姬编正紧紧地抱着我,他的头,还伏在我的肩膀之上。他不住地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把你当成诱饵的。”
我听不明白他的话,也不知道这样的发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发愣,好一会后,才缓过神来,竟是问唐姬编。“我没有死?”
唐姬编放开我,看着我眼睛,点头,说,“对,你还没有死。”
我愣愣地看着他,突然,我发现了他的眼睛,是棕色的。我又把郑熵当成了唐姬编了,我对自己竟犯下这样的错误感到懊恼,翻脸就要推开他。
他却不放,“严莉,你这是?”
说真的,我已经很服郑熵扮演唐姬编的功夫了,但到现在,他还这样想要继续演下去,却让我很反感,我于是懊恼地说道,“郑熵,够了,就算你救了我,也不代表你可以这样对待我的,我……”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居然不顾一切就吻了上来,霎时间,我听到代饶的口哨声以及一直坐在里面,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的唐姬辰砸东西的声音。
我想要挣扎,他却不让,霸道,深入,直到我呼吸困难,无法再反抗为止,他才又放开了我。却,诡异地笑了。接着,他低下头,伸手去掏出隐形眼睛,再一次抬起头来看我时,已经是一对散发着冰蓝色的幽光的眼珠子了。
我很吃惊,捂住嘴,马上明白到,他是真正的唐姬编,“姬编,你,一直都是你?”
他摇头,却又点头,“我和郑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