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扭撒娇,求订阅求订阅~~~╭(╯3╰)a?
掌柜的一听就笑了,说:“小丫头,你当我傻呢!这秦老板的名号谁没有听说过,但是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他和叫什么苗子茜的姑娘有关系。你要是买不起啊,就哪儿凉快去那儿玩去,可别来妨碍我们做生意。”
“掌柜的要是不信,只管派人去问就是。”苗子茜一脸的从容,还好心建议道:“你要是觉得哪儿太远,大可以直接找个人去隔壁的济世堂去把那里的坐堂看诊的老大夫请来,看看他可认得我。”想当初她去给苗子路抓药,那老大夫对她可是毕恭毕敬,一直亲自送到门口呢,虽然当初她是狐假虎威,沾了秦芃这位鼎鼎有名的大皇商的光。
见苗子茜说得笃定,掌柜的也不敢轻慢,立刻着人去隔壁请济世堂的老大夫过来。
结果可想而知,苗子茜打了张欠条,便怀揣着何兰珠派人典当的那俩玉镯子,在济世堂老大夫和掌柜的亲自相送下,扬长而去。
回到家之后,苗子茜佯装欢快的样子,将一双墨玉镯子捧给苗李氏,笑嘻嘻地说:“娘,你看,我刚从街上淘到的宝贝!可漂亮了!”
苗李氏先前还未在意,微笑着将那一对镯子接到手心上捧着,然而当她看到那镯子内刻着的“何”字时,身体就突然开始颤抖起来,死盯着那镯子看了老半天,眼圈突然红了,整个人也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苗子茜在苗李氏面前蹲下来,趴在苗李氏的膝盖上,小声说:“我就知道娘会喜欢,所以特地地求秦老板代为买了下来了,明儿再把钱还给他。”苗子茜鼻子酸酸,静静地趴在苗李氏的腿上,没有抬头。给苗李氏一个尽情流泪的机会,那身下因为哭泣而不住颤抖的双腿,让苗子茜觉得心底酸酸的。
良久,苗李氏才稳住了情绪。一手握紧玉镯子,一手轻轻地摸着苗子茜的头发,柔声问:“你这丫头,什么时候知道的?”
“现在。”苗子茜趴在苗李氏的腿上,偏着脑袋,看着苗李氏,狡黠地说:“不过,打从那日石大公子过来,说起何盛时娘亲的反常表现,我就怀疑了。这些天。我向秋兰姐打听到了何盛年轻时候的一些事,又见了娘亲如今的反应,这才敢确定。”
“你啊,倒是比娘年轻的时候心还要细一些。”苗李氏轻轻地拍着苗子茜的肩背,欣慰又心疼地说:“辛苦你了。”
“不辛苦!”苗子茜笑嘻嘻地说:“只要娘高兴就好。我看这镯子。只怕是祖上传下来的吧。”
苗李氏点点头,说:“这是留着传给何家的女儿的。原本是要传给娘,可惜……唉,如今由娘的女儿取回来,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苗子茜笑着点点头,心底却想,若是这样就算是补偿了。那未免也太便宜何盛了吧!
第二日,苗子茜找到秦芃,先是向他表达了对之前对他大呼小叫的歉疚,又接着表达了对借用他的名号赊账买墨玉镯子的歉意,最后,又诚挚地恳托秦芃允许并且帮助她开建仓库。
苗子茜深刻地明白。京城水太深,她这样还没怎么学会游泳的菜鸟,一定要抱紧秦芃这个巨大结实的游泳圈,这样才能载浮载沉,而不被深水淹死。
从平安当铺的人去府上找他要账开始。秦芃就起了疑,然后快速地顺藤摸瓜,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因此很轻易地就对苗子茜此举表示了谅解。
“那,方便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定要买何家大小姐典当的墨玉镯子?为什么一定要开建仓库做买卖吗?”秦芃也不迂回,直率地问道。
苗子茜对此毫不回避,信誓旦旦地说:“因为我娘就是当初被何盛夺了家产,还差点害了性命的何家小姐,我得替我娘拿回原本属于她的东西,我得让我娘,还有我爹和子路过上好日子,所以我一定要找门路赚钱!”苗子茜相信,以秦芃谨慎的性子,只怕这些事情早就查得七七八八了,她也没有必要隐瞒。
秦芃点点头,思索一会儿,说:“好,我帮你。不过,你既然要开设仓库,替人储存货物,与其开设在京郊,只做粮食储存的生意,倒不如开到城里来,这里商机更多,也更容易接触一些商界大贾,来钱,自然要多一些,快一些。”
苗子茜惊喜万分,倒是没有想到秦芃如此仗义,忙谢过了。
“先不忙谢。”秦芃挑眉一笑,有些狡黠地说:“我这儿还有条件呢。”
“有什么条件,你只管直说!”苗子茜豪爽地答道,话锋一转,却是和秦芃同样的狡黠:“若是我可以办到,一定会在所不辞的!”
“你啊!”秦芃颇为无奈地一笑,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要入股。”
“你要入股?!”苗子茜惊愕。
“对,我出钱却并不露面,也不挂名;你们挂名吗,出力,并且要出面打点一切。”秦芃笑道,又说:“而且,但凡是你决定要合作的人,一定要事先跟我说了,我弄清楚了对方的底细,你才能决定要不要合作。”
这话怎么听,全都是为了苗子茜好。
既然如此,苗子茜焉有不答应之理。
很快,腊八那一天,“苗记仓库”正式在陶朱巷附近开张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像是预示着开门大吉。
正好赶上过年,很多商贾运回的年货需要有地方存放,并且还要保存得法,秦芃略微跟相熟的几个介绍了苗记仓库之后,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苗记仓库就被陶朱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