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还是为了自己,做出了出卖你的事情。【..】 .”
方违痕眼睛看不见,但还是看着江自流的方向说道。
江自流逍遥地躺在地上,冲着方违痕微笑道:“放心,我不会记恨你,如果是我欠了别人的情,我也一样会还人家的,何况你们的戏,演的并没有那么高明,我进来的时候,就做好了会出这样事情的准备。”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
“因为我想赌一把!”
江自流确实是做着被抓的想法来的,因为他出手的时候,就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他还是想要赌一把的进来。
但是这一局,他赌输了。
任何一个赌徒,都不应该过分相信自己的运气,因为在赌场里,赢得再多的赢家,运气再长久的赢家,也总会有倒运的时候。
江自流现在,就正在走的背字。
怒指一棍还想再抽江自流几棍,却被方违痕拉住了他的棍子。
“打败江自流就足够让你扬名立万了,做得太过分了,就算上面也不会答应。”
怒指一棍哼了一声,仍然一棍往下劈,但是在方违痕的手托着之下,他的棍竟然劈不下分毫。
方违痕的实力,竟还在怒指一棍之上。
江自流在外面看到的两人的战斗,看到的影子多于他们的人,否则,方违痕佯装的失败,江自流一定可以看出或多或少的破绽。
他还是太急了一点,至少应该在方违痕彻底爬不起来的时候再动手。
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
“上面,哼,上面费那么大的事,你以为他还想再见这个人一面?告诉你,抓到江自流以后,就地碎尸万段,这就是那个人的命令,姓方的,你听明白了吗?”
怒指一棍不慌不忙地把棍子放在了江自流的胸口上,那把淡淡的枪尖,又出现在了棍头。
方违痕道:“这是在我的地方,就算要杀人,也轮不到你来动手!”
怒指一棍猖狂的笑道:“哦,难道亲爱的朋友要代替我杀人吗?如此更好,请!”
长棍在在窄剑上一挑,将剑挑飞在空中。
剑连半个圈都没有转足,就被方违痕接在了手中,冷冷的端着。
方违痕握剑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和蔼的大叔,慈祥的父亲,似乎一点都和刽子手这三个字扯不上什么关系。
但他此时,却无疑正是一个即将杀人的刽子手,而且,杀的还是一个即将成为自己侄女婿的人。
对于方违痕来说,侄女的婆家还可以再找,但是自己的生意和事业却只有一家。
何况是侄女的婆家,不是女儿的婆家,就算要担心,也轮不着自己担心。
对于江自流,谁让他得罪的,偏偏是自己的恩人呢?
只能怨他倒霉,其他什么都不怨。
方违痕叹了口气,道:“说吧,你还有什么心愿,只要我做得到的,我尽量满足。”
江自流道:“方叔叔,你真的要杀我吗?我可不信你能下得了这个手,如果你出手,死的是他,但不会是我。/”
“江自流,休想挑拨离间,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们两个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吗?”
怒指一棍生怕方违痕会被江自流动摇,急忙出言警告道。
其实他很清楚,方违痕和他,哪怕是和他上面的那个人,都只是单纯的利用关系,当一方的利益与对方相冲突的时候,他们根本无法干扰对方的选择。
这才是怒指一棍紧张的原因。
“不不不……你们不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们应该是伙伴,生意伙伴,如果有更大的利益,你说,他为什么一定要和你们合作呢?”
江自流皮笑肉不笑,淡淡地和怒指一棍说。
怒指一棍别看名号中带着一个怒字,其实大部分的时候,他做事比更多的人谨慎得多,甚至和怒这个字没有一点关系。
“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地方是值得方违痕冒着风险为了你,杀了我的。”
江自流道:“不妨想一想,如果我死了,会有多少人咬着太平镖局不放,如果太平镖局不再太平,那么帮助重建太平镖局的人,也不会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说是吧,方叔叔?”
怒指一棍刚要说话,方违痕端着一动不动的窄剑,接着江自流的话问:“以你所见,江自流的朋友,都有哪些人?我是说,能为了他对付我们太平镖局和你们的人!”
怒指一棍只有扳着指头,一个个算着说道:“寂灵学院的人,至少有秋一潇,余震刚是值得头疼的人,薛绯颜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并没有多少潜力的人才,选择与我们为敌,除此之外,昆鱼山雷傲,和他不是敌人,也许已经把他当做朋友,张起秀葛血玉,不会离开沙天一线来找我们,而能与我们为敌的,就只剩下慕容琳芳,长孙不臣,秋一潇,还有狄玉飞了。”
连狄玉飞都算做我的朋友,您老这智商,倒也确实不敢让人恭维。
江自流心里,不由得因为这个失误嘲笑起他们来。
却不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狄玉飞也算得上是他的朋友了。
每一个人的成功,都需要有人见证才显的有意义。
江自流就是这样一个,让狄玉飞想要炫耀成功结果的对象。
狄玉飞比任何人都希望江自流能活着,健健康康地活着,长命百岁的活着,从竞争对手绝望的眼神中,看着自己的成功!
连狄玉飞都算上,至少说明怒指一棍不是狄麟阁的人,否则他这个做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