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冷冷道:“当然,你的命本就一文不值,根本就不值得文君杀你。”
盐文君冷冷地跟江自流说:“和你没那么熟,不用叫得这么亲!”
陆荡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捧着那把利剑,连动都不敢动。
盐文君和瘟王菩萨好不容易见一面,她现在也真的是不想让陆荡继续在这里耽误他们师徒相会了。
“剑留下,你离开吧,找个地方,用人粪二两,马溺二两,黄豆十二粒,调匀熬汤,小火煮半个时辰,每四个时辰服用一次,三天服完,可解我和师傅在你身上所施之毒。”
“人粪,马溺……岂有如此入药之法?”
瘟王菩萨道:“不服气?不服气你憋着!今天杀了你都是轻的,你还想再要尊严吗!”
盐文君冷冷道:“你若是那种可杀不可辱的人,今天也大可试试。”
孙地仇远鬼结察接月孤方酷
陆荡怒气填胸:“我……”
然而此时他敢怒不敢言,一句话憋在嘴里竟是再也说不出来。
或者说,不敢说出来。
瘟王菩萨好像有些不耐烦了,看着陆荡道:“剑留下,滚!”
陆荡放下剑,又磕了两个头,这才用了和刚才逃走时一样的身法,远远地滚开了。
这次盐文君相信他是真的走了,瘟王菩萨在这,他没胆量再回来偷听。
瘟王菩萨的手指一动,弹开了盐文君的穴道。
盐文君敢动,江自流才敢回过头去,看看这个名震江湖的魔头长得是什么样子。
因为如果盐文君被制,江自流要是做出对瘟王菩萨不敬的行为,他的死只怕是瞬间的。
回头一看瘟王菩萨的长相,让江自流顿时有点失望。
这是他见过,最没一点高手样子的顶尖高手,不管是魔崖界主,还是寂灵学院外挂着的那副破破烂烂的雕像,都要比这个老人方面大耳,一张脸朴实无华要威风的多。
人不可貌相,要不然就他这张脸,谁也不会把他和瘟王菩萨这四个字联系在一起。
江自流转过脸来,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断手。
盐文君收起那把绿玉剑,慢慢向江自流走了过来,嫣然笑道:“怎么,看你的表情,好像对我师傅不太满意一样,要不是他老人家,今天你我都是陆荡剑下之鬼了,不知道感恩可不对啊!”
盐文君一边割下半边裙子,来为江自流包扎伤口,他伤得太重,一时半会儿,身体的自愈能力跟不上来。
只可惜,这只是她眼里的江自流伤势。
江自流冷冷地把右手背在了身后,道:“今天你原本不必救我,就算没有你,陆荡也杀不了我,一句谢谢,是我欠你的。”
盐文君笑着拉着裙子,又想去拉他的手,道:“那你又何妨再谢我一次。”
江自流叹了口气,低头道:“对不起,其实今天本来是只想玩一下陆荡而已,没想到你也一起陷进来了,让你为我担忧,真的抱歉。”
盐文君这才有点看出了端倪,“什么意思?”
江自流左手捡起了绿玉剑,笑道:“我给你变个戏法吧!”
他话一说完,剑光一闪,把自己的双足裁了下来,脸上仍然含笑,面色也没有任何变化。
盐文君看得呆了,吃惊地叫了一声:“你做什么!”
双手将绸带一分,又想去包扎他的足踝。
江自流剑尖一指,阻止盐文君过来,淡淡笑道:“都说是戏法了,你紧张什么,再说你不是本来就恨我杀了孙楷吗?今日七彩文君以德报怨,救仇人于绝地,除了杀身以报,我还能做什么呢?”
话一说完,江自流剑刃一动,将自己双腿从膝盖折断。
“江自流,你这个疯子!”她撕心裂肺地喊着,“这算什么戏法,一点意思都没有,快停下来!”
江自流没有听她的话,绿玉剑一旋,又把自己的头给削了下来。
孙不地地鬼结术接阳早战指
盐文君颓然倒在地上,看着地上七零八落的尸块,整个身子都仿佛被抽干了一样,呆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瘟王菩萨对着空气中点了点头,微笑着看着盐文君,满面的慈爱之情。
敌仇仇地鬼后球战阳鬼艘毫
但是除了慈爱之外,还有一起的冰冷嘲讽之意。
江自流的把戏,也就是一般江湖骗子的水准,把自己砍了多少刀,连一滴血都没流出来,谁信呢?
偏偏就是一向精明干练的盐文君,此刻倒分不清楚了。
等等,瘟王菩萨转念一想,她是想不明白,还是不愿想明白?
盐文君哭得梨花带雨,就要扑到江自流的尸体上。
瘟王菩萨忽然喝到:“别碰!”
盐文君一愣,忙将碰到江自流身体的手伸了回来,但是为时已晚,江自流的身体蓦地散出两团火光,聚在一起,变成了一只提着袋子,长着翅膀,有手有脚,看起来还有些可爱的小兽。
瘟王菩萨急忙从驴子上跳下来,把驴子拍得撒腿跑开。
那小兽像是小孩见了奶嘴一样,疑惑地咽了口唾沫。
瘟王菩萨的双手十指却都已经合拢,握成拳头。
盐文君几乎想去逗一逗这可爱的小家伙,不过看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