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不臣也不收剑,微笑道:“李捕头这话说得过了,我们和你并不是很熟,在下只知道,你是在山崖上看着我们兄弟频频遇险的人。”
李傲右掌仍压在紫筠高举的双掌上,冷笑道:“哦?既然兄弟知道我在旁边旁观,那你一定也在袖手看着,长孙先生为何也这般举动呢?莫非阁下,也希望江公子一命呜呼吗?”
长孙不臣淡淡道:“不错,我一个外境人员,希望他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们是同一个国籍,算得上是一家人,也这么无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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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傲道:“一家人尚有亲疏之分,为了岉石镇几十个失踪的婴孩,他的一条命,又算得了什么?”
长孙不臣又要开口,雷傲慢慢把手从李傲肩膀上移了开,道:“你们两个说得这话我都想揍,这是人话吗?秋一潇你赶紧把手放开,真想这里的人因为你们两个开场大乱斗吗?因为你造成你好朋友的死伤,你好意思吗?”
秋一潇悠然道:“有什么不好意思?江自流抢走了我太多的机会和东西,我想杀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如果真的要划清界线分个胜负的话,我也无惧。”
雷傲背着手说:“你倚仗着的是什么?是你的实力,还是因为觉得李傲一定会站在你那一边,或者是,你觉得余震刚回来,会和你站在一起?”
秋一潇问:“余震刚来过这里?”
雷傲点头道:“哦也是,这件事忘记跟你说了,他不但来了,而且还假装给了我一刀,如果不是我诈死,你以为赵正敢这么轻易地出来?”
秋一潇微笑道:“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他来了,就是你和长孙不臣联手,我这里有李总捕头和余大哥,对付你们二位,也是绰绰有余的吧!”
李傲看了一眼长孙不臣,问秋一潇:“我为什么要帮你呢?无论是雷兄还是长孙不臣,恐怕都是别人最不愿意面对的对手,给我一个理由!”
秋一潇道:“当年李总捕意外身亡,就算是凭着神鬼玉的力量复活,你以为……旁人就真的一点不知道你的行踪吗?如果不是兰池秋家在那段时间里对所有见过你行踪的人或杀或囚,李总捕以为,你这具干尸,还能活到现在吗?”
说到这里,他有些觉得自己不够谦逊了,急忙补上一句,“小子无礼,词语用得不是太得当,望李总捕见谅!”
李傲本来默然无语,这时候才说道:“唔,你没有无礼,说得很好,这么大的人情,我李傲岂能不还?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说话就有你父亲的风格,这才真是难能可贵呢!”
长孙不臣笑了,笑得很响,道:“好,这个耳光打得响,李捕头,本来我只佩服你三分,现在,已经开始佩服你六分了。”
李傲道:“你佩服我十分也没有用,今天秋一潇若是执意与你作对,在下也没有一分办法。”
长孙不臣道:“那也无妨,我们三人,也不一定怕了你们三个,何况那一个,现在还没有过来呢!”
他本就没有把江自流算作一个战斗力,对于现在这个状态来讲,他就算和秋一潇,李傲,余震刚动手,也全无胜算,也别说是他们,现在这种打击之下的江自流,能不能打得过紫筠,长孙不臣都觉得是个问题。
江自流还是一声不吭地被秋一潇架在那里,这半天心里都在说不可能、不可能,他就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他的秋大哥会变成这样一个样子。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会得罪到秋一潇。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他从认识秋一潇到现在,究竟在他心中留下了多少负面的情绪,这些情绪就仿佛是在堤坝中积累的流水,一天一天,一次一次都算不了什么,但是积累的时间太久,积累的流水太多,就会为洪水的爆发做着充足的准备。
然而以秋一潇的性格,他还是能够克制住自己,能够把那道堤坝,束缚得坚不可摧。
他今天指责了秋一潇那一句,就算是在秋一潇心中坚不可摧的堤坝上,打开了一个缺口,这一个缺口,让他不计后果,不计利益,也要让这次洪水爆发,完全淹没自己的理智。
他这样儒雅的人,一向不是个可怕的存在,但他一旦疯起来,那就不是他了!
也许比狄麟阁,陆杭,黑魂,胡雪印这些人,更要可怕得多。
不止是实力,心机也是。
李傲忽然放开紫筠,左手衣袖中凭空射出一枝紫色光剑。
长孙不臣目光一变,长剑往李傲一刺,叮——
剑尖碰在紫色光剑上,李傲一退数丈,站在雷傲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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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傲皱了皱眉,便听到李傲说道:“既然是要做敌人,就要有敌对的样子,这样的站位,看起来合理多了。”
路是自己选的,今天所有人的命运,都将因秋一潇的选择而改变。
李傲并不是冲动的人,这么做,莫非是今天的战斗真的无法挽回?
既然这样,雷傲叹了口气,看来他也不能坐视不理了。
雷傲,慢慢地转过了身,面对着李傲,背对着紫筠。
他的兄弟,还是他来对付。
余震刚一定还会回来,狢犽他带不走。
想到这件事,雷傲慢慢露出了微笑。
长孙不臣谷口一松,正手握住白虎剑,笑道:“很好,一潇兄弟,长孙先生给你留下了一个难题,看你是想一人对付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