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月娅坐在马车中,带着秋一潇往陆杭的府邸行去。
秋一潇是被装在一个袋子里往那里走的,只不过袋子的口并没有被封闭,让他的头可以枕在月娅穿着裙子的蛇尾上。
为了见陆杭,月娅还特意打扮一下自己,话说一条蛇尾在那,怎么打扮也是一样的骇人吧!
再说了,陆杭又不是余震刚,打扮也没用的吧!
秋一潇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睁开眼就看到月娅的sū_xiōng和尖下巴。
他并不认识月娅,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没有听过,发现自己枕的是蛇尾时也吃了一惊,不过浑身完全没有任何力气,想动也动不了。
月娅一直在抱着他的头,这时看他睁开眼睛,低下头笑道:“你再睡一会儿吧,陆杭的家里马上就到了,别急着起来。”
秋一潇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一会儿才觉得有些不对,猛地将双眼睁开,可是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愤怒,恐惧地看着月娅。
月娅微笑着抚着他的头,柔声道:“放心吧,陆杭不会杀你的,我早晚也是要做你嫂子的人,怎么会把弟弟送到一个坏人手中呢?等你和陆杭把误会解释清楚,自然就没事了。”
他是当着陆杭的面把人抢走的,又是公然将陆杭的警告当成耳旁风的,这不是误会!
陆杭要是把薛绯寒的位置问出来,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当然了,要是他一直闭口不说,陆杭对刑罚的精通,他出来时也得掉层皮。
这把他送到陆杭手里,到底哪不是害他了?
然而秋一潇此时脑子总还是清醒的,明知跟她求情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还不如省点力气,到时候应付陆杭用呢!
想到这里,秋一潇识趣地闭上了眼睛,继续睡在月娅的尾巴上。
月娅笑了笑,尾巴从尖端开始岔开,一直到腰部以下三寸的距离,然后慢慢变白变粗,形成了两条美丽白嫩的双腿。
秋一潇觉得触感不一样了,想睁开眼睛,却又懒得睁了。
敌不不科酷后察由阳战不显
敌不不科酷后察由阳战不显 陆杭要是把薛绯寒的位置问出来,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反正早晚都看不见的,何必这时候再贪看一眼?
月娅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牛狂花开口道:“月姐姐,陆府到了。”
月娅看着已经睡熟了的秋一潇,叹了口气,将袋子蒙到了他的头上,绑好袋口,道:“你把他背下去吧。”
牛狂花哦了一声,跳下车拎起袋子,背在了肩膀上。
月娅从车子里走了出来,站在门口抱拳行礼道:“陆先生,镇魔狱月娅前来拜谒,请先生百忙中一见,不胜荣幸。”
门口闪出来一个人,揉着睡眼看了月娅一眼,冷冷道:“主人府中向来不拒来客,月小姐自行进来即可,我们这府里,是没有人通报的。”
月娅叹了口气,向牛狂花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走进了陆杭的家中。
陆杭已经站在内院里等着她们了。
刚才月娅的话听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但却是她催动内力,将所有人听到的声音都用同一个分贝影响,每一个人听到的声音都是同样的大小,所以想不惊动陆杭,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陆杭看着月娅,冷冷道:“月姑娘别来无恙,上一次托姑娘放了余震刚,确是在下无礼,还未言谢,想不到姑娘竟然找上门了,却不知贫道有何利益令姑娘动心的,在下一定不会吝啬。”
月娅嫣然笑道:“陆先生此言差矣,小女子岂有挟恩索酬的意思,只是有一桩礼物,料想陆先生苦思良久,小女子无意中得来,特来奉送。”
她回头招呼牛狂花道:“带上来!”
牛狂花将袋子放在了地上,解开袋口,回去站在了月娅身后。
陆杭满不在意的低头一看,惊讶道:“什么!是秋一潇!他怎么会落在你手中的?”
月娅微笑道:“昨日得知此人绑了陆先生的夫人时,镇魔狱即派遣精兵良将将他追回,不过我们追他回来时,此人过于穷凶极恶,无奈只能用迷香令其昏睡,希望能够帮得上陆先生。”
陆杭喜道:“想不到月姑娘如此急人所难,请到堂中奉茶。”
看到她们送来的是秋一潇,陆杭的口气,一下子就变得不一样了。
月娅摇头道:“不必了,此来只为送人,顺便请陆先生答应我们一件事,话一说完,我们就该走了,不必叨扰。”
陆杭问:“却不知……月姑娘所言何时?”
月娅笑道:“夲督界限近年来不满镇魔狱的存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日后若是夲督界限要对镇魔狱赶尽杀绝,望陆先生不要赶尽杀绝就是。”
这个要求并不算难,甚至对于陆杭而言,这个本来就不能算是要求。
他本来就欠着月娅的人情,当然不可能会在她所说的时候落井下石,甚至都有了雪中送炭的打算,结果月娅所说,却只是他想的十万分之一而已,陆杭怎么能够不答应?
陆杭微笑道:“这是自然,日后镇魔狱若当真遭逢此难,陆杭袖手旁观……然而,还是奉劝月姑娘,不要走到那一步,夲督界限在魔灵之崖的存在,恐怕远比魔崖界主要难对付得多。”
月娅微笑道:“放心,随便一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