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文君说得唾沫星子乱飞,忽然对着桌子道:“把那水给我倒一杯过来。”
余震刚走过去端着茶壶问:“你咀嚼出来毒药的配方了?”
盐文君在枕头上摇了摇头,道:“没有,吹牛吹的太累,渴了。”
好理由,余震刚完全想不出来一句应对她这句话的方法。
余震刚将水端到盐文君身边,这才发现她的枕边有张纸,上面写着可能存在的毒虫毒草,现在已经找出来了五种毒虫,还有六种毒草,只要等她再品出最后一虫两草,就算是功德圆满了。
等她把手伸出来去接水时,两只手竟然一直颤抖个不停,而且原本不肥不瘦,羊脂美玉般的手和春葱般的手指,现在枯干得就像是百年腐朽的老树皮,包着几根朽木一样。
说是跟吃糖一样,那再怎么说,到底也是毒药啊!
看着她的手指变成这幅样子,余震刚心疼得不轻。
盐文君手指像是跳舞敲琴一样地在杯子上弹动着,却始终没有去握紧杯子。
因为她根本就握不紧。
余震刚看着她手指弹在杯沿上,默默地过去扶住了她,把水慢慢地灌进了她的嘴里。
“我承认现在短时间内应该是没有你有价值,不过从总体的大局势上来说,我相信我的价值还是比你高的。”
她算得还真是清楚,这时候怎么着也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吧!
余震刚问:“毒是陆杭的人下的,他都没有向你说过,这里面有任何东西吗?”
盐文君冷冷道:“七步蛇液和断肠草,就算是他不跟我说,我也一样知道这两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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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上确实写着,余震刚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有些怀疑盐文君的专业技能了。
盐文君看着那张纸,忽然说道:“剩下的那两种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你把蓝蝶带过来,让她看看我的症状,看看还有什么毒是我没有发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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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震刚似乎是提醒她身份一样的说道:“小姐,你是这里医术最高的人,连你都看不出来的毒药,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看出来些什么?”
盐文君想要坐起来,余震刚赶紧拿过一个被子垫在了她背后。
舒舒服服地坐靠在被子上,盐文君才白了余震刚一眼,道:“医者不自医,就是怕自己的独断专行和对自己的自信害了自己,你也不想想,我是使毒的,又是一个大夫的徒弟,所以很自然地就会觉得,我所看到的,就是所有的真相了,所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我让她来,就是让她发现那些我看不到的东西。”
余震刚道:“这个我也可以啊,把你没发现的症状告诉你。”
盐文君冷冷说道:“我是女的!”
余震刚无奈地说了声:“哦,对。”
起开走出了房间。
蓝蝶所发现的症状,和盐文君基本上完全一样。
怨不得盐文君自傲,她确实有这个资格,有那种明察秋毫的细心和慧眼。
不过蓝蝶的出现,基本上也是对她毫无帮助了。
好消息是陆杭府里那位用毒害了顾青衣的人又想起了几味毒虫毒草,其中就恰好有一种毒花是盐文君没有写出来的,江自流把消息飞鸽传书传了过来,盐文君一接到消息就大喜过望,开方子让蓝蝶出去买药材去了。
她只剩下一花一虫而已,应该不会太过紧要,只要解去一多半的毒,以顾青衣的自愈能力,或许已经足够将剩下的一花一虫用身体消化分解。
她当然没有想要让顾青衣先使用,肯定是自己先试了以后,才敢给顾青衣用药的。
结果是,她用药的时候没什么事,可是药一用到顾青衣身上,顾青衣在梦中就翻来覆去的不断呻吟,大喊着疼,难受。
顾青衣已经没什么体力了,就这还能这么大声地喊叫,可想而知,她是有多难受了。
盐文君在一旁很淡定地看着她翻滚,一副这是正常反应一样地看着。
因为她就服过解药之后,就只是身体虚弱而已,虽然一大部分是因为自己百毒不侵身体对解药的抗性比一般人小,但是她的痛苦再放大一些,应该也就是这样的反应。
这些应该大概综合到一起,她已经不必再担心顾青衣会有什么事。
张起秀葛雪等人都在房间里看着这件事的发生,却什么也做不了。
余震刚和蓝蝶扶着盐文君,嘴里都有很多的话想问盐文君,不过最终从喉咙里吐出来以后,也就是在嘴里咕嘟一会儿,然后再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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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这种情况,显然也不是盐文君想要出现的,这个时候向她问话,怎么想也觉得有些责难,不相信她的感觉。
过了半个时辰,顾青衣才终于停了下来。
盐文君的眼睛毫无感情地左右看了看他们,道:“应该没有什么事了,也许过一会儿她就会苏醒过来了,有什么问题,你们等她醒来就可以问了。”
有没有答案还是两说。
她张了两次嘴,这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实际上并不一定需要她说出来,这句话大家嘴里不说,心里都是这样的打算,今天这里的三个病人,本来就是能好得了一个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