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罗博士……我可不知道我成了中学教师呢。”阿齐波尔德抿了一口红茶,脸上带着挪揄的表情打趣道。
“对、对不起。”奎尔德很是汗颜。
“哎呀哎呀,一直期待着的新兵竟然是孩子。”阿齐波尔德站了起来,绕着泽奥拉和阿拉德转了几圈。
“如您所言,少佐,我和阿拉德曹长是【hool】出身。”泽奥拉敬了个礼道。
‘机师特殊养成机关。’勇希释然了,现在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
“还没有实战经验,不过受过充分的训练。”泽奥拉毫无自觉地自曝其短。
“……赛罗博士,这是个很棘手的问题吧?”阿齐波尔德望向了奎尔伯,当作开心果的话倒是不错,但是要是作为手下的士兵的话性质就不一样了。
“啊、不、这个。”奎尔伯有些手足无措了。
“唔,虽说是新人,对于增加人手是很有帮助……不过我们的目标中也有那个钢铁号,没有问题吧?”阿齐波尔德看奎尔伯这个样子,知道他也没有别的解决方案了。
阿齐波尔德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过,这种孩子,如果利用得当的话,也许会是很好的武器呢,对于某些人来说,大概是很难对这种孩子下手的吧。阿齐波尔德的嘴角挂起了一抹笑容,他又想起了一些令人愉快的往事,望着那些家伙在绝境面前抉择的痛苦的样子真是很令人兴奋和幸福啊。
“如我所望,我想亲手为dc总帅比安·佐鲁达克博士报仇。”泽奥拉眼中满是坚定的信念,说得好像比安是他家老头一样,看来又是一个被洗脑的孩子。
“阿嚏!”比安用手绢擦了擦鼻子,很是郑重地看着面前的医生,“医生,你得帮帮我,我知道你帮天山已经有经验了,看在我这么大年纪的份上你也应该让我免受这种痛苦。”
‘怪我咯。’医生很是无语,怎么一个个的都来找我,“我尽量试试吧。”
‘啧,又开始了。’阿拉德很是头疼得看着泽奥拉。
“够了,那么,勇希君……下次作战也请带上他们。”阿齐波尔德听泽奥拉这么讲也很是头疼,他最烦那些热血的家伙了,不过这样被洗脑的家伙也很好操作,到时候让她为报仇而牺牲的话也会简单很多吧,“也是为了检验实战中的性能。”
不过阿齐波尔德也没有彻底失去对这两个新兵的信心,毕竟,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如果能够发挥出其他的作用的话自然更好。
“了解。”勇希答道。
‘性能?我们可不是机器。’阿拉德怒视着阿齐波尔德。
‘看来是抽到支下下签了。’勇希在心中哀叹,“走吧,你们两个。”
“是。”泽奥拉应道。
“……不管怎么说,能从hool活下来,真让人吃惊啊。”阿齐波尔德望着带着两个孩子走远的勇希的背影,对着奎尔伯说道。阿齐波尔德可是相当了解hool的残酷,能够从那种炼狱之中活下来的人,还是很值得期待的。
奎尔伯的眼神很是哀伤,没有回答阿齐波尔德,由于在hool中对孩子们进行各种不人道的培训,像奎尔伯这样的好人觉得自己的内心每一刻都在饱受着煎熬,不过,既然自己都已经这么做了,就要学会隐忍,找到一个机会……
“那里的孩子们确实由于残酷的实验和训练几乎都死了……”说带着李,阿齐波尔德忍不住兴奋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能够被阿齐波尔德这种人成为残酷,那么其中的残酷确实是可以想象的,“正是由于这样的问题,hool被解散了,听说克霍博士也抛弃了剩下的孩子。”
“……那之后,雅吉拉·赛特梅博士和我们就领养了孩子们……在dc继续接受训练和调整。”奎尔伯只觉得自己所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自己的内心剜上深深的伤痕。
“dc战争之后,就去了地球摇篮?”阿齐波尔德问道。
“是的。”奎尔伯答道。
“原来如此,不过那两个人真的能派上用场吗?”阿齐波尔德有些不太相信这些家伙,毕竟只是孩子而已。
“我想布朗佐27号……泽奥拉一个是没问题的……布朗佐28号阿拉德在能力和思想方面都还有不稳定的因素。”奎尔伯沉吟片刻说道。
“这不就是调整不良的不合格品了吗,为什么也一起带来了?”阿齐波尔德皱了皱眉。
“布朗佐班的强化儿童是作为组合战斗用而调整的……必须两人一组。”奎尔伯道。
“那么好吧,我就尽人事期待一下吧。”阿齐波尔德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笑了笑。
……
“啊!噶噶……”奎尔伯浑身都是汗,汗都湿透了衣服。喘着粗气,奎尔伯麻木地一笑,他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从噩梦之中惊醒了。
他还记得自己刚刚来到hool的时候,那个时候仅仅是为了找一份谋生的工作罢了,于是年轻的他就踏入了这条不归路。
他已经不记得了,到底有多少鲜活的年轻的生命饱受痛苦和折磨死去,看着那些少男少女惨嚎着,看着那些前来视察的高层人员扭曲的兴奋的表情,奎尔伯只觉得自己身处炼狱之中。
他只能在那里默默地看着他们,他无能为力,无法帮助他们减少痛苦,也无法帮助他们离开这个炼狱,只能在那里看着他们痛苦,甚至,自己还是他们的痛苦之源,自己还在成为克霍、雅吉拉他们的帮凶。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