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战舰,格纳库。
“你明白吗!?做那种事多少命都不够!”泽奥拉恨铁不成钢地怒斥着阿拉德。
“所以啊,刚才我不就道歉了?”阿拉德说道。
“道歉解决不了问题!”泽奥拉眼中有些泪水在流转,“你这么乱来的话……不只是你的手臂,以后,能不能生还还是一个问题!”
“不、不用说的这么严重吧……”阿拉德汗颜道。
“你忘了那时候的约定吗!?”泽奥拉的语气突然低沉下来,低下了头,情绪很是低落。
“一定要活下来,搜索hool的同伴吧?我记得很清楚啊。”阿拉德没心没肺地挠了挠头。
“所以啦!”泽奥拉瞪了一眼这个笨蛋,真是要被他气死了。
“不用那么担心,泽奥拉,我不会那么简单就死的。”阿拉德摆了摆手,眼中闪烁着光芒,“而且,我……还有那个约定之外必须要守护的东西。”
“少装模作样了!”泽奥拉怒骂道,明明就是一个不知轻重的愣小子,还装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什么要守护一样。
“啊?”阿拉德被泽奥拉的大嗓门吓到了。
“被击落的你除了自己的命和我的约定外还有什么东西要守护!?”泽奥拉傲娇地怒哼一声。
“啊,那个,不用这么问吧?”阿拉德虽然知道泽奥拉对待自己的时候很是无拘无束,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直接。
“那、你还要保护什么呢!?说说看啊!”泽奥拉一步步逼近阿拉德,就像是欲择羊而噬的母老虎。
“好了,好了,这种事情,我说不出口。”阿拉德虽然没皮没脸,但也没到能把这种事当着泽奥拉的面的程度。
“拜托了……拜托你好好干吧。”泽奥拉忧伤地看了阿拉德一眼,“好不容易才找到拉托……”
“!你刚才说什么!?”阿拉德面色大变,按住泽奥拉的肩膀问道。
“所以,拉托……”泽奥拉低着头,陷入了喃喃自语的状态,并没有回答阿拉德。
“她还活着吗!?难不成,是在隼里!?”阿拉德回忆着当时的场景,顿时就有了猜测。
“嗯……”泽奥拉有些惊讶阿拉德的脑袋此刻居然变得这么好用。
“你那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阿拉德有些气急败坏地吼道。
“我、我一心想把隼带回来……”泽奥拉没敢直视阿拉德的眼睛,‘但是……我、忘记了,知道刚才……拉托……。为什么……?’泽奥拉完全不能理解自己的行为,为什么自己会向拉托妮开枪呢,这让她觉得不可思议,而且她开枪时可是一点都没有犹豫。
“那、那、拉托呢!?”阿拉德急切地摇晃着泽奥拉。
“她……硬要坐在独行轻骑兵上……所以,我……用枪对准她让她从机体上下来……”泽奥拉很是艰难地说出了自己的行为。
“你说什么!?”阿拉德一脸错愕地看着她,仿佛第一天认识她。
“然后,我……向她……开枪了……!”泽奥拉一脸不可思议地说了出来,‘……我、我……为什么会做那种事……?’泽奥拉抱着头蹲了下去。
“泽奥拉?”阿拉德看泽奥拉有些不对劲,摇晃着她的身体。
‘好不容易才找到拉托,却做出那种事……我在想什么啊……’泽奥拉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自己怎么会向那个一直被关切照顾的小妹妹开枪的呢。
“怎么了,泽奥拉?你的脸色不太好啊?”阿拉德越发觉得不对劲了。
“没、没什么!没什么啊!”泽奥拉大叫着跑开了。
“泽奥拉……”阿拉德望着跑远的泽奥拉,眼中有些担忧,‘你……和樱花姐姐一样都很疼爱她吧……那还……为什么呢?’
……
联邦军战舰。
“舰长!往北京市街敌人的人型机动兵器已经降下了!”士兵向着小李子报道。
“钢铁号呢?钢铁号的pt部队在干什么?”小李子面沉如水,问道。
“那、那个……好像出现了叛徒……!”士兵回答道。
“你说什么!?”小李子紧攥着双拳,面色很不好看。
“上、上空的敌舰开始对地攻击!市街受到攻击!”士兵大喊。
“!父亲和母亲还在那里……幸霞还在那里!”满脸的焦灼,小李子想起了自己还在市街的亲人,心急如焚。
市街受到剧烈的炮击,小李子只觉得天旋地转。
“幸霞……!”小李子浑身大汗地从噩梦中惊醒,口中还呼喊着某人的名字。
凉风习习,吹动小李子的衣襟。
“呵、呵呵呵……我还是很幼稚啊,还在做这个梦。”小李子声音低沉,其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落寞,眼中隐约还能见到热泪隐现。
“怎么了?”小李子看床边柜子上的通讯在闪烁,连忙擦了擦眼,打开了通讯。
“舰长,兰利基地的凯奈斯少将来电。”士兵说道。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小李子话毕关闭了通讯。
小李子对着床沉默了一会发了一会呆,随后穿戴完毕来到了舰长室。
“我来传达一下上层关于上次的新型pt强夺事件的决定事项。”凯奈斯还是老样子。
“是。”小李子点了点头。
“特殊战技教导队的处分保留……同时,该队以后编入白金号,参加dc残党追击任务。”凯奈斯手指敲击着桌面道,旁边就放着那份处置协议书。
“保留?对于他们造成的损失,这样的处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