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穿越重生>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第一百五五回 受封河督
值新婚,小夫妻间恩爱一些也是人之常情,可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才是,不然你何以为阖宫上下乃至妯娌臣妇们表率?”

因是大年下的,宫里日日都有宴饮,皇上也比往常放纵些,常常叫了几个十来个妃嫔一道同乐,大家都晚睡早起,如何吃得消,所以这阵子每日来景仁宫晨昏定省的妃嫔,比素日至少少了一半儿。

饶是如此,依然有十好几个,宗皇后却当着她们的面儿,与顾蕴说起她和宇文承川的房里事来,实在由不得顾蕴不恶心生气,她哪怕把其他妃嫔打发了再与她说呢,那些可都是父妾,如此的不尊重她和宇文承川,到底把他们夫妇当什么了?!

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只赧颜笑道:“臣媳虽年轻不懂事,这些基本的道理还是明白的,所以昨儿夜里,臣媳也是这样劝太子殿下的,太子殿下却说,‘那些个寒门小户连多余的被子都没有,别说妻子只是小日子了,就算身怀六甲,照样歇在一起’,他想歇在哪里,就歇在哪里,不但臣媳管不着,其他人也通管不着,反倒把臣媳好一顿说。要不,母后打发人传了太子殿下来,亲自与他说?太子殿下自来敬重母后,母后的话,太子殿下一定能听进去,如此臣媳也不必担心会被有心人说嘴了。”

宗皇后被噎得一窒,让她当面与庶长子说他媳妇儿来小日子了,让他别睡崇庆殿,改睡东宫的其他女人去?她若真传了那个婢生子来,她敢说不出一日,这事儿就要传遍整个皇城乃至整个盛京了,她可没打算步关雎宫贱人的后尘!

可听听顾氏个小贱人嚣张成什么样儿了,‘他想歇在哪里,就歇在哪里’,‘不但臣媳管不着,其他人也通管不着’……宗皇后又委实咽不下那口气,不就仗着如今那个婢生子的心被她拢得死死的,她自以为有靠山,才敢这般轻狂吗,哼,等过几日婢生子去了江南,回头再把差事办砸,丢了太子的名头,她倒要看看,小贱人还怎么嚣张轻狂得起来!

宗皇后面皮好一阵抽搐,才总算强挤出了一抹笑容来,道:“太子与你伉俪情深是好事儿,本宫当母后的也愿意看到,可何为‘贤内助’,就是在夫君犯牛心左性时,能适时规劝夫君的。本宫也知道你与太子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你眼里揉不得沙子,也是有的,但我们女人一辈子所求的,说到底不外乎能有个好夫婿好儿子好名声罢了,你可别因小失大,让自己背上不贤、善妒的名声才是。”

顾蕴却还是一副羞赧怯弱的样子:“母后的教诲臣媳都记住了,只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臣媳是既不敢再劝太子殿下,也的确劝不了,母后的话太子殿下却是一定能听进去的,要不臣媳这就叫人请太子殿下去?”

说完吩咐身后侍立的白兰:“你即刻打发人去瞧瞧太子殿下在哪里,这会儿正忙什么?若不太忙,就请太子殿下即刻过来景仁宫一趟,就说皇后娘娘立等着见他呢。”

“是,太子妃娘娘,奴婢这就去。”白兰应声行完礼,便要却行退出去。

直把宗皇后气了个倒仰,近乎气急败坏的冲白兰喝了一声:“站住!”后,才看向顾蕴皮笑肉不笑道:“既然太子妃劝不住太子,那就索性别劝了,终归只是你们小两口房里的事,也无伤大雅。好了,本宫乏了,你们都散了罢!”

“臣媳(臣妾)告退!”顾蕴与所有妃嫔便都应声站起来,行礼后鱼贯退了出去。

宗皇后这才恨恨的一掌拍在了自己凤椅的椅背上:“小贱人,本宫看你能轻狂到几时,如今爬得越高,将来摔下来时,你才会知道有多痛,才会越后悔!”

她的贴身嬷嬷忙劝道:“娘娘仔细手疼。其实娘娘何必与她一般见识,等过几日太子去了江南,把差事办砸了,回头再闹出平侍郎挪用军饷的事,不用娘娘出手,她立时就要跌落到尘埃里去了,娘娘实在犯不着为她生气,就容她再蹦跶几日又如何,终归她已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日了。”

“道理本宫都明白。”宗皇后恨声道:“本宫就是见不得她那个轻狂样儿,就跟只有她才拢得住男人的心似的,本宫当年与皇上不也是这样蜜里调油过来的吗,她有本事让那个婢生子一辈子都只守着她过日子,本宫才真佩服她呢!”

贴身嬷嬷笑道:“可不是这话,她有本事让太子一辈子只守着她一个才真是有本事呢,只可惜连城外的佃农今秋多打了三升米两升豆子,都想纳妾娶小,何况咱们是皇家,而且将来太子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日子指不定比佃农还不如呢,就算一辈子守着她又如何?”

好说歹说,到底说得宗皇后怒气渐消了,只是依然憋着一口气,遂叫来吴贵喜,让其出去把太子与太子妃“伉俪情深”,连太子妃小日子都不分房而居的话广而告之,顾氏不是因将那个婢生子的心拢得死死的而骄傲得意得不行吗,她就让她一次骄傲得意个够!

于是到了傍晚,‘太子妃连小日子都要霸揽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夫纲不正’的传言便传遍了大半个皇城,让宗皇后很是得意与满意,传遍皇城算什么,明儿还得传遍整个盛京城呢,她就不信朝中那些个酸儒们会坐视不理!

只是宗皇后才得意了没一会儿,便笑不出来了,因为吴贵喜忽然苦着脸走了进来,行礼后禀道:“皇上的御辇方才去了关雎宫……”

宗皇后的笑就僵在了脸上,随即便将林贵妃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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