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穿越重生>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第二百二十回 事定
可见的点了点头,让他安心后,才提笔开始画起画来。

她画画的过程中,她是因为不敢分神所以没有说话,且皇上不开口,她也不敢说,宇文承川与妙贵嫔与她一样,也是不想再触怒皇上,何福海就更不敢说了,以致殿内安静沉闷得一度让人快喘不上气来。

好在一柱香的时间过后,顾蕴终于画好了,想了想,又提笔在一旁写了一首小诗,待墨迹干了大半后,才搁了笔,复又走回方才的位置跪好,道:“启禀父皇,臣媳已经画好了,还请父皇御览。”

皇上坐了这么一会儿,喝了自己爱喝的茶,气已经消了一二分,虽对顾蕴的画仍意兴阑珊,到底还是看向了何福海:“呈上来朕瞧瞧罢。”

“是,皇上。”何福海忙应了,上前小心翼翼捧了顾蕴的画奉上。

皇上便觑眼看起来。

画上画的是一群老虎,一只大的,四五只小的,明显是父子,也的确正栩栩如生的做父子相亲状,平心而论,画画得是真不错,一看便知有多年的功底,难怪太子妃敢当面毛遂自荐。

但真正打动皇上的,却不是画本身,而是旁边空白处题的那首小诗:“虎为百兽尊,谁敢触其怒;惟有父子情,一步一回顾。”

老虎为百兽之王,谁敢去触怒老虎?只有老虎的骨肉,才能让老虎一步一回头的疼爱与怜惜。

同样的,皇上为天下至尊,全天下都归他所有,却惟有父子之情,才是谁也无法磨灭和抛开,也无法替代的,不然又怎么会有“虎毒不食子”的说法呢?

皇上满腔的怒火便一下子散了大半,想到了早年他只有宇文承川一个儿子时,他对他的疼爱和看重,一如宇文承川与顾蕴大婚当日,宇文承川去拜别他时一样,他的心不自觉便柔软了下来。

太子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亲骨肉,我嘴上说着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却摆明了待老二老四更宽容,待太子更苛刻,难道就因为他是太子,又多年不与朕相见相亲,比不得老二老四打小儿便承欢我膝下,他就该受这样的委屈吗?当日的事,他固然可以装作不知道,只要他不去跳坑,自然也就没有后面的事了。

可由来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老二老四既存了心要算计太子,一次不成,自然还会有二次三次,他岂能次次都避得过?万一前番他没有避过,如今的后果根本不堪设想,而且不给老二老四一点颜色瞧,他们势必会变本加厉,届时事情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死两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就能圆过去了。

而且太子若连兄弟摆明了车马想拉自己下台,却连吭都不敢吭一声,这样的继承人要来何用?大邺交到他手里,又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思及此,皇上仅剩的几分怒火也消失了,何况太子说得本也有理,家国安危,从来都是男人们的事,几时需要建立在女人的眼泪和痛苦之上了,慕容氏做得到的事,宇文氏不但做得到,还只会做得更好!

皇上终于露出了自先前在正殿,因生宇文承川的气,拂袖而去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太子妃果然画技不俗,朕心甚慰,何福海,让人把太子妃的画裱了,仔细收好,回京后挂到懋勤殿的暖阁里去。另外,取朕带的董潜光的《八骏图》来赏与太子妃。”

妙贵嫔冷清惯了,向来不奉承人的,陪着皇上看了顾蕴的画一回,只是说了一句:“太子妃果然好画技,臣妾不懂画的人都能看出不俗了,也不怪皇上喜欢。”

何福海却是赔笑着凑趣道:“瞧这老虎画得,真真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啊,太子妃娘娘比当今的几位所谓大家,可是毫不逊色,难怪皇上连最爱的画,便是出幸在外也要时时带着赏析的,都舍得赏太子妃娘娘呢,太子妃娘娘今儿可是得了好大一份彩头呢!”

顾蕴闻言,忙笑向皇上道:“臣媳雕虫小技,若不是为了让父皇消气,也不敢献丑,父皇实在谬赞了,而且父皇素日赏臣媳的东西已够多了,臣媳实在没脸再偏父皇心爱的藏画了,只要父皇别再生太子殿下和臣媳的气,便是对臣媳最好的赏赐了。”

又轻推了一下宇文承川,低声道:“殿下还不快向父皇陪不是,父皇又不是真恼了您,也不是真就不看重您的意见了,不然父皇早直接下旨指婚了,岂会扯出后面这些事来?偏您是个一根筋,非要与父皇较真,您和父皇倒是知道牙齿和嘴唇再要好,也还有咬着磕着的时候,落到有心人眼里,还以为父皇和您父子之间怎么了呢,殿下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宇文承川比顾蕴还会察言观色,岂能瞧不出皇上已经消气大半了,自然不会白白浪费顾蕴的一番心血。

忙抬头恭声道:“父皇,儿臣是个直肠子一根筋,从来不会转弯的,白惹了您老人家生气,都是儿臣的不是,求您老人家大人大量,就饶过儿臣这一次,以后儿臣再不会惹您生气了。”

皇上方才与顾蕴说话时,虽已消了气,却仍不肯看宇文承川,如今听了宇文承川的话,觉得自己终于赢了,心里大是熨帖之余,终于肯正眼看他了:“你说你知道错了,错在哪里啊?你说的那些,就跟朕想不到似的,还不如你媳妇儿通透,知道朕若真恼了你,早直接下旨指婚了,又岂会被你气成这样,若不是你媳妇儿替你画画求情,朕才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你!还跪着做什么,还不快扶你媳妇儿起来,你皮糙肉厚的倒是跪多久都没问题,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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