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茶楼之后,王校长他们已经到了,弥勒也在,但大嘴六还没来。我问人咋还没到,弥勒说那个高买不好对付,都赚到了,可却又跑了,不过又给逮住了,正在路上,一会儿就来了。
弥勒让我坐下,又给我倒了杯茶,我一瞅这老家伙是有事儿啊,就说仙儿有事儿您说话,他呵呵一笑,跟我说。我们准备要干的事儿,他也想参与一下,我一皱眉,看向了王校长,可他却是只点点头,其实我心里是很不愿意外人参与的。没想到王校长会把这事儿跟弥勒说了。
关山可不是一般人啊,那可以名副其实的走私大鳄,而且在广州这地界,算得上是背景通天了,只要有一点疏忽,就会万劫不复。所以我才不想让外人参与,可弥勒已经知道了,我要是此时拒绝,人家一生气,给关山通个气,那我就傻逼了,倒不如先稳住他,大不了多提防他就是了。
我就跟弥勒说,既然是王哥跟您说的,我还能说啥啊,这事儿王哥说的就算,弥勒说。你别看我就是个道上混的,人有三教九流,贩夫走卒都各有用处。
我说仙儿你这话就见外了,以后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就不要说这些了,他点点头说,只要是在广州这地界,他别的不敢说。见不得光的他几乎都能插一脚,我跟他说,得接触了关山这个人,局才能继续下去,现在还没计划,到时候有用得着仙儿你的,我肯定吱声。
这面寒暄着,没一会儿大嘴六就来了,还带着两个手下,他们中间还夹着个人,走一步停一步,估摸着就是那个外来的高买了。
我瞅了一眼这人,挺俊秀的小伙子,可仔细一看,这古灵精怪的大眼睛,哪里是小伙子,这是个假小子啊,不过除了脸蛋儿和纤细的身段外,还真看不出她是个女的。
大嘴六往椅子上一坐,气喘吁吁的,直接干了一盖碗,然后说,这死丫头太贼了,半路还被她跑了一次,那丫头就说了,你才是死丫头,你才贼,这声音还挺好听的。
我瞅了一眼她说,你叫啥啊,她白了我一眼说,你谁啊,我说你买的钱,原本是我们的,她恍然大悟说,哦,想起来了,你们就是那伙老千吧,我说是啊就是我们。
她看了我们一会儿,然后瞅着我说,看你这样应该是正将,意思就是,这些人里面,你说得算呗。状系助圾。
我笑了笑说,都是兄弟,没谁说得算不算的,她白了我一眼说,真虚伪,我说好好好,我说得算,这行了吧。
她点点头,把大嘴六的两个手下挣脱了,绑着手的绳子一下就开了,我眼睛好使,看到她指缝中夹着刀片,应该就是用刀片割的绳子。
我就说身手不错啊,她拍了拍手,找了椅子就坐下了,大大咧咧的说,这算啥啊,我就想看看谁是想抓我,要不然就这几个能抓到我吗?大嘴六不干了,就说老子干这行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她说这嘴大说的话也大,就你抓我那功夫,我有的是抹了你脖子的机会,大嘴六立刻闭嘴了,脸色很不好,估摸着死丫头说的没错。
她看了我一眼说,我叫潇潇,我说姓啥啊,她说肖啊,我就乐了,说这名不错啊,肖潇潇,谁给你起的啊,她瞪了我一眼说,别废话了,你抓我来想干什么就画出条道来了,姑奶奶接着就是,我说不想干什么啊,就是想让你把钱吐出来。
潇潇瞅了我一眼说,你觉得可能么,我说有啥不可能的,她说到了姑奶奶手里的钱,就没有可能往出吐,我一撇嘴,瞅了眼文龙说,兄弟,她不给钱,那人就是你的了,你按玩一次一百块算,一直玩到够数。
听到我这句话,潇潇傻眼了,直接站在椅子上指着我说,你还是男人么,我一撇嘴说,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我无所谓啊。
潇潇老实了,因为文龙已经在舔嘴唇了,这威慑力还挺大的,因为文龙太骚了,一瞅就不是个好东西,而且感觉有点像变态,特别是在他故意演戏的时候。
潇潇跟我们说,钱都在她住的地方,而且随后就把地址给了我们,让我们去取,我瞅了眼大嘴六说,嘴哥,人是你抓的,钱也是你取吧,回头咱们分了,大嘴六说,你这么信我啊,我说有啥不信的,钱哪有你的名声重要啊,大嘴六一笑说,这点你就比死老王强,我这就让人取去,但你也不能叫我嘴哥啊,叫六哥就行。
没过多久,大嘴六的手下抬进来两个大旅行箱,笑笑说密码是000,打开以后,一沓沓钱散落在地上,萧萧哭丧着脸说,好不容易买一回大的,就这么没了。
我也没说啥,当即就把钱给分了,一份三百多万,大嘴六却之留下一百万,把剩余的二百万往潇潇面前一放,跟她说,这钱是谢你不杀之恩,然后带着手下就走了,我一瞅,这小子也忒讲究了吧。
潇潇看大嘴六走了以后,嘀咕了一声“傻逼”之后,就扑在钱上面了,说什么还是钱最亲啊。
说实话,潇潇是我见过最甜美可爱活泼的女孩儿,我一直觉得她挺适合做明星的,我记得后来台湾有一个综艺节目里有一个叫“鬼鬼”的女孩儿,她就跟潇潇挺像的。
我看了一眼潇潇,一仰头,二奎就去把钱给没收了,潇潇立刻就急眼了说,你们抢我钱干什么,我说这钱不是你的,她很生气,可却也知道规矩,大嘴六没收拾她就已经是很仁义了。
我们跟弥勒聊了一会儿之后,就告别了,带着钱,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