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跟喀秋莎聊了很久,文龙之所以能很正经的跟喀秋莎聊天,是因为他觉得喀秋莎是个好女孩,而他对好女孩。是没办法不正经的。
而喀秋莎就如一个天真的女孩儿那样,缠着文龙讲故事,又颤抖潇潇和我教她魔术,也缠着蓝溪教她翻跟头。
可以说,对这样一个女孩儿,我们都是心无杂念的,只是想让她能够开心,看着她笑,我们会更开心。
送走了喀秋莎之后,我们找了个小馆子坐下,随便点了几个菜,又要了几瓶啤酒,边吃边聊。
文龙突然说。竹子,我咋觉得千喀秋莎会遭天谴呢?
我挠挠头说,是啊。那么天真的小女孩儿。
潇潇也说,要不咱们别把喀秋莎扯进来了。
蓝溪有点不高兴了,她质问我和文龙说,你们几个千我的时候,咋不说会遭天谴?
我连忙说,话不能这么说啊小溪,当时我不也是及时悬崖勒马了吗?
蓝溪哼哼了一声,然后又叹息一声说。不知道为啥,一看喀秋莎我就觉得心疼。
潇潇说,嗯,我也有同感。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我们心里都清楚自己的定位,作为老千,我们没有权利感情用事。
最初面对蓝溪时。我就已经感情用事了,但那时的我并不够成熟。
而在经历过顾倾的变故后,我就已经是一个成熟的老千了,而这个老师,不是别人,正是顾倾。
我跟顾倾的感情,是生活中的点滴汇聚而成,她温柔如水,滋润着我生活中的全部。突然有一天,她悄无踪影,我却连恨她的勇气都没有。
燕子姐不止一次问过我,她问我是不是还在伤心,蓝溪也问过同样的问题,我告诉她们,并没有,这不是说谎,因为不愿意承认顾倾背叛的事实,在我心里,她只是去出过留学了,总有一天她还会再回来的。
我用力拍打了一下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下,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该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这个局上,而这个局究竟有什么意义,我并不知道,因为这个局,就是为了钱而已,单纯的为了钱。
似乎一开始的初衷,已经在慢慢的改变。
我还有的前进的动力,是我身边还有相信我的兄弟,还有爱我的女人,还有一个属于我爸妈的秘密,所以我必须要走下去。
回到家后,蓝溪问我说,吃饭的时候,你是不是想起顾倾了,我漠然。
蓝溪沉默了片刻,突然把我压在了身下,她占据着主导权,对我实行了侵犯,她的嘴唇真的很柔软,有点像是在吸允果冻的那种感觉,让我非常的痴迷。
接着,蓝溪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我,她想要让我知道,顾倾能够给我的,她一样可以给我,而这些我却是早就知道,可我却还是那样,习惯在感情的事情上优柔寡断,也没有文龙那种老子睡你是你荣幸的霸气。
那一晚,我差点要了蓝溪,哦不,是蓝溪差点要了我,可她一点经验都没有,蹭了半天也找不到正确的道路,而我却在途中就累的吐白沫了。
也许,我就应该像文龙那样,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妞今朝上。
不过,还好我没有像文龙那样,否则我也会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嗯,文龙住院就是那天半夜的事情。
当时我和蓝溪还在缠绵,我正在感受她紧绷的肌肤,然后就听到文龙痛苦的呻吟声了。
蓝溪躲在我怀里问我说,文龙咋了,我没见他领女人回来啊。
我说,文龙不会带女人回家的。
蓝溪说,那他叫唤啥呢?
我摇摇头说,能不能是做春梦了?
蓝溪说,做春梦不能这么大动静吧?
这时候,潇潇跑了进来,语速很快的说,文龙说肾疼,怎么办?
额。
肾疼?
这是什么情况?
虽然不知道啥情况,但我也知道肾对男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特别是文龙这种色中饿鬼。
所以,我立刻就爬了起来,慌忙中忘记自己根本是光着的,就那么出现在潇潇面前了,不过潇潇并没有尖叫,而是充满好奇的看着我,蓝溪赶紧下床把她眼睛捂上了,可谁知道潇潇竟然伸手掐蓝溪的胸……
我懒得理这种香艳的画面了,赶紧穿了裤子,拿上车钥匙就跑文龙那屋了。
文龙脸色煞白的在床上打滚,看到我来了,就跟我说肾疼啊肾疼……
我说你肾咋还疼了,文龙说我他妈哪知道啊,赶紧给我送医院去,别**墨迹了。
送文龙去医院后,值班大夫说是肾结石,而且还说文龙那事儿干的有点多了,所以肾也有虚了,说是得吃点六味地黄丸啥的。
我说咋地都行,赶紧别让他这么疼了,那大夫说,要不打一针杜冷丁?
文龙听了赶紧摇头说,别**给我打那玩意,那玩意容易上瘾!
那大夫说,不打的话,你就得挺着了。
文龙说,挺着就挺着。
那大夫笑了笑没说话,然后把我叫了出去,跟我说,要给文龙打一针曲马多,打一针不会上瘾,我说那就打一针吧。
碎石后,文龙就住院了,小脸煞白,很没精神的样子。
我在医院陪着文龙,剧场那面暂时停了,没办法,文龙现在是剧场的招牌,他不在的话,剧场就会失色,所以还是暂时停了的好。
而且,什么东西都有个新鲜度,我们突然停了一下,观众也会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吧。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