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看了我们片刻,皱眉说,朋友,以前咱们见过?
我摇头说,没有。
他说,那咱们有仇?
我还是摇头说,也没有、
他皱眉说,那你们这是干啥啊?
我说,没钱付账!
他竟然笑了,一边说,出门在外谁都有不方便的时候,所以这顿饭我请。
说着,他还把钱包掏了出来,从里面掏出一沓钱,看着得有个几千块,一边说,虽然我冯九指不知道各位啥来路,但朋友能来我们这吃饭,就算是给我冯九指面子,这钱你们拿着,路上当盘缠。
好嘛。
这个冯九指是把我们当成是流窜犯了。
可不管咋说,人家诚意是真心到了,那我还真就不好再找茬了,不过这钱我是不能要的,要了就成乞丐了。
我一摆手说,饭你请,这情我记着,但钱我不能要,因为我不差钱,今儿个来就是找麻烦了,但你这么有诚意,我再纠缠就不懂事了,今儿个我们先走,回去告诉你们老板,就说燕小七从广州回来了,想要在中市闯闯。
冯九指一愣说,燕小七?当年那个从黑龙江一路打到了广州的小七爷?
我淡然一笑,并没有再说啥,搂着潇潇的肩膀就离开了,心里面挺美的,看来这个燕小七的名头,可不是一般的好用。
而且,燕小七这个人也是无从查起,因为他从小就是孤儿,属于那种自己吃饱全家不饿的光棍,所以即便是有人要查燕小七的底,也查不到其他别的东西。
总之,这前市的大拿和二拿,算是被我给踩了。扔找狂血。
我们回到酒店后,我给手下那些兄弟下了命令,让他们抓紧时间收小弟,忠心度不在考虑之内,总之是要先壮大起来。
这一次我一共带了二十五个兄弟来,每人收十个小弟,加起来就是二百五十人,这数虽然不吉利,但却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了。
然而,单单养小弟是行不通的,这么多人,总不能让他们吃白食,所以必须要做点什么,我就联系了关山,让他帮我谋划一下,关山说他最近正在浙江义乌,那面的小商品前景不错,说是可以试试,我一想的确不错,就让关山派个可信度高的人过来配合我行动。
两个星期后,一个叫花皮猪的小子来了,这小子原本是香港人,而且还是香港大学的高材生,后来得罪了新义安的兄弟,被逼无奈跑到了深圳,辗转又去了广州,后来就跟了关山,是个业务能手。
花皮猪白胖,就是肚皮上有一大块红色的胎记,所以就得了这么一个名字。
这个花皮猪跟我说,小商品的前景不可估量,成本低易生产需求大,简单九个字,就让我能够看到小商品的前景了。
而且,花皮猪是带着钱来的,也就是说,他接下来要做的一切,不需要我再拿一分钱了,我也就放手花皮猪去干了。
而另一面,再次回到大学校园的杨明算是玩嗨了,去了没几天就泡了一个妞,没多久就跟学校里面玩的比较好的混在一起称兄道弟了,社会上的厮混,让杨明快速的成长,在他眼中,那些小他一两岁的家伙,就跟小孩儿一样的幼稚。
这一天,杨明醒来,使劲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了一点,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传说中的校花呢,还不是一沓钱甩过去就乖乖自己tuō_guāng了在床上等着?
不过,杨明可不单单是因为好色才泡校花,而是因为他打听到,这个校花是王司聪的独子,也就是王剑麟喜欢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