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用自己提醒禄就知道接话了,虽然慢了半拍,灵兽天君还是非常高兴,继续往下说了起来:
“呐,丫头如今法力尽失,她的玉顶金蝰具有迷惑人心的作用,本来若用它来抓喜喜宝贝是最好不过,不过现在也不能用了。我知道你又是舍不得对喜喜动手,指望你嘛,哎呀呀,我老头子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把喜喜宝贝找回来了。”
听到这里,禄会心一笑,灵兽天君虽说举止荒唐不羁,可心中却一点都不糊涂,他早就把自己的心思看了个透,也料到了自己不会对喜儿用强,不禁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之色,道:“老大,喜儿她脾气倔强,若动起手来,我与她修为又相差不远,一定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灵兽天君道:“哎呀呀,我知道我知道!所以还是得我来嘛!嘿嘿,你们这些小娃娃,要是离了我老人家,那是什么事情都办不成的!”
禄额头冷汗,这老头还真会顺杆爬,往自己脸上贴金是一点儿都不带含糊的。若是换成了颜,此时必定要说几句嘲讽的话,可一来禄早就习惯了他这种自恋自夸的说话方式,二来禄不是那种喜欢在小事上纠缠的性格,低头一笑也不争辩。
灵兽天君又说:“喜喜这丫头比猴儿还精~每次一知道我老头子要来她就跑没影了!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你想办法把我的神识印记放在她的身上,这样我就能逮到她了!哎呀呀,我老头子想的这主意真是太妙啦!你说是不是啊?”
灵兽天君说罢就仰起脸望着禄,禄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勉强应了一声‘是’。
灵兽天君得了禄这一肯定,高兴地在原地转着圈地跳叫起来,那模样就和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得到了阿姨表扬似的。
看着他这般年纪却还如此无邪烂漫,厅中除了吃过这老头苦头的颜之外,其余两人都觉得这老头挺好玩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丝亲近之意。
禄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影符,明白灵兽天君这是受了喜儿的启发,准备将自己的神识印记放在媒介之中,让自己在下次遇到喜儿时将这媒介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到喜儿身上,只是这主意虽好,可惜已经有些晚了。
“老大,喜儿现在必定知道影符被我们发现了,她肯定已经找了地方躲起啦不再见我,我又怎么将你的神识印记放在她的身上?”
“哎呀呀,这我老头子可就管不着啦,反正注意是绝妙的,要是办不成,那就都是你的缘故啦!”说着话,灵兽仙君就把那张已经被他揉成一团的纸条又重新展开,用手指在上面飞快地划了几道,一把塞进禄的手里,说:
“呐,你和喜喜宝贝的修为差不多,容易被发现,这个是老头子的独家秘符,保准她发现不了!好了好了,哎呀呀,老头子我今天做了这许多事,真是累死我老人家了,我得回去赶紧好好闭关补补灵气。”话还没有说完,他似乎深怕禄会扯住他不放似的,人就已经穿墙而出消失在了天际。
禄看着手中皱巴巴的纸片,只觉得自己的脑仁儿都一阵阵地生疼。
什么独家秘符,他分明就是把喜儿的神识印记抹了个干净,再将自己的神识印记刻在符纸上而已,此时这张影符的原本符文早就在灵兽天君发现它的时候就被废了,哪怕是随便拿张白纸也要比这又丑又脏的废符来得强些!可灵兽天君却偏偏能厚着脸皮在这张破纸上刻上神识标记,也不知道这老头到底是懒呢还是故意就为了作弄自己。
斜眼看到不远处的垃圾桶,禄很想就这么顺手把这张纸片给扔进去,做了个投篮的姿势还没发力,转念一想,到时候老头子耍起疯来把所有责任都推在自己身上,那他可就真的是有口难辩了。
无奈,禄从纸巾盒里抽了十几张餐巾纸,连包都懒得包,就这么混在一起揉成了一个小团扔进了自己的储物袋,还是先放着再说吧,等处理完了眼前的事再好好想想怎么解决这个麻烦。
……
……
男人的目光深深地注视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子,女子长着一张略带椭圆型的鹅蛋脸,脸上星星点点,不深不浅的小雀斑仿佛是一只美丽的蝴蝶正要展翅飞翔,在这只蝴蝶上方,一双小巧而清澈的眸子正深深地回望着他的脸,那如黑曜石般闪亮的瞳孔里,清晰地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
男人的嘴角挂着一丝惯有的浅笑,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女人平放在身前的手掌,只觉得这双手软软绵绵,滑腻腻地十分细柔,他心中不觉一动,微微迟疑片刻定了定神,这才缓缓地将女人的手牵到了自己的面前,让她的指尖正好能触碰到自己的脸,然后他放开手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平静而安详。
女人的手指刚刚碰触到男人的脸庞,身子就立刻微微一颤,她看着男人脸上那精致而立体的五官痴痴地发起了呆,目光落在男人那闭合的双目上时,愈发看得入迷起来。
只见男人眼睛上那一根根跳动的睫毛又密又长,衬得他的眼窝的弧线十分完美。她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一个男人的脸,从前只觉得男人的脸永远都是那般粗犷而豪迈,如今却第一次发现,原来男人也可以像女人一样精致,而这种精致又丝毫不会减少面前这个男人的男子汉气概,女人心中不禁产生了一种冲动。
她想用自己的唇,去亲吻面前这双美丽的眼睛,可她又担心自己的动作会破坏了这一刻的宁静,终于还是没有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