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有看书的乐趣,码字也有码字的快乐,但是知其码一百万字最少要大半年,但是亲们两天就看完了,所以亲们的收藏与推荐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谢谢亲们的一路相随!)
“多谢伯父们关心,这事你们根本帮不了。还请留园有些事早做妥善安排,免得真到了某些时候措手不及!”明瑾曦见他们两个还算是有那么一丝亲情,至少听到消息后跑来打探了,神色间的冷淡少了些。
大伯父与二伯父脸色大变,互看一眼,用脚跺地,“嗳”的一声,也不知是恼谁,掉头走了。
回到母亲常议事的西花厅内,丫鬟婆子们立刻奉上茶水,明瑾曦抓起茶杯一阵猛灌,然后寒声吩咐道:“来人,立刻请乌先生,柳楼主,及杨福满,周显成,郑海三位管事到此议事!”
杨,周二位管事本就一直在门口候着,听到吩咐,立刻走了进来。
“回郡主,郑海去了西宁的田庄收租,再过几天就会回来!”杨福满答道。
候府有四名管事,一名当初分家之时留在了留园,三名跟了过来,杨福满管迎来送往,长公主已经亲口告诉她此人是皇帝的暗探或者暗卫之类的,长公主特意让他管门房有让皇帝彻底放心的意思,此时却成了明瑾曦的另一张王牌,她决定什么事都公开在这位杨福满面前,这也是证明母亲清白的另一种方式。
周显成是大管事,管了长公主明面上的十多间铺子上的生意,郑海专管田庄上的事,是宋麽麽的夫君,听到这郑海不在京都,明瑾曦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周管事,杨管事,今晚的要议的事很重要,二位请坐下说话。”
周,杨二人也不推辞,直接在下首坐了,不多时,穿回男装的柳濡梅,还有乌先生带着兰心也急匆匆地过来了。
“我已经飞鸽传书别院的两名管事,连夜赶来,明晨即可进城。”乌先生说道。
“谢谢先生想得周到,兰心出去候着,任何人都不许靠近这里!青姑姑,宝珠,也请找地方坐下,我们候府能否渡过目前这次难关就全靠你们了!”明瑾曦见到乌先生,心底又增了几分勇气,便将凤栖殿上发生的事详尽地说了。
再看在座几人,除了揪着颌下的胡须沉呤不语的乌先生和垂着头坐在阴影里的柳濡梅,其他人都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的恐慌。
“不可能,长公主怎么可能去毒害二皇子?”青姑姑喊出了大家的心声。
“不管可不可能,二皇子都已经喝了我母亲带去的汤口中毒死去,我母亲也由此被禁,皇后开恩容我出宫,便是容我安排一些事,现在你们都听好了!”
周,杨二人也算是经历过一些大事的,闻言立即收敛心神,于明瑾曦面前垂首听令。
“请周管事与杨管事带人连夜将家中帐册与库房里的值钱之物整理出来,分成两部分,宫内赐物按册另放,其他的全部装车,明日一大早便去庆丰当铺死当,报价五千两银子,许少不许多。至于所有的田庄和铺子,除了清河附近的几百亩良田遣人送去给芒山大师,其余的在三天这内不论价钱如何全部出手。家中的护院家丁工钱翻倍,从今日起让他们每天不间歇巡逻。另外家中的仆妇全部归还卖身契,带他们去官府脱籍,不收他们的赎银,唯一的要求便是暂时不许离开候府。先生,还有什么需要吩咐的?”
“很好,没有遗漏,只有一条你们要小心,变买田产与铺子时,切忌张扬,另外今晚之事你们既然已经知晓,再想抽身已是不能,你们自己想好该怎么做!”
“请郡主与乌先生放心,候府对小的们恩重如山,我们一定陪着候府走到最后!”周显成说道,这话说得很中恳,他们不是候府的卖身奴才,不可能为候府搭上全部身家性命,候府屹立不倒他们当然忠心归附,候府覆亡时自然是树倒猢狲散,无可厚非。
“多谢二位管事,你们自去忙吧。”明瑾曦看着两名管事离开,又对柳濡梅说道:“接下来便是最要紧的事,烦请柳楼主立刻带人寻找郑海及其子一家的下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切所需敬请开口!”
“碎银一百两,银票五千,快马十六匹,及有关这个郑海与宋麽麽的一切线索,最好今晚就备齐,如果他们命短些,恐怕马上就要被杀人灭口了。”柳濡梅停了一下又说道:“我有一个乳娘由兄弟们的家人照看着,住在羊腰子胡同的柳宅,请郡主照料。”
“没问题,只要我明瑾曦不死,柳楼主的乳娘和兄弟们的家人也当无虞,青姑姑,请立刻按柳楼主的要求准备,宝珠,立刻将年老的仆妇,郑海的跟班还有宋麽麽的经常使唤的小丫鬟召集到宋麽麽住的偏院。先生,柳楼主,我们现在一起去宋麽麽屋里!”
明瑾曦站起来便往外走,一刻也不敢耽搁。
宋麽麽的屋子里干净整洁得过份,箱笼里连一根纱都没留下,柳濡梅四处看了看,一把将桌子拉开,一颗话梅掉了下来,柳濡梅捡起来看看,收到了袖子里。
宝珠在外面回道:“回郡主,人到齐了。”
院子里站了几个与宋麽麽差不多年纪的管事娘子,几名小厮及一个八九岁的小丫鬟。更神奇的是也不知柳濡梅用了什么方式召集,他的七名黑衣大斗笠的兄弟也站到了院子角落里。
柳濡梅也不客气,一个个地挨着事无巨细地询问。
得知郑海原籍京都,无父无母无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