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看着她身上通红的肌肤以及露出的春光,呼吸一沉,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顺着他的话道:“你原本打算怎么勾引我?”
她眯着狭长的双眸看着他,然后狡黠一笑,抬起一根手指压在他的唇上,轻轻摩擦了一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本性,你就是一个流氓,我什么都不做,只要抛个媚眼你就会乖乖缴械投降,变成饿狼,一口把我吞下去。”
她无辜懵懂的笑着,也不知道她到底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清楚几分,只见她勾着他的脖子,真的就朝着他抛了个媚眼,袁桀夜只觉得小腹热得他快支撑不住,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媚眼如丝,这死丫头,真够自恋的,不过还真的被她说中了,他对她永远没有免疫力。
大手已经控制不住的探进她的衣服,在她的肌肤上流连,突然想起什么,他猛地顿住,掐着她的下巴带着几分威胁的警告道:“乖宝,对别的男人可不许这样。”
“嘻嘻,这是自然,我只喜欢袁桀夜一个男人,其他男人都讨厌,我一个也不喜欢。”她嘟着小嘴,那样子娇憨至极。
“那也不许喝酒。”这丫头平日还比较矜持,一醉酒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又魅又妖的,他可不想别的男人窥伺了她这模样。
“不喝,女孩子家家怎么能随便喝酒,喝醉了是要吃亏的,我只会在自己的老公面前喝。”她从善如流的回答着,那诱人的小模样简直可爱到毙。
他喜欢她这样子,看她这般倒是生出了几分逗弄的心思,强忍住澎湃而来的yù_wàng,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琢了一下,“为什么在老公面前喝醉不怕吃亏。”
她歪着头,似乎琢磨了几分钟才找到答案,笑得更欢了,带着一丝讥讽,“你好笨啊,竟然问我这么白痴的问题,老公是我最爱的人,他怎么对我我都喜欢,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哦。”
“有多喜欢?”他的大手早已按耐不住,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薄唇也开始亲吻她的肌肤。
她嘤嘤的哼了一声,身子无意识的扭动了一下,然后软软的贴着他,不过语气却出奇的沉重,“为了他我可以去死,我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袁桀夜的心骤然一沉,手上的力道有些加重,语气里带着几分愤怒,贴着她的耳朵道:“乖宝,不许动这样的念头,一下都不许,我要你一直好好的活着,任性自私的活着,我是你的男人,所有的交给我来承受,我不允许你为我做出牺牲。”
“可是我是你的女人,理应为你分担一切。”她大概真的困了,眼睛已经闭上了,不过嘴里却在无意识的呢喃。
“乖宝,你给我听好了,不允许你做这样的事情,否则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知道吗?”
她一下子就哭了,眼泪从眼尾处不断溢出,立马在脸上冲刷出两条小小的沟壑,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呜呜,我很爱你,你不许恨我,任何时候都不许,我不要你恨我。”
她哭的很伤心,像个无措的孩子一样,泪水立马打湿了她的衣衫,他立马柔声哄道:“好好好,我也爱你,不会恨你的。”
这一晚,失控的男女都陷入了疯狂,分不清是谁先开始主动,又是谁不甘结束,彼此深深的索取着对方,带着点血色缠绵的意味。
翌日,南浅一醒来便觉得浑身酸痛,这种感觉太过熟悉,可是从来没有一次这么惨烈过,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她的大胆,她的疯狂,无一不再刺激着她的神经。
天呐,她抚额,她一定是疯了,竟然做出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伸了一下手,却触碰到一个温热的胸膛,还有男人调侃的笑意,“乖宝,你昨晚真热情,看来最近是冷落你太久了,才让你这么热情如火。”
“闭嘴。”她立马抬手去捂他的嘴,却不料扯到了身上某些地方,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立马一动不敢动。
袁桀夜搂过她的身子,在她的唇上亲吻了一下,两人的身子都太敏感,于是这把火又重新被点燃。
两人一直到傍晚才起来,要不是因为肚子饿,南浅真想直接睡到第二天。
南浅刚下楼就听到外面浇花水的佣人在笑,还有那不时往这边看过来的视线,她回望过去,她们立马又收回了视线,若无其事的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她撩了袁桀夜一眼,“桀夜,她们怎么了?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袁桀夜自然也是不知道,摇了摇头,张嫂给他们端来饭菜,尽管她有心掩饰,可南浅还是发现她看着他们的神色有些怪异,眼神也有几分暧昧。
南浅不知道的是,因为纳兰,他们两人的事情早就被传开了。
事情是这样的,按照惯例上午南浅本来是要准备给白雪煲汤的,可是张嫂看南浅一直没有起来,就问纳兰,纳兰随口道:“浅浅估计赖床了。”
谁知这时候李雷也恰好来找袁桀夜,纳兰就问李雷,“袁少呢?”
李雷面无表情的道:“不知道,好像一直没有起来,我去看看。”
纳兰一想隐约猜到些什么,于是立马阻止了李雷,可惜纳兰性子一直有些内敛,给李雷解释个原因解释了半天,又是挑眉又是打眼色,反而把这事情搞复杂了,李雷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