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企图想要留下他,让他再多待上一会儿也好,再多陪陪夫人,却被君喻拒绝了。
刘嫂在君家也呆了大半辈子了,和君家人的关系也不见外,折回担忧地走到古淑敏身旁,眉头紧蹙,“夫人,您怎么不和少爷好好说话呢?两个人都多久没见了。”
夫人心里思虑少爷,她都看在眼里,少爷在外的一举一动,她都在时刻关注着新闻。
古淑敏深深地叹了口气,良久才从嘴角挤出一句话来,“我怕我死前都不能听到他叫我一声妈了。”
刘嫂心底艰涩,不知是何滋味,“不会的,时间还长着呢。”
何姿在卧室午睡了半日,傍晚开始着手准备晚餐,飞鸟开始一直缠在她的脚边转圈不肯走开,她哄了好久才把它哄到别的地方,给了它一个球,让他自己玩耍。
飞鸟也算听话,有了球,就不打扰她了,独自一人玩的也欢。
当正在厨房炒着第三盘菜时,她的腰被人用双手抱住了,熟悉的味道陡然扑入她的鼻间,怎能不知身后的人是谁。
“去洗洗手,等会儿就能吃饭了。”何姿知道他一天下来处理繁重的工作也挺累的了,催促道。
君喻没有走开,仍旧抱着她,“我们若是连体的,就再好不过了。”
何姿闻言,笑了笑。
一顿饭,吃着最平常的饭菜,他们就像是一对普通的百姓,上班下班,相濡以沫。
晚饭后,他洗碗,之后牵着狗外出散步。
君喻只看了飞鸟一眼,就得出了一个结果,狗的体重又增加了,再吃下去,不知道还能不能走得动路。
“以后少给它吃一些,要减肥了。”他给了她一个善意的提醒。
狗粮当饭吃,也当零食吃,幸亏他不缺钱,若是一般人家,光是给狗的粮食就吃穷了。
这狗的福气也好,寻到一个这么阔气的主人。
“确实,以后找不到配对的了。”何姿蹙着眉头看着地上笨重走动的飞鸟,长了点心思,淡定地给出了一个结论。
他们两人如此大方,不遮不掩,在小路上散着步,半点不避讳当下正热的新闻。
经过超市时,何姿不经意地看见了一个提着袋子从里面走出的年轻人,袋子里装着的东西怎会不忍得,是几包卫生棉。
这个年轻人的举动,很贴心,虽然不太好意思,但还是买完上了车,车的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年轻女子,伸手接过了袋子,年轻人揉了揉她的头发,很是亲昵。
男朋友帮女朋友买卫生棉。
又想起以前君喻也这样帮自己买过,神情总是很自然,仿佛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从微小的事情中,总能获得很大的温暖,后来因为他,她慢慢地也能脸不红地接过来。
可是现在,她已经许久没有来过例假了,以前不曾注意过,完全忘了,如今才想起。
眸底的神色分明黯淡了许多,亮不起来。
君喻自然也注意到了,不动声色,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
宁单提过多次带何姿去医院全面检查一次,可都被他拒绝了,顾及到她对医院的不喜忌惮,所以不敢贸然,一直拖延到现在,如今是该带她去医院好好检查一番了。
没过几天,君喻亲口取得了她的同意,才带她去了医院。
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两个人,君喻让她先坐在长椅上,自己前去窗口挂号。
挂完号后,紧紧牵着她的手前往各个医科检查,医生检查身体时,他始终不离半步守在她身旁,给她力量。
各项检查下来,医生都给出了结论,长期服用精神药物,长年患精神类疾病,已导致闭经。至于何时还会来例假,不好说。
医生也只能说这样的话,因为他也没有任何把握,很难,说不准。
君喻自始至终都握住她的手,无声地给她安慰,作为她最坚强的依靠。
“没事,世事无绝对,以后说不定哪天就来了,再说如今医术那么发达,国内外什么解决不了呢?”君喻耐心地安抚着她的心。
医生为她开了一些药,君喻专门要求开了些中药,中药毕竟比西药吃得好一些,起码副作用就少很多,长时间不会造成什么危害。
他让她坐在这里等他,他去拿药。
何姿点了点头,在陆续来往的人中等待着他。
隔着座位,坐在她身后的一对母女也是来挂号看病的。
前面还有些人,暂时还轮不到她们,需要等待一会儿,无聊时,两人就聊起了天。
母亲四十多岁,一副见惯世面的样子,女儿不过十七八岁,正值做梦的花季时光。
“最近谈恋爱了吗?”母亲问得也直接。
女儿摇了摇头,“学校里那些都入不了我的眼,凡夫俗子。”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实在看不上眼。
母亲倒是有了几分兴趣,“那你心目中的男朋友是什么样子的?”
大概世上的所有母亲都会对这一话题很感兴趣。
女儿嘴角只是笑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容灿烂,“像君喻那样的,高大清俊,才能出色,手腕不凡的人,好几次做梦,我都梦到嫁给了君喻。”
这个年纪的女孩都喜欢做梦,但梦往往都是抽象的,与事实相差甚大。
母亲一听见女儿这个答案,很不高兴,“君喻那样的男人你就别要了,也不看看最近新闻都是怎么说他的,抢了别人的女人同居,那女人都和别人同床多年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