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开会的日子，程家森起了大早，精神抖擞，认认真真将自己装扮一番。t/
嗯，很有女强人的气质！程家森满意地笑了。
走出房门，迎面撞上齐家林下楼吃早餐。相反她的严谨，齐家林一身俏丽，时尚优雅，很有大家闺秀的魅力。
齐家林冷眼看她：“资料准备好了？”
程家森想起父亲昨日说过的话，对齐家林十分客气：“准备好了。”
“我必须提醒你，就算你是副经理，也不代表你的提案就一定能过。”齐家林等着看她失望的表情。
程家森笑了笑，并不介意：“努力过，就算没有被采纳，也不会有遗憾。”
没想到，今日的程家森活力十足，根本不在乎她的态度。齐家林冷哼了一声，不再理她。
***
公司里，会议即将开始，程家森随众人进入会议室，坐在主方坐位正中间的左边，正中间是齐家林的座位。
创作部的各位广告设计也同样都带来了厚厚一叠资料，显然准备得都很充分。毕竟这次的奖金的额度是非常有吸引力的，能被选中，等于提前拿了年终奖。
林佩妮坐在程家森身后，偷偷说：“程经理，你紧张吗？”
程家森摇了摇头：“我对我的方案有信心。”
本来的确不紧张，但在见到戎博维咋齐家林的带领下，进入会议室时，她不自觉地呼了口气，心情稍有波动。
戎博维坐在齐家林的对面，也是程家森的对面。程家森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他的一举一动。
而此时他正饶有趣味地看着前方，但不知看的是她还是齐家林。
齐家林没有过多的开场白，时间有限，回忆进入正题，各位广告设计师轮流着分发了自己的方案，并图文并茂地描述了自己的设计。
程家森职位较高，排在最后一位。
基本上大家的方案都大同小异，不过设计得都非常不错，除了一向爱逢迎拍马的david周的方案，其它的程家森都觉得满意。
不知不觉轮到程家森。林佩妮分发了资料，程家森自信悠扬地站起来，向大家介绍了自己的想法和设计理念。短短十五分钟的时间里，她的演讲和演绎让一旁的林佩妮崇拜不已。
等到她落座，会议室响起设计师们热烈的掌声，大家都对程经理刮目相看，只有齐家林的脸色并不是很好。
还有一位看不出神色，戎博维盯着程家森的方案，沉默不语。
***
“这就是程经理为荣新新产品上市所做的方案？”
过了良久，戎博维慢悠悠地说出这句话？他的语气虽然不重，但是对程家森却极有杀伤力，这表明，他并不满意她的方案。
众人皆望向戎博维总裁，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程家森说：“是。”
戎博维将资料随意地抛过去，正好落在程家森的面前。
“我不认为捆绑营销、低价宣传适合本次产品推广。”戎博维冷冷的态度，不带一丝感情。
齐家林看到程家森震惊的脸色，暗暗高兴。
程家森鼓起勇气，据理力争：“虽然荣新本次广告费的预算非常可观，但是出于对贵公司的负责，我觉得并不需要如此大的投资。集约型的推广方案也一样能达到戎总想要的效果，为何不选择更具有性价比的投入呢？”
戎博维看着她，严肃而认真：“我要的是轰动，不是叫你替我省钱。”
这样不留情面的他，程家森从未见过。
“对不起戎总，我忘了您是多么有钱。”
“请程经理以后不要忘了这一点，免得犯同样的错误。”
戎博维的周围散发不容接近的冷空气，会议室里如同将要被霜冻。丁有光替戎博维整理了眼前的资料，放到一边，问：“戎总，是否已经决定哪个方案了？”
戎博维头都不转：“定周设计的。”
程家森不敢置信，这样浪费民脂民膏的广告方案也能通过，他脑子是不是秀逗了？
齐家林站起来，率先拍了拍手，大家也跟着鼓起掌来。
“恭喜周伟，拿下本次荣新公司广告设计大单。”
其他人虽然也很震惊，对周伟的设计颇为不屑，但是面对会议室这样的氛围，都努力地保持笑容，说着恭喜，将气氛炒热。
***
会议结束后，戎博维和齐家林率先离开会议室。程家森和林佩妮收拾了东西，也走回办公室。
“太不可思议了，戎总是怎么了，不像是他会做的决定。”
程家森不说话。
“家森，你是不是介意他刚刚的态度？”
程家森摇摇头，勉强笑了一下：“是我大意了，也许周伟的方案的确更适合。”
林佩妮吐了吐舌头，适合才怪，简直就是撒钱买人气。
***
“为什么选周伟？”而不是程家森。齐家林与戎博维共进晚餐，齐家林终于问出困扰一天的问题。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齐家林也觉得程家森今天的方案不错。
戎博维放下餐具，颜色温和：“我听说周伟一直是你的得力助手，非常听你的话，这样的决定，你不高兴吗？”
她当然高兴。
“我以为你……很在乎程家森。”
戎博维笑了：“我像是会被过去的感情影响现在的男人吗？”
齐家林不敢肯定。
“我对程家森已经没有任何感觉。”戎博维隐去了笑容，态度恬淡，继续吃饭。
齐家林的烦恼似乎在这一刻全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