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出租屋里,马鑫摊靠在沙发上,双腿朝前懒洋洋地架在茶几上,右手叼着半截香烟搭在沙发边角上。t/一双略显疲惫的眼睛透露出一丝不耐:“你现在已经把她弄出黎晋西的别墅了。况且现在人家都已经和颜一那家伙出双入对了。你还在担心什么?”
陈韵儿赖在他身上,一手不停地在他胸前画着圆圈,娇滴滴地说道:“鑫哥,你不知道,那天在一个晚宴上我们碰着面了……”女人话还没说完,她压住的男人忽然一把推开她,有些紧张地问道:“你把她怎么了?”
“……鑫哥?你怎么了?”陈韵儿心中又惊又气,她瞧这男人的表现,简直不言而喻。心里早就百转千回,脸上却是假装不懂,试探地询问着。
马鑫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卤莽,神色一定,眼神变得柔和下来。猛地把女人拉进怀里,一手摸上女人的柔软,狠狠地抓了一把:“你这妖精,我还不是担心你。你知道,她现在和颜一打的火热,那男人可不好惹,而且,就连你身边的那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就彻底就对她死心了也还是未知数。”
陈韵儿配合地娇吟出声:“嗯……原来是这样,你放心,我可没那么傻。不过这次碰面,我能感觉到,黎晋西和牧兰芯二人,根本就余情未了。你知道我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我不能给敌人任何机会,否则之前我几年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说话的同时,女人心里也因为男人刚刚说的话而放松下来。看样子是她多想了,这男人和牧兰芯又没有任何交集,如果说真的有,那就是马鑫帮她找了人去教训牧兰芯的事情了。现在每个人都似乎忘记了那件事情。女人不由得有些自得,可她不懂得却是,她所做的那些事情别人并没有忘记,只是选择了宽容。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老天放过了她许多次。这是她的造化。若是这女人就此珍惜,诚恳地做人。恐怕日后的下场也不会那么凄凉。只可惜,现在的陈韵儿,已经陷进了沼泽。
马鑫听了她说的话,本来搂得女人身体的手,有些松弛下来。眼神变了变:“那你还打算怎么样?”
陈韵儿沉默良久,抬起头,媚眼如丝:“鑫哥,你说一个男人,要对一个女人死心。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不就是给她身边放一个男人?现在不是已经实现了?颜一如此高调。现在全城谁不知道他的红颜知己是牧兰芯。”马鑫说话的语气有些怪异。但陈韵儿一时之间也倒没有发觉到里面传达的讯号,只当是男人厌烦了这个话题。
她忽然轻笑一声:“错了,对于普通的男人,看到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通常都会打退堂鼓。但是偏偏黎晋西不是普通的男人,也许越是这样,越能激发出他的猎人的本性。这一点,倒是我从前没有考虑到的,现在事情反倒弄的有些棘手了,他看牧兰芯的眼神,比从前更热烈了。我是女人,自然明白那里面的意思……不过,还不算晚。我这几天晚上在床上一直在想,我是不是一开始方法就用错了。我费了太多力气,博取他的同情,让他紧张我关心我。可后来我才渐渐发现,他对我不管有多好。也都并不妨碍他心里仍然还有那个女人……”
陈韵儿说到这里,眼神忽然变得有些阴狠,语气也不禁有些尖锐。马鑫看到她这副样子,象征性地伸手在她腰上来回抚摸了几把,安抚着她的情绪。其实心里却想,这女人的心计是越来越深了,如果自己有更大的利用价值,免不了也得被她算计了去。他忽然之间有些同情黎晋西了。
陈韵儿感受到男人的动作,情绪放松了些,朝男人怀里又钻了钻:“不过,还不算晚。因为我明白了一件事情,要让黎晋西这样的男人对一个女人死心,不是给她身边安多少别的男人。而是要让这个女人主动地做出一件打在他软肋上的事情。如果牧兰芯做了什么令他痛心疾首的事情,或者说恨到极点的事情,爱之深,恨之切。你说到那个时候,牧兰芯还得意的起来吗?”
马鑫心里微微一动,低头看着女人娇媚的样子,忽然对这个女人有了一种恐惧的心理。他不动声色地将女人推开:“我倒杯水喝。”
陈韵儿没有意识到他的异常,坐正了身体,得意洋洋地问道:“鑫哥,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是有一定的道理,不过你打算怎么做?据我了解,牧兰芯本人也是极为聪明的女人,她应当不会轻易被旁人牵着鼻子走吧……你喝水吗?”马鑫站在窗户前的圆桌旁边,一边给杯子里倒着白水一边说道。
陈韵儿摇了摇头:“给我一罐可乐。”
马鑫皱了皱眉:“我现在不喝可乐,冰箱里没有。要不下楼去买?”
“口味换了?那随便什么饮料好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喝东西,就喜欢喝有味道的。”陈韵儿和男人说起了家常里短,自己起身朝冰箱走去,只是当她打开冰箱的时候,发现里面什么饮料都没有,只有几大瓶饮用矿泉水。而且里面还放着鸡蛋,蔬菜,番茄,精致包装的速冻鸡胸肉和牛肉这些东西。她有些诧异地回头看着男人:“鑫哥,你现在自己会做饭了?连啤酒都不喝了?”
马馨眼神间有些闪烁,摸了摸鼻子:“前段时间胃不太舒服,去医院看了看,医生说让我至少一个月之内不能碰酒。那些东西也就逛超市顺手买下来而已,过日子,也不能每天都在外边买着吃。我和你不同,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