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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香软筋散根据配方不同,所配置的解药也不同;而且这种解药极难配置,那沐言又将黄浩龙和二皇子关进了大牢!只有两天时间,所以他们根本没机会得到解药!”
完颜金康接着说道:“两天之后,老狗和我那师妹便会修为全失;到时候我砍了老狗的脑袋,将兀儿亲手许配给你做妾!”
柯勒部泰久久不语,心中很难立刻做出决断。
完颜金康又坐回自己那张铺着厚厚虎皮的软榻上,悠然的喝着茶,他根本不怕柯勒部泰不答应,因为他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话分两头。
却说金兀将军的军帐之内不时传出一阵阵惨绝人寰的嚎叫之声,光是听听就让人头皮发麻,浑身发冷。
许多听闻了沐秀才那近乎天方夜谭般的酷刑,前来金兀儿的大帐附近想要看个究竟的金军军卒足足有数千人,其中不少都是完颜金康和柯勒部泰的心腹,他们多少知道一点点自家将军心里打的算盘。
每一声惨叫传出,这些心腹们的脸便要变的白上一分,即便是周围白雪皑皑,他们的额头上也挂满了冷汗,像是那非人的酷刑已经施加在了他们自己身上一般。
原本打算在这场内斗之中做墙头草的军卒们此刻已经坚决的站在了支持可汗这一方的立场上,因为他们知道,此事一旦失败,这惨绝人寰的嚎叫,就有可能从自己的嘴里发出,而且,那可是要持续几天几夜,想死都不成的痛苦折磨啊!
即便是那些原本铁了心要跟着完颜金康干的军卒,此刻也不禁有些动摇;甚至有人准备一看苗头不对。便自行了断的,免受折磨的打算。
巴布和戈尔二人一盆盆的从蒙的严严实实的金兀儿的大帐之中端出殷红的血水,其中漂浮着明显可以看出是指甲盖还有一些碎肉。
“你们怎么不进去啊?”帐篷门口,金兀儿的亲信和站在门口不愿意进去的戈尔和巴布聊天。他们的声音不小,附近的军卒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这姓孙的嘴巴严实啊,手指甲和脚指甲都拔光了,还是不肯招!”
戈尔脸色惨白的打着哆嗦:“真是一条硬汉子啊!疼的脸眼睛里都在开始滴血了呀——你们进去换我一下吧?真是太惨了,光是看看都觉得腿肚子发软啊……”
帐篷门口的几名守卫军卒闻言也是脸色惨白,见戈尔递过来的水盆,惊叫一声退出老远,尖叫道:“你想得美!那么残忍的场面,我怕看了晚上都会被吓醒!”
“光硬汉有什么用啊?沐大哥也太残忍了,我真是看错他了!人又不是牲口。他居然直接把人家那玩意儿给切掉了呀……切了也就算了,居然,居然还抹上青盐腌渍,哎!”巴布一脸的惨然:“本来还说打完仗,我就跟他去南郡讨生活。今天总算知道他的真面目了,打死我我也不敢去了……”
“那玩意是什么玩意儿啊?”周围有人问,许多不明所以的军卒也是一脸的疑惑,心说那玩意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嗨,你们这都不明白?亏你们还是男人!”
巴布一跺脚,伸手相助自己的胯下一指到:“就这玩意儿,男人的命根子!”
听见这话。在附近观望的众多军卒顿时觉得浑身一凉,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一个个嘶嘶的吸着凉气。
“难怪刚才我看见金将军红着脸跑出来了呢!”有人道。
“我也看见了,走了没几步就吐了好几回,估计胆汁都吐出来了……”
“……金将军可是杀人无数,什么阵仗没见过?居然能将她吓成这样。可以想象沐秀才的手段有多毒辣了!”
就在帐篷门口的几名军卒与巴布戈尔议论纷纷,观望的军卒被他们话里透露出来的讯息吓的汗毛直竖的时候,帐篷内整整不停歇嚎叫了快一个时辰的惨叫声忽然嘎然而止!
“死了?”有人问。
有人答:“……不像,应该是晕过去了吧?那姓沐的说要折磨那人几天几夜才让人死呢!”
不知不觉间这些军卒对他们的外族英雄的称呼都变成了略显不敬的姓沐的了,估计沐言此刻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可能跟茹毛饮血的魔鬼差距应该已经不大了。
门帘忽然掀起,浑身是血的沐言走了出来,门口的几名军卒唰的一下退出去数步远;数千观望的军卒更是像忽然地震了一般,齐齐后退了一步,眼神有些惊恐的都不敢去看沐言的脸。
“沐大哥,你肩膀上的是……”巴布忽然尖叫了起来指着沐言的肩膀道。
沐言浑不在意的扭头一看,哈哈哈大笑道:“哦,这是个刚从那小矮子的腿肚子里面割下来的一片瘦肉——很嫩的哦,巴布你尝尝!”
“……这是人肉哎,还尝尝?”巴布吓的直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脸色惨白。
沐言翻了个白眼,一副你很不识货的表情道:“没见识的家伙,在所有的肉类当中,人肉可是最好吃了的,更别说这种干干从活人身上割下来的,简直是又鲜又嫩……”说着,便将那片暗红色的肉片丢进嘴里,吧唧吧唧的大嚼了起来。
“哇……哇……哇……”
周围一片狂吐的声音,沐言咧嘴一笑,心说几千人一起呕吐,真是何其壮观啊——不过说的这么恶心,差点把自己都给说吐了,哎,真丢脸!
巴布脸色惨白的抹了抹嘴角,一脸抽搐的问道:“那人,是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