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贺擎天的大手又握住杜子鸢的手,冷峻而疲惫的脸上漾出一抹暧昧的温和,“别跟我闹,我痛。”
杜子鸢心里猛地抽痛,她不是闹,她真的是累了。
“贺擎天,你放手。“眉头一皱而起,杜子鸢快速的抽了抽手,可惜他手扣的紧,似乎不给她挣脱的余地。
“不放。“一贯总是沉稳干练的他,第一次像孩子般耍起无赖,不但没有放开手,反而一用力,将杜子鸢的身子拉了过来,一个吻快速的落在了杜子鸢柔软的唇上,偷腥得逞下,笑容也从薄细的嘴角上溢了出来。
“贺擎天!”连名带姓的吼了出来,杜子鸢火大的瞪着一脸享受的贺擎天,余下的一只手毫不犹豫的甩过来。
“子鸢,我脸上已经挂彩了,你还要打吗?”迅速的截获住杜子鸢扬起的手,贺擎天低头看着她。
杜子鸢一呆,视线移上他的脸,果然挂彩了!眼眶青紫,眼皮肿了,只是一个侧面依然俊美异常。
“子鸢,我疼!”贺擎天温柔的摸摸杜子鸢呆滞的面容,声音疲惫的喊着。“我一天没吃东西了,一夜没睡了!”
他的语气低沉而沙哑,像个孩子在撒娇般,想要引起她的主意。
“不要碰我。“脸上的触感下,杜子鸢快速的回过身,一把拨开贺擎天的手,身子在得到自由的同时也快速的退到了一旁,拉开和他的距离。“你自己去吃吧,我该去医院了!”
“那件事情,不关我的事!”贺擎天低喊。
杜子鸢走下楼去,低喃着:“即使不关你的事情。我们也不可能了!”
贺擎天没有再追,心里像是缺失了一大块,好痛好痛。她不在乎他了,是伤的太深了!
回到办公室后,贺擎天深陷在大班椅上,贺氏集团的股份一直有问题,有人以及其隐秘的方式收购贺氏股份,而贺擎天当时查不到,只能以股改程序为借口停盘几日,全面调查股东。
换言之。他很忙,家里又出了事,他现在真的很忙,一夜没睡,疲惫之下。又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中。
杜子鸢去医院看爸爸,白素心开始了叹气,偶尔会转过脸去抹眼泪。
“妈妈!”杜子鸢上前抱住她。“对不起,是我没用!”
“擎天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妈妈,不是他,是他妈妈!”杜子鸢低低的开口,同样的悲恸。“这一次不是他!”
白素心怔了下。突然就沉默了下来!
下午的时候,贺擎天收到了杜子鸢拜托的律师送来的离婚协议书。
“贺总,杜小姐已经在协议书上签字,请你也签了吧!”
贺擎天呆怔了一下,拿过协议书,刷刷签了几个字。律师拿过去,一低头,惊愕了。他看到上面只有几个苍劲的大字——永远不可能!
“贺总,我是杜小姐的代理律师,请您配合一下!”
“滚!”冷到极寒的声音昭示着他此刻的不悦。
“这是我的工作。请你配合!”
贺擎天森冷的看了他一眼,按下电话。“李秘,叫人来把这个人丢出去!”
“是,总裁!”
几分钟,几个身穿贺氏保全制服的工作人员进了总裁室,架起来律师就往外抬着走。
“贺总,你不能这样,我是律师!”
贺擎天陷入大班椅里,她还真是决绝,才一天就找了律师,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他吗?
杜子鸢接到接到律师打来的电话说贺擎天不同意离婚,杜子鸢倍感无奈。“他不同意吗?”
“杜小姐,贺总太强悍了,让人把我抬出来了,他签字了,可是签的是永远不可能这几个字,我看贺总对你是有感情的,你干么要和他离婚啊?”
“过阵子再说吧!”杜子鸢道。“我会再和你联系!”
挂了电话,杜子鸢又继续拨打杜如慧的电话,她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找不到人。
贺氏。
“总裁,一位安柔小姐来找你!”清秘书电话汇报。
“不见!”
“可是她已经来了,而且总裁不是之前说过,安小姐可以自行出入我们公司吗?所以她人上来了,就在门口。“清秘书声音低了下去。
贺擎天摸着自己的脑门,是,他之前的确说过。
安柔来找他了,这让他更烦心。“让她走!”
“安小姐——”随着清秘书的低呼,门已经被推开了,安柔就这么出现在总裁室的门口。
“擎,对不起!”安柔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口,望着贺擎天,在看到他那受伤的脸颊时,立刻走了过来。“擎,你受伤了?你怎么受伤了?”
昨天她并没有出席那个宴会,所以根本不知道贺擎天受伤了。
说着她就走了过来,贺擎天大班椅一滑,后退,躲开她的碰触。“站住,不要靠近我!有什么事,说!说完立刻走!”
曾经觉得安柔柔弱,性格温顺,难得的知己,但如今看来,只觉得她有些烦,给了他沉重的压力。
“擎——”安柔激动万分的看向躲开自己的贺擎天,“真的很抱歉,我不是真的这么任性,我是没有办法,希望你能谅解!”
“我谅解,你可以走了!”敷衍的一句话说完,贺擎天继续看着档。
“擎,我知道贺氏出了问题,我想帮你!”安柔又开口。
“不需要!”不想和安柔有纠缠,贺擎天嗓音低沉的开口,脸上没有了之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