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撇嘴,这叫什么,这叫虚构,好吗?那景怀王真有这么阔气,自己早就拎着那么多金银财宝卷铺盖跑人了。
“之后,更有消息传出,你这恃宠生娇,前打二皇子宠姬,掌掴庆演同行,后又逼死了对头。”廷钧慨叹,“你这一天倒是好忙啊,我的大小姐,公子让你低调点,你这当真是低调得让人刮目相看了啊!”
安然无语,这事情传的如此离谱啊。竹洁之死绝对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啊,不过现在这样,恐怕自己就是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罢了,安然冷笑,叹了口气,打就打了,掴就掴了,至于逼死竹洁,她也懒得去分辨,虱子多不怕咬,那些往自己身上泼污水的人又能拿自己怎样?安然心知,这些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若不是有人有意宣扬,也不会如此闹得满城皆知。安然神情一肃,冷哼,别以为她是好欺负的,她不还手,只因为她还要利用这些舆论一番。
“你还笑得出来,”廷钧皱眉,“你可知,便是三皇子还有意无意间问起公子,是否知道你这位‘千金一曲’悍清倌呢!”